“要叫爺爺,你這個傻丫頭。”張天書樂得呵呵直笑,說完,又看向了喬秀說道:“兒媳喬秀,張家虧欠你的太多太多了,既然你撫育了張家的子孫,以後就回到家族中來吧。我想,兒媳柳如煙是不會說什麼的!”
“我一直在等老爺子這句話,我希望老爺子能夠替我主持公道。”喬秀一躬身,尊敬而有些無理取鬧地說道。
張天書微微一皺眉,臉上自然是有一絲不悅,不過那不悅一閃即逝,他畢竟是張家輩分最高的人,無論怎麼樣,他的威信是不容置疑的。而現在喬秀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自然讓他心裡不快,不過看在張旭東和張旭蘭的面上,並沒有說什麼。
“好了好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客人都等着呢。旭東,一會兒你就坐在爺爺的身邊,你我爺孫兩人這麼多年沒見,爺爺又很多的事情要和你說說。”張天書拉着張旭東的手不願放開,張旭東只好尷尬地笑着跟着去壽席去。
重男輕女,在華夏十分的嚴重,更不要說是這種古老的家族,他們雖然流傳至今,但是封建思想依舊非常的嚴重,在他們覺得,只有男性才能繼承家族,才能承擔起這個家族重擔。
柳如煙並沒有跟着去,她已經習慣了平淡的生活,要不是張天書今天大壽,他是不會走出武天宮,在這麼多的各門各派的面前露面。在張楓故去,兒子不知所蹤,柳如煙的心已死,整個人都變得如一潭結晶的水,任何一切都不足以讓她動容。
只是,張旭東忽然到出現,知道他是張楓的兒子,自然心裡非常的喜悅,畢竟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也算是一種愛屋及烏,她打心眼裡開心,這就是豁達和寬容吧!
不管別人是否相信,柳如煙覺得張旭東就是張楓的兒子,因爲她有那種強烈的感覺,好像張楓又回來了一樣。
在張旭東的身上,她看到了太多張楓的影子,這是她願意幫助張旭東認祖歸宗的很大一部分原因。要不然她怎麼敢隨便把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介紹給張天書呢?
喬秀和張旭蘭被安排在了張家家眷的桌子上。而張旭東自然沒有掙開張天書的手,被拉到了主人桌子上,看着老人家那麼高興,張旭東也不好說什麼,一切都以老壽星爲大。
可是,看到張旭東坐在這一座,張魁和張武就有些詫異了。相比之下,張魁也知道些什麼,他覺得張旭東不可能是真的;而張武就是一頭霧水,讓把武天宮已經讓出給弟妹,那是爲了得到老爺子的刮目相看,可現在又是要唱哪處?
在這一桌上,還有張魁的兩個兒子張嶽彪和張嶽虎,張武的獨子張嶽豹,這三個年輕一輩更是雲裡霧裡。
其餘一些張家族人和家眷都坐在其他位置上。而這一座坐的都是張家的男丁,可以說是張天書的直系後代。看到張旭東坐了下來,張武一
臉不解地問道:“父親,這個年輕人是?”
張家第三代雖說也非常的疑惑,但是在一代和二代面前,根本沒有他們說話的份兒,即便再多不名錶也得忍着。他們都是張家的嫡孫,旁邊還有其他張姓系的,這是古武世家中的規矩,一直傳承到了現在。
“老嘮!”張天書拍着腦袋呵呵一笑,說道:“都忘給你們介紹了。旭東,這是你大伯而二伯。”
張旭東站了起來,便是微微點頭,但也沒有稱呼他們。畢竟,他連喬秀母親都叫不出,更不要說是兩個伯伯,這是第一次見面就是陌生人。而且,張魁還在表情中隱藏着敵意,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大伯,光是這幅欠揍的表情,張旭東對他就有些反感。
之前,張旭東懷疑喬秀是利用自己打扮張家,可是看到了張魁這個現任族人的表情,張旭東自然要相信喬秀的話,要不是看在張天書一臉慈祥和藹的表情,張旭東還真的不想和這種人爲伍。
什麼張家的未來族長,張旭東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他們能夠扛得住子彈嗎?招架的住ZO傭兵團和龍幫的所有人來攻嗎?張旭東之所以來,那是爲了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因爲這太撲朔迷離了。
看到張旭東這樣,張天書便是愣了愣,不過覺得可能是自己這個孫子認生,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旋即,張天書呵呵笑了起來說:“大丈夫不拘小節,以後互相多走動走動,慢慢就習慣了。”
張楓作爲張家第二代中的頂尖高手,那張天書就是張家的奠基人,是他讓張家面臨了近百年的風雨不倒,想要在現在世界中生存,又要遵守家族千年不變的規矩,這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
可以說,張天書從一個舞刀弄劍的時代,將古老的張家帶入了現在的社會中,並且還能讓張旭東在當今社會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實屬不易。在張楓的出現,幾乎將張家的地位達到了一個絕對的高度,即便現在逝者已故,但影響力依舊沒有消失。一個故去二十多年的人,還能有這樣的影響力,足以證明此人有多麼強大。
“大魁,二武,這就是小楓的兒子張旭東。小楓走的走,你們兩個做伯伯的一定要好好照顧他,且不可讓他受到絲毫委屈。”張天書緩緩地說道:“還有你們幾個小弟,你們都比他大,作爲堂兄要有堂兄的樣子,要多多照顧旭東。如果你們以後膽敢憑藉古武術欺負他,別怪爺爺家法伺候。”
聽着張天書的話,張旭東就是感覺渾身舒服,心裡暖洋洋的的。這種感覺,就是親人,就像張玄彪當年抵擋那些東方家的人一樣,讓張旭東又找到了爺爺的感覺。
張旭東心裡暗想:“即便張天書不是我爺爺,那也心情不錯,能和這樣的老人在一起生活,在他的膝下必然會感覺到家的感覺。可是,如果自己不是他的嫡孫,估計張天書就不會這樣了吧?”想到這裡,張旭東無奈地嘆了口氣。
“父親,我們可不能道聽途說啊!老三已經走了二十多年,他的兒子也消失了這麼久。這麼多年,我們花費了多少精力去尋找,結果都是杳無音訊。先不說他是否在世,就算他還活着,又怎麼會找到這裡?”張魁義正言辭地輕聲說:“父親,請您三十,我知道你想老三的兒子,可不要被人算計了!”
張武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便是說道:“大哥說的沒錯,這種事情一定要查清楚了,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冒充咱們張家人。”
張旭東不屑地冷笑道:“兩位,我還沒有說你們是張家的人吧?再說,我也不稀罕什麼張家,雖說我也姓張,可不代表就是你們張家的。我張旭東雖說沒有太大的作爲,但在自己的領域也是風生水起,足以讓自己過上最好的生活。”掃過在座的人,繼續說:“如果你們覺得我是什麼想要高攀你們張家,才能飛黃騰達,那你們就想多。我的人生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靠的是自己和兄弟,而不是什麼大家族。”
張旭東說的都是心裡話,他來張家並非爲了爭奪什麼族長,而是想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也許家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張旭東不說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但也不用舔着臉去高攀張家,即便張家的權利再大,也和自己道不同,所以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更不要說他都不想捲入什麼古武世界的愛恨情仇中。
“說的誇誇其談,那你告訴我,爲什麼你說自己是老三的兒子?你有證據嗎?不會是藉着這次祝壽的機會,想混入張家吧?但是我告訴你,老三是有一個失蹤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但你裝出來的氣勢這樣是不是太刻意?”張魁冷哼一聲,對着張天書說道:“父親,喬秀之爲老三養育一女,根本沒有兒子,更不要說這麼大的兒子。”
頓時,張天書的眉頭微微皺起,說:“既然你知道喬秀爲張家生下一個丫頭,爲什麼不把她們娘兩接回來?當年的事情我有責任,但是我現在就想要過着子孫滿堂的生活。你們看看旭東,他和小楓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相信他是小楓的兒子,我的孫子。”
張天書如此的說法,讓張旭東非常感動。只是,張魁的話讓張旭東心生疑惑,他現在有些搞不清張魁是因爲怕自己回到張家奪走他兒子的位置,還是自己真的不是張楓的兒子,而是喬秀一個報復的棋子而已呢?
但是,如果自己只是一顆棋子,喬秀怎麼會對自己那麼清楚,知道自己那麼多事情,連胎記、忌諱的東西,甚至是體內的殺氣都那麼瞭解。而且,如果利用自己,那不必傳授自己古武術,只要把自己帶到張家就行,然後她便有很多報復的機會。
這一切都有太多說不通的地方,所以張旭東也是無法找到更遠,也不知道到底誰說的纔是對的。
忽然,張武對着張天書一抱拳,說:“父親,我看用現代的科學吧,檢查一些他的DNA,進行一個對比,到時候不就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