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說的沒錯,這蹦極,急速下落,脫離引力的感覺,給人一種無依無助,無可奈何的恐懼和絕望感,真有點要一口氣墮入地獄的感覺。
當然,人家的意思是,有你相伴,下地獄也不怕。
而劉敬業現在沒功夫迴應,他在全身心的感受那一對世界盃級別的小妞之巔所帶來的擠壓時的感覺,享受啊!
蹦極結束,‘殤’又恢復了羞答答的沉默狀態,至於剛纔的中毒事件,她雖然渾渾噩噩,但大致也清楚,但有劉敬業在身邊,她絕對相信自己是安全的,這是一個可以值得託付生命的男人。
/ 兩人本想再玩玩,只可惜救護車來了,胖子被襲擊下體處在昏‘迷’狀態,黑鐵塔因爲嗆水窒息處在更嚴重的昏死狀態,工作人員出動去海中,那裡還有一輛摩托艇漂浮着,大眼賊的屍體很快也將會被發現。
他們倆不能久留了,‘殤’有些意猶未盡,但又不得不撤離。
果然沒多久,大眼賊的屍體被人發現了,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不過現場遊客實在太多,儘管已經確定大眼賊是死於槍擊,但警方爲了避免恐慌,和人羣大規模‘騷’‘亂’,還是選擇了封鎖消息,樂園繼續營業,他們則進行偷偷的調查。
今時今日,科技發達,警察的工作也簡單了很多,到處都是攝像頭,明面上的,隱藏暗中的,都是高清,不過可惜的是,人類還沒有能力將攝像頭安裝到大海上,警方只能看到大眼賊自己一個人去租了一艘摩托艇,然後直接開進了浴場,這本身就是危險駕駛。
同時海邊模糊的攝像頭只能看到他騎着摩托艇來回來去的繞圈,根本拍不到海中劉敬業的身影,最後更是隻看到大眼賊倒下,根本看不到槍擊的過程。
此時此刻,那個下毒的‘女’人坐在剛纔‘殤’乘坐的摩天輪吊箱中,看着窗口的彈孔,還在旁邊找到了彈頭,當她行駛到最高處的時候,透過彈孔看去,正好看到雲霄飛車行駛到最巔峰,所有人都大頭朝下,‘女’人瞬間明白了,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女’人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訥訥的接通,道:“朱小姐,劉敬業簡直不是人!”
打電話來的朱小姐吃驚道:“他對你做了什麼?”
‘女’人有些失神的喃喃說道:“他竟然能在高速運行的雲霄飛車上,在大頭朝下的情況下開槍並且能‘精’準的命中目標,上次我沒被他打死還正是幸運。”
朱小姐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從來不害怕失敗,怕的是失去自信,現在這個‘女’人明顯就被劉敬業的強悍嚇到了,幾乎喪失了鬥志,朱小姐連忙問道:“你與他正面衝突了?”
“沒有。”‘女’人說道:“我們的情報有錯誤,劉敬業並非一個人,本來他們三個的計劃很周祥,甚至不惜用黑大個做‘誘’餌,引劉敬業下海,然後再用摩托艇襲擊造成意外的假象,可沒想到,劉敬業竟然還有同夥,關鍵時刻槍擊了大眼仔,現在這三人一死兩重傷。”
“他還有同夥?”朱小姐吃驚道:“爲什麼我們會漏掉這麼重要的情報呢?”
‘女’人道:“那是一個年輕‘女’人,槍法極其‘精’湛,‘精’準的命中了高速行駛的摩托艇上的大眼仔。”
“那‘女’人有什麼特徵?”朱小姐問道。
“特徵?”‘女’人想了想,很快回到:“特徵就是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手術隆的,要不就是打了‘激’素,大得簡直像‘奶’牛一樣……”
‘女’人羨慕嫉妒恨的說道,連電話那頭的朱小姐都不自禁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隨後她腦中飛快的閃過一個人,隨後對‘女’人說道:“劉敬業的強悍我們早就清楚,不是什麼人都能對付的,但他畢竟也是人,一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不是三頭六臂的怪物,而你有自己的厲害之處,殺人於無形的毒氣,只要機會得當,劉敬業也逃不出你的掌心。”
朱小姐這話分明就是在鼓舞士氣,幫她重塑信心,‘女’人心有餘悸的應了一聲,朱小姐意識到此時她自信心受到了打擊,士氣低落,立刻道:“你先回來吧,那裡我有新的安排,我們的人將要去那裡任職一把手,我要給他打造一個清平盛世的大環境,讓他從容上任。
至於劉敬業,以他的行事作風,是不會主動惹事兒的,應該沒關係,你先回來,我爲你準備了一個全新的實驗室,而且你要的材料我也收集得差不多了,你可以繼續開展你得研究工作了。”
“真的!?”‘女’人立刻興奮起來:“我要的哪幾種特殊材料也都準備好了?”
“當然了!”朱小姐道:“你的東西稀奇古怪,我可以派人在全世界各個角落收集來的。”
“太好了,有了這些東西,我就能實現我的終究研究了,到時候管他什麼劉敬業還是劉月‘精’,全都不在話下!”
‘女’人頓時恢復了活力,朱小姐也放下心了。
不過朱小姐有着自己的考慮,聽‘女’人的描述,劉敬業的同伴應該是不久前那個‘女’殺手,她曾經親眼見過,並受她直接委派去刺殺自己的兄長,隨後她要殺人滅口,可惜被那個‘女’殺手跑掉了。
‘女’人描述的‘超大’特徵以及‘精’準的‘射’擊術,都與這個‘女’殺手的特點‘吻’合。
只是朱小姐想不通:“爲什麼一個‘女’殺手會和劉敬業在一起,並且好像搭檔似得?還有馬嚮明的事兒,因爲楊老五設局敲詐而起,被做局的是一個KTV的‘女’老闆,劉敬業和這個‘女’老闆又是什麼關係呢?還有上次槍擊馬嚮明車輪事件,是爲了替袁笑盈報仇。不久前在省城,他和唐詩雅一同出席,還處處護着她,還有,採訪馬嚮明時,劉敬業是和當地著名的‘女’記者一起去的……
這裡怎麼有這麼多‘女’人啊?”
朱小姐是不世出的奇才,雄才大略,文治武功,又生在尊貴人家,從小接受全方位的教育,飽讀詩書,學貫中西,天才一般的存在,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她不明白的事情,甚至可以掌控人心,可唯獨一點她不懂,那就是男‘女’之情。
都說人心難測,可在朱靜怡看來,人心有時候是最容易把握的,其實在她眼裡,世界上只有一種人,那就是被‘欲’望支配着的貪婪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欲’望,都有自己的需求,全都是‘欲’望使然,只要滿足他們的‘欲’望,他們就會聽命於你,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天朝有句老話叫,和誰過不去,也不能和自己過不去,更不能和錢過不去,所以人心是最容易掌控的。
可是,涉及到男‘女’之情,這人心就難測了。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爲零,而男人更有衝冠一怒爲紅顏之說。熱戀中,‘女’人願意爲男人拋家舍業跟他‘私’奔,男人願意爲‘女’人上刀山下油鍋,聽起來好像是一時衝動的不成熟做法,但是相信,很多人,在初中或者高中時候,都爲自己的初戀情人有過類似的想法和衝動。
初戀時,大多數男生都因爲自己的‘女’友打過架,很多‘女’生都會違背父母的規定而和男生躲在黑衚衕中偷偷親熱。
所以,初戀纔是真愛,沒有任何其他因素介入,不用想什麼柴米油鹽,升職加薪,買房購車,只有純純的愛。
也就是說,戀愛的人心是最難把握的,他們前一秒還能爲對方赴湯蹈火,下一秒可能就會變成生死仇敵。
所以,朱小姐根本無法理解,劉敬業與這麼多‘女’人都扯上關係,而劉敬業從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腳踩N只船,還是見一個愛一個,或者這些‘女’人統統都不理他。
朱小姐覺得,‘女’人統統都不理他的可能‘性’很大,因爲劉敬業既不是帥哥,又不是土豪,頂多是一介武夫,而且還有些好‘色’,不然也不會那着自己那段視頻裝傻充愣,也不知道他之後是否偷偷的看過……
而此時的劉敬業卻不如朱小姐想象的那般不堪,自從蹦極之後,始終摟着人家‘女’孩不放手,直到大馬路上,‘殤’才紅着臉甩開他的手,羞赧道:“你別這樣,要是被別人看到多不好。”
劉敬業笑道、:“怕什麼,你不知道,剛纔你中了烈‘性’‘春’的‘藥’,神智‘迷’失,情緒失控,身體做出了最原始的反應,就像蛇一般纏繞在我身上,一個勁的我要我還要……”
“呸,你少胡說!”‘殤’沒好氣的說道:“那些事情根本就沒發生過。”
“你怎麼知道?”劉敬業反問道。
“因爲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殤’說道:“上次酒醉,第二天我幾乎都下不了‘牀’,好幾天走路都覺得彆扭。”
沒有什麼比這話更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了,劉敬業得意洋洋的傻笑,伸手又要去摟‘殤’的肩膀,既然這層膜已經捅破了,自然要及時行樂。
可‘殤’卻一轉身避開了,身手敏捷,她羞答答的說、:“你別動手動腳的,我們要一步一步來,最起碼要把該給的東西先給我……”
說完,‘殤’宛如小腳‘女’人一般,用極度詭異的姿勢跑走了,好像姨媽巾不合尺寸要夾着似地,留下劉敬業滿頭霧水,什麼東西是該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