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良辰卻因爲這個觸碰,瞬間翻臉,他嫌惡的盯着放在自己手臂上的一雙白皙的玉手,說:“你惡不噁心。”
笑容如花朵一般嬌豔的陪-酒-小-姐聽到這句話,臉上一瞬轉尷尬,手悻悻的搭在良辰的胳膊上,衝着良辰努力彎起脣角,想要笑一笑,緩解氣氛,結果良辰又來了一句:“學沒學過矜持兩個字怎麼寫!”
隨後良辰就甩掉了陪酒小姐的手臂,面色沉冷的坐在了沙發上。
包廂內環繞着有節奏的DJ樂,震耳欲聾,良辰覺得吵得自己腦袋疼,拿了遙控器,“啪”的關掉了音樂。
屋內一瞬間變得有些安靜。
從容這才笑着放下了酒杯,對着那些站在一旁的陪-酒-小-姐,揮了揮手,示意她們離去。
“怎麼了?看起來心情不好。”從容給良辰倒了一杯酒,推到了他的面前。
良辰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舉起酒杯,狠狠地灌入腹中。
辛辣的液體,順着喉嚨一直辣到了心底,又燙又刺激。
從容望着沉默不語的良辰,有勾着脣笑了笑:“怎麼?景好好還是沒有音訊?”
良辰擡起頭,看了一眼從容,拿起酒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我聽你公司裡的人說,你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當初簽下的那個大工程,最近也停滯不前了,在這麼下去,恐怕你要賠償高違約金了。”
良辰這一次看也沒有看從容,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依舊不斷地喝着酒。
從容低着頭,沉沉的笑了兩聲,從一旁抽出來了一根菸,慢慢的叼在嘴裡,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一聲不吭的看着良辰把兩瓶洋酒喝的精光。
良辰指了指一旁的服務鈴,示意從容繼續叫酒。
“借酒消愁,可不是你的風格,阿辰,你的理性呢?”
“少廢話,讓你叫酒就叫。”
從容按了服務鈴,說:“那兩瓶皇家禮炮過來。”
關閉服務鈴,從容扭過頭,看向了良辰。
男子可能因爲酒喝的猛,面色微微有些紅,眼瞼微微垂着,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遮掩住了他的眼皮,手裡拿着幾個篩子,百無聊賴的把玩着。
從容夾着煙,吸了兩口,然後拿了一根菸,遞給良辰:“要不要吸兩口?”
良辰接過煙,從容湊過去,替他點燃。
良辰慢慢的吞了一口煙,菸草氣息在口腔之中緩慢散開。
從容坐在一旁,望着煙霧繚繞後,那張俊美逼人的面孔,突然間義正言辭的開口,說:“阿辰,不是我愛管閒事,我知道可能我說的話,你不愛聽,景好好和沈涼年認識了整整十年,沈涼年現在出-軌,難受的是景好好,但是難受歸難受,並不代表着她就一定會選擇你。曾經咱倆一起從北京回江山市,我親眼看着你怎樣把江山集團做到現在這樣的地步,這是你征戰下來的沙場,結果現在你這麼頹廢,這才幾天啊,你連公司都不去了,裡面的什麼事也不管了,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