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人再多,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看到嶄新的面孔,但是,卻沒有一個,可以讓他有初次見她時,那樣的驚豔。
直到此時,他才知道,當時一眼被她震撼住的乾淨氣質,不是她有多特殊,而是一見鍾情的驚喜。
街道上,明明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不同的人身上散發着不同的味道,車聲笑聲說話聲,聲聲不斷,可是良辰卻覺得整個世界,彷彿只有他一個人一般,孤獨而又寂寞。
好好,原來……沒有你的城市,哪裡都是天涯海角,只剩孤獨。
……
曾經,良辰只是覺得時間不夠用,拼命地在和時間賽跑,可是現在,他從未覺得時間像是現在這樣過的緩慢而又漫長。
已經是第五天。
景好好依舊了無音訊。
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他通知的黑白兩道的追查之下,竟然無跡可尋。
良辰從最初的食慾不振,到了寢食難安,甚至連公司都不去了,脾氣也變得格外暴躁,一小點的事情,都可能招惹他驚天動地的震怒。
別墅裡的氣氛,變得壓抑,傭人一個一個過的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毛了良辰。
甚至到了最後,良辰晚上不下樓吃晚飯,傭人們都不敢上樓去問。
良辰終於撐不住的睡下,晚上八點多鐘,他從夢中突然驚醒,全身出滿了冷汗。
看了看時間,他不過才睡了二十分鐘。
這已經是這幾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次。
他總會做些稀奇古怪的夢,夢裡的景好好不是死了,就是嫁給別人了,或者讓他一個人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怎麼也找不到她。
良辰有些疲倦的下了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盯着陽臺,不知怎麼,就彷彿看見了景好好就躲在窗簾後的藤椅上,他放下水杯,快速的奔了過來,扯開窗簾,看到的是空蕩蕩的場景,只有微醺的夜風,不斷地吹進。
良辰呆呆的站了一會兒,轉身拿起自己的手機,再一次撥打出了一個電話。
得到的結果,依舊是正在尋找中,還沒線索。
良辰硬着聲音,說:“給我繼續找!”
然後就憤恨的掛斷了電話,站在陽臺上抿着脣沉思了一會兒,就轉身,走回臥室,拿起自己的車鑰匙,下了樓。
一邊開車往江山市區裡開,良辰一邊戴着藍牙耳機,給從容打了一個電話。
從容恰好在“金色年華”,良辰直接了當的切斷電話,去了那裡。
燈紅酒綠的包廂,是良辰這些年談生意早已經習慣的地方。
他不近女色,但是沒有遇見景好好之前,需要應酬,卻也找過“金色年華”的小姐坐在身邊,裝裝樣子。
所以,裡面的陪-酒-小-姐見到他,立刻笑意吟吟的迎上前,摟住了他的胳膊:“良總,您來了?”
從前的良辰,雖然心底厭惡,還能皮笑肉不笑的擺個樣子,然後不動聲色的抽離了自己的胳膊。現在良辰卻因爲這個觸碰,瞬間翻臉,他嫌惡的盯着放在自己手臂上的一雙白皙的玉手,說:“你惡不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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