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的強烈燈光將幾個身穿和服的男子映照得陰沉而猙獰,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右臂夾着一塊長形牌匾,這幾個日本人站在擂臺上,東看西瞧,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臺上觀衆見他們違反比武規矩,均是譁然起鬨。
裁判趕來干涉,卻被一個日本人粗蠻的推開,武士刀四分之一截亮了一下,裁判立刻聰明瞭。他只是一個在英國三流學校讀過幾年語言的半吊子,馬馬虎虎的能夠擔任一下中英語言的翻譯,他從英國回來不久,就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地方,日本人以前在上海也不是沒有過,甲午戰爭前,日本人在中國,見了人就九十度鞠躬,一臉的謙卑,李鴻章去馬關回來後,這些小鬼子立刻就像是吃多鴉片一樣,走起路來,也透着雄糾糾氣昂昂的味道,逮着瞧誰不順眼了,就是一句“巴嘎”,再來一句我們大日本帝國如何如何,這就是日本人的劣根性了,日本有多大,地球人都知道,在日本前面加一個“大”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我陶醉,好像不如此不足以證明自己來自一個大國似的。委實有點可笑和可憐。
這幾個人中間,一名乾巴瘦的身穿方格子西裝的男人走了上前,他本來是站在最後,經過日本人跟前的時候,一臉的謙恭,腰往下躬着,臉上那討好的笑容,令人很容易就聯想起一種動物,這種動物通常在餓了的時候,就會對主人露出這種酷似的討好之笑。但在他走在前頭望向擂臺下的同胞時,立刻就換上了一臉的狐假虎威,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變態神情。
李瑟、霍元甲和農勁蓀都轉頭看向擂臺,只聽擂臺上那方格子西裝男指着一中等身材的日本人說道:“這位是大日本帝國的高手柳生一太先生,在湖北和浙江兩地,打遍中國無敵手,今天來到上海,是向上海的拳師們發出挑戰的,另外,這塊匾是柳生先生送給你們中國人的禮物!”
方格子西裝男向那高個子日本人一哈腰,對方踏上兩步,將牌匾上的白布揭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東亞病夫”四個大字,日本人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這塊匾是送給你們中國人的!你們中國人,都是東亞病夫!”
臺下譁然,羣情洶涌,罵聲一片。李瑟心中只感到無比的錯愕,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本大爺的人品難道真的這麼好?纔剛剛回來,居然就上演經典一幕了,這個時候,應該是霍元甲要出去打擂,痛扁日本小鬼子了吧……
剛想到這裡,彷彿要印證他的猜測一般,隨着農勁蓀憤然一拍桌子,霍元甲按捺不住,霍的站起,憤怒道:“我去教訓他們!”
“慢!”李瑟急忙叫道,開玩笑,這麼有趣的橋段,這種騷包的機會,本大爺怎能錯過?霍元甲啊霍元甲,你既然是本大爺的召喚獸,就應該有做召喚獸的覺悟嘛。“霍兄,日本人的事,還是我來解決爲好,你和農兄在這裡都是有家有業的人,以日本人睚眥必報的性子,就讓他們來找我好了。”
霍元甲躊躇了一下,欣然道:“李兄要出手,那再好不過。”究竟李瑟有多高的武功,霍元甲其實連一次都沒見到過,但他卻相信,絕對不會比自己差,此時,他倒也想看看。
李瑟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向霍元甲和農勁蓀一抱拳,轉頭便向擂臺上的那幾個日本高聲喝道:“去你嫲的,小鬼子居然敢到我們中國來撒野!不想活了!?”
他夾雜着內力的話語,震得整個會場都是嗡嗡的震動起來,霍元甲和農勁蓀距離得近,只覺耳膜嗡嗡作響,心跳加速,兩人一齊變色,又驚又喜。臺下的觀衆也是不好受,一個個面帶驚容,好大的嗓門!
瑟哥本想直接從二樓跳下去,在擂臺上直接撕了那幾個廢物,不過,想了想,又覺得那樣不夠拉風,於是一聲“正氣凜然”的大喝,吸引了幾乎全場的目光之後,方纔一拍木質欄杆,在觀衆們的驚呼聲中,從二樓躍下。
人們驚呼起來,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莫非這位嗓門大的仁兄被那些日本人氣得要自殺?就在他們驚訝的注視下,李瑟的身體卻是違背了大自然的定律,並沒有按照地心引力的規律往下墜,而是凌空飛渡,彷彿半空中有一道隱形的階梯,李瑟腳下踩踏着莫須有的階梯,姿勢極其美妙飄逸,輾轉騰挪,翩然的在“飛”到一半的距離時,身體陡然旋轉了兩個圈,下一刻,人已如離弦之箭般彈射到擂臺之上。
錯愕!剎那間的靜了場!觀衆之中有中國人,也有來自各個國家的洋人,日本人也是大清殖民地上較多的一羣,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這是飛?還是中國古代傳說中的輕功?!農勁蓀本就是站着的,他的嘴合不攏了,滿臉的震驚,心中在吶喊:撿到寶了!撿到寶了!
李瑟就那麼極其風騷的亮相在比武的擂臺上。一、二、三……爆發吧!來吧!哥在等你們歡呼!但……似乎李瑟還是高估了這些二十世紀初的人們的適應能力,在瑟哥數到十的時候,才終於爆發了!一聲聲的“好!”和“nderful”就好像晴空中的雷鳴,奏響了命運交響曲。
淡定,淡定。這點歡呼,哥還是很有些免疫力的,咱在什麼地方得不到這樣的尖叫和歡呼?
“你們不知道這是中國的地盤麼?區區的小鬼子、倭寇,居然敢來放臭屁!知道老子是誰麼?”李瑟仰着臉,用鼻孔跟他們說話。其實這些小鬼子還真是有點可憐的,大概是種不優質,一個個生得又矮又矬,就好像沒發育完全的猩猩,裡面那個高個子也才一米七的個頭,瑟哥這一米七五的中等身高也要比他高出小半頭,至於其他的三個,更是三等殘廢,怪不得在宋朝的時候,日本人遠渡重洋來宋朝借種,改善他們的人種,看來他們的女人並沒很好的完成任務啊,都過了幾百年了,小鬼子還是這麼矮,難道他們當年派到宋朝來的那些借種女人都他嫲的是如花那類型的引不起大宋男兒的“興”趣?以至於只有丐幫的魯有腳那類型的光顧她們?
“巴嘎!東亞病夫,竟敢侮辱我們大日本……”
還沒等到那個高個的日本人說完,就聽一聲“啪”的脆響,那個日本人的左邊臉頰就腫了起來,通紅通紅的,帶着兩顆黃板牙和鮮血飛出口中。誰也沒有看清楚李瑟動手的動作,在這樣的強烈燈光照射下,別說臺下的觀衆,就連被打腫了臉的日本人也是沒有看清,就只是覺得對面的那個穿着洋服,比洋人還洋氣的中國人稍稍的動了一下,只是極其微小的幅度,這使得他也不敢確定,是不是他打了自己,睜着一對老鼠一樣的眼睛,帶着三分憤怒、三分驚恐、三分不甘和一分發懵地盯着李瑟。
李瑟罵道:“去你嫲的狗東西!什麼大日本!一個島國而已,不就跟我們的雲南般大?敢情你們在國名前頭加個大就真的大了?幹嘛不在你們的人名前面加個高字?也省得你們這些跳樑小醜出來現世!廢話也懶得跟你們這些畜牲說,說了你們也聽不懂。”他走到那個高個子跟前,笑眯眯的瞧着那塊寫了“東亞病夫”的牌匾,道:“這塊匾做工不錯,給爺留着,改天我去你們東京就帶着它了,東亞病夫,嘿嘿,你們日本不在東亞範圍?這四個字,老子會還給你們的!等着吧!”
李瑟說了半天,那些日本人愣是沒人聽懂他說了些啥,紛紛用日語詢問那方格子西裝男,也只有這漢奸聽明白了,只不過,這讓他怎麼翻譯?李瑟也瞧着那漢奸,見他滿臉的尷尬,笑道:“你叫什麼?”
李瑟並沒有釋放自己的氣息,他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氣息,要知道,他身上的天使氣息和龍族的氣息,實在不是這些普通人能承受的,對於這些只不過比普通人稍稍有點力氣的傻叉,以他的實力,一根手指頭也能按死幾隻,那樣的話,就不好玩了。儘管他隱藏了氣息,但那漢奸卻仍是不住的用一塊白手絹擦拭臉上的汗,聽得李瑟問,忙答道:“我叫犬養孝太郎。”
李瑟眉頭一皺,這名字咋聽着那麼耳熟?犬養?我草你嫲的!李瑟喝道:“老子問你的中國名!你跟老子說倭寇的名字!算了,別說了,說出來也辱沒祖宗,一個好好的中國人不做,給日本人當狗,你老媽生你出來幹嘛?不如丟進糞坑裡淹死算了!”那犬養孝太郎臉上的汗流得更多了。
臺下有個粗嗓門叫道:“好!說得好!這種賤人就不配當咱們中國人!”
又有人叫道:“漢奸!快滾吧!”
李瑟微微一笑,衝臺下喊道:“各位,小日本欺負得我們中國人這麼慘,你們說,這幾個日本狗來這裡挑戰我們中國人的尊嚴,我們應該怎麼收拾他們?”
“打死他丫的!打死他們!”
“滾回日本去!滾回日本!”
李瑟雙臂伸展,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道:“大家想不想看看什麼是真正的中國功夫?想不想看本人是怎麼痛打日本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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