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喝酒?”
走進屋子裡,望到女警房東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一邊泡着腳,一邊喝着小瓶裝的白酒,陳然忍不住走了過去,皺着眉頭說道。
在這之前的時候,看到她喝酒,陳然抱着旁觀者的心態,感覺着沒什麼,但現在和她發生了那樣的關係,再看到她喝酒,陳然的心態就不一樣了。
女警房東除了在陳然進來的時候擡頭望了陳然一眼之外,基本上就再也沒有看陳然一眼,聽到陳然的問話,她才擡起頭來,眯着迷醉的眼睛,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喝不喝酒,關你什麼事!”
陳然被她這副態度激的有些惱怒:“你說你關我什麼事,要是不關我事,我關你幹嘛,閒得慌啊,你看你一個女人整天就知道喝酒,像什麼話。”
其實陳然心裡有些惱怒,還是因爲他在強迫自己喜歡上女警房東。既然做了,那就要承擔責任,在陳然認爲,承擔責任,那就是和女警房東在一起,然後好好的愛她,疼她。
這個想法有些傻,但對於沒有經歷過太多感情的陳然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女警房東的形象顯然並不符合陳然心目中女友的形象,他心目中的女友是那種溫柔體貼型的。喝酒不喝酒,在這之前,陳然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爲沒有必要,喝酒的女人該有多少啊,但現在卻加上了這一點,起碼要不喝酒,就算是偶爾喝一點,但也不能經常喝,而女警房東無疑就不用說了。
當然,還有一點原因,那就是看到她這副自暴自棄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女警房東俏臉刷地一冷,聲音也冷了起來:“你休要自作多情,你要明白我和你只是房東和住戶的關係,我喝酒不喝酒,還輪不到你管!”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嘛!”壓下心中的怒氣,陳然望着女警房東嘆氣道,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就是給他使氣子的,誰讓稀裡糊塗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
女警房東本能的大聲反駁道:“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和你好好說話!”
“你……”
陳然被她給嗆的說不出話來。
而此時此刻,湊着這個說話空隙的機會,女警房東竟然又舉起酒瓶子放在嘴邊,滿滿的灌了一大口。
望到這一幕,陳然當即怒了,二話不說,上前一步,猛的伸手從她手裡把酒瓶子給奪了過來,啪的一聲,就將酒瓶給摔在了地上。
“我讓你喝!看你還怎麼喝!”
女警房東愣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的跳了起來:“你去死吧,你憑什麼管我的事情!”
她正在泡腳呢,這一跳起來,差點要摔倒在地上,還好的是眼疾手快的陳然扶了她一把,只是顯然她並不領這個情,猛的一把推開了陳然。
“真是瘋女人!”陳然火上來了,大聲罵了一聲。
“我就是喝酒,我就是瘋女人,你能怎麼樣!”陳然的話讓女警房東的臉色刷的一下冷了下來,惱羞成怒的吼了兩聲,吼着的時候,雙腳夾起洗腳盆,朝着陳然拋了過來。
陳然有些氣苦,本來想好好對她的,現在倒好,這還沒好起來的,就開始吵起來了,甚至還要動手,將來那還得了。
這樣想着的時候,陳然動作卻不慢,身影一閃,躲開了。
啪的一聲,洗腳盆摔在了地上,盆裡的洗腳水彷彿波浪一般的衝到了?都市小說陳然的面前,陳然連忙往後退去,只是退了兩步,卻突然愣在了那裡,洗腳水衝到了他的鞋子上,也沒有一點反應。
“該死的,你又不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關我,我和你有關係嘛!”陳然的話也不知道觸碰到了女警房東的哪根筋,惱羞成怒的她把洗腳盆砸向陳然還不夠,竟然又直接光着腳丫子衝了過來,朝着陳然又打又捶起來。
陳然被她又打又捶的,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本能的將她給按在了懷裡,而目光由始至終,卻都在愣愣的望着地面。
卻不知此刻的陳然腦海中就像響起一個晴天霹靂,一下子被點亮。
波浪……波浪……八刀分浪……
分浪!
八刀分浪刀法是畫圈,而分浪就是把圈像波浪一般的分開……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所有的問題似乎都在這一刻迎刃而解!
等陳然驚醒過來的時候,女警房東還在朝着他胸膛又打又捶的,不時的還伸出雙手掐掐陳然的脖子,彷彿要掐死陳然似地。
此刻陳然靈光一閃,多日遇到的問題突然豁然解開了,哪還在乎她發不發脾氣,迫不及待的轉身就想鑽入屋裡,只是卻被女警房東拽着走不開。
陳然一急之下,突然彎下腰,直接將女警房東給扛在了肩上拔腿就跑。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即使再強悍的女人,當男人強悍起來,也會變成弱勢的一方,陳然突然將她扛在肩上,頓時把她嚇了一跳,以爲陳然是想要行色,不由得手忙腳亂的掙扎起來,一時間卻忘記了,以她本身的功夫,陳然哪裡是對手。
陳然扛着女警房東,幾乎是撞門而入,看到他這副急色,女警房東更急了,趴在陳然肩上,一口咬在了陳然的脖子上。
陳然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不過此刻他卻顧不得這些,毫不憐香惜玉的,狠狠的將女警房東直接拋在了牀上,接着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屋內擺着的大理石前。
女警房東這個時候也醒悟了過來,她被摔在牀上,已經準備好,等陳然撲上來的時候,先給陳然吃個無影腳,然後再把陳然好好的教訓一頓,以泄心頭之氣,只不過她等了半晌,卻發現陳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好像被點了穴似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息心中的翻江倒海,陳然讓自己慢慢的平靜下來,當心中再也沒有一點波動的時候,他忽然拿起了雕刻刀。
沒有猶豫,陳然拿起雕刻刀的那一刻,他忽然動了,整個身體都動了起來。
女警房東板着一張臉,爬下了牀,雖然此刻的陳然令人有些捉摸不透,但她並不是一個好奇的人,何況在她眼裡,陳然本來就是一個怪人。
就在她冷着臉光着腳丫子要離開陳然房間的時候,回頭一望,卻一下子怔住了。
雕刻刀驀然停止,一陣風吹過,石粉紛紛落下,仔細一看,光潔的大理石,被畫出的再也不是完完整整的圓,而是兩個點。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雙眼睛。
這一雙眼睛,大小一樣,神韻一樣,一點不一樣的地方都找不出。
看到這一雙眼睛,誰又能猜得到僅僅是一刀雕刻而成的呢。
衆所周知,雕刻藝術品,除了機雕之外,幾乎沒有一模一樣的,像長命鎖的鑑別方式就是看兩半鎖片一樣還是不一樣,若是一模一樣的話,那就是假的,因爲長命鎖均爲手工製作,即使同一個工匠也不可能製作出兩個完全一樣的鎖片來。
同樣的道理,玉雕師在雕刻玉器的時候,若是人物雕刻品,一雙眼睛肯定是不一樣的,若是一模一樣的,那保準是假的。
而八刀分浪刀法卻是一個例外。
當然,這只是八刀分浪刀法的一個特性,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有其他雕刻之術體現不出來的特性。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再也沒有任何一點的艱澀之感,這一刻,陳然的心中充滿了成就感,這一層的窗戶紙,終於被他捅破了,而一旦捅破這層窗戶紙,那就進入另一個境界了。
而這個境界,對於陳然來說,僅僅是剛剛開始,一刀兩法成功了,那麼接下來就是一刀三法了!
進入一個新的境界,讓陳然很振奮,迫不及待的繼續練習起來……
而女警房東卻不知不覺的退出了房間。
女警房東光着腳丫子,鑽入了房間裡。片刻之後,左手提着一個黑色的皮包,右手拉着箱子,動作笨拙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將黑色的皮包放在客廳裡的玻璃桌上,女警房東從身上挎着的包裡取出一張白紙平鋪在了玻璃桌上。
打開門,女警房東吃力的把箱子拉出門外。
站在門口,女警房東呆呆的望着陳然房間緊閉着的門,而手卻搭在了門把上,隨着手上的用力,房門被緩緩的關上。
當房門被關上的一剎那間,就彷彿隔絕了兩個世界似地,女警房東突然蹲下身子雙手抱着頭無聲的抽噎起來。
就在陳然忘記一切練習着八刀分浪刀法的時候。
就在陳然心裡還發愁着以後該怎麼和女警房東相處的時候。
女警房東站起來,盯着有些發紅的眼圈,頭也不回的拉着箱子離開了公寓,離開了中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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