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
當夜,芳華和芳草依着吩咐來到了藍欣的房中,兩人平日裡身處藍家後院傾軋之地,爲了擁有一席之地也是費盡心力,皆是察言觀色小心謹慎之人,因此雖然心中對藍欣極爲厭惡,面上卻是絲毫不露,更是竭力的曲意奉承,花言巧語互相幫襯哄得她極爲高興。
說起來他們也算是有些天分,雖然不是鳳二他們這些曾經受過專門調/教的,可畢竟伺候藍欣多日,對她的身體也極爲了解,因此便照着往常的做法,先給藍欣全身按摩了一會,看她有些動情的徵兆便靈巧地脫去了她全身的衣物。
待藍欣的衣服都被脫乾淨了以後,芳華扶着她躺在牀上,而他自己則半跪在一旁,開始俯身用脣舌和手指在藍欣的全身挑逗了起來,一段時間刺激後藍欣便有了感覺,呼吸更急促了起來。而芳草此時已經掰開了她的雙腿,整個趴在她腿間埋頭用舌頭在她的身下一寸寸仔細地舔過去,儒溼而溫柔的感覺在自己的敏感處不斷地徘徊,讓藍欣手腳發顫,麻酥的快感很快便裹襲全身。
芳草這時已經完全移到了她的私/處,幾下舔/弄後又開始吸吮,脣舌在裡面顫動卷裹刺激着她,而芳華在她的胸前不斷啃咬揉捏着,雙手則在她周身遊移着更增加了她的快感。這手法雖然粗糙,可藍欣卻還是吃消不住,這時的她仍有三分清明,口中不由地便低笑了一聲:“你們這兩個小妖精,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芳華羞澀地一笑,掩飾住眼中的冷光,在她的耳邊對着她巧笑嫣然道:“能伺候妻主是我們兩兄弟的福氣,只盼着以後還能多服侍妻主幾回,我們便滿足了。”
這話聽得藍欣十分受用,而在被兩兄弟如此賣力伺弄的情況下聽着這些情話也讓她身體的感覺愈加敏感起來,畢竟芳華和芳草都清楚藍欣的高/潮/點在什麼地方,他們節省着自身的體力,卻是拼命地挑逗着她讓她一次次到達極致,令得她的低吟和喘息聲越發清晰,除此以外便是兩兄弟脣舌間帶出的滋滋嘖嘖的水聲。
此時芳草又換了花樣,他探進手指,在她裡面找到了極樂點不斷刺激,而舌頭還在外頭不斷舔/弄吸吮。快感直是無以復加地涌來,藍欣口中發出連連的喘息,整個人都彷彿飄上了雲端,看到她眼神渙散,身子都舒爽地輕輕戰慄時,芳草見機立即褪下衣物,直接將自己準備好的堅/挺抵到了她的身體深處。霎時間,藍欣眼前似閃過一道白光,頓時她拱起背部,難以自控地尖叫出聲,芳華兩兄弟則藉機用手指和舌頭愈加不停地在她的全身舔/弄起來。
“這兩兄弟真是妙不可言,比以前伺候的都要好,要不要留他們一命多玩幾回?”她腦中此時剛剛閃過這個想法,身前芳草那柔弱的軀體便突然要命地又往極深處加速動作了起來,而他整個人也刻意妖嬈地扭動着身軀讓兩人更加緊密貼合,這一招簡直讓藍欣愈加難以忍耐,累積在她體內的重重愉悅被這幾番相激,毫無預兆地全部爆發出來,偏偏芳草這一次十分的厲害,他始終保持着最佳狀態沒有泄身,反而一次次將她送往極樂,抽搐着飄上雲端,藍欣腦中昏昏沉沉,數次的激情興奮過後,她終於眼前一黑,在芳草和芳華兩人的刻意挑逗下神魂飄離,經歷了平生最暢快的一次侍寢。
藍欣昏了過去,兩兄弟這才氣喘吁吁地從她身子上下來。這藍欣雖然長得一表人才,但心性卻是極爲自私,她心中只有她自己,再有便是她身爲女子的尊嚴,即使她府中後院美人無數,可她可以輕易地捨棄他們,旁人想要主動離開卻是做夢。而她從小也是世家裡嬌養着的貴族女,不學武功又喜歡浸淫牀事,體力上自然也是一般,哪裡禁不住兩兄弟有準備之下的“精心服侍”。
“你沒事吧。”芳華擔心地問道,芳草平復了一下心情,穿上衣服淡然地點頭道:“放心吧大哥,我剛纔未失精元,自然不會疲累。”他看着藍欣,眼中閃過一絲嫌惡,忽然就提議道,“大哥,我們不如趁此良機殺了她吧。”想到此女的刻薄品行,芳草實在是厭惡不已,今日若非是爲了能順利脫身,他們也不會如此賣力伺候,本來他們對她就沒有什麼夫妻感情,只是帶着奴才伺候主人的心態,因此結合的時候也往往能控制自身不會輕易到達頂點。可在得知藍欣居然爲了迎娶皇子輕易地就決定將平日對她付出一切的他們拋棄甚至處死,兄弟兩人心中對她僅存的一點主僕情誼眼下也是蕩然無存了。
芳華攔住他,勸道:“她雖然騙了我們的清白,可畢竟也算讓我們在藍家的庇護下過了幾年衣食無憂的日子,雖說她無情無義,但我們就算是這幾年來的曲意奉承和乖巧服侍也算是還了恩情。眼下若只是我們兩人逃跑,藍家或者顧忌着家族顏面還不會大張旗鼓的到處找我們,可若是傷了她,只怕藍家不會輕易地放過我們,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我們找出來。”
芳草點點頭,他剛纔其實也是一時氣話,今日他們處心積慮做下這些功夫無非就是要藍欣舒服得昏過去從而沒有功夫將他們處置了,不過眼下看着這個女人軟癱在牀上的模樣,兩人還是覺得方纔自己做的事情一陣陣的噁心乏味。
第二日醒來後的藍欣自然是對芳華兩兄弟十分滿意,倒還真的決定暫時放過了他們一馬,兩兄弟獲得了喘息之機,立即暗地着手準備起了逃離,畢竟他們都很清楚這不過是暫時的,自己仍然是命懸一線,藍欣隨時會改變主意。
不過此時的暗一卻是完全沒有想到兩兄弟的計劃居然和她有關,雖然她在藍府處處小心掩飾探查一切變動,但終究百密一疏,她怎麼也想不到兩兄弟最後商量出來的策略竟然是躲在她這個僞裝的花匠房中。卻原來她如今身爲花匠,每隔三五日總是需要出府購買花肥或是各色種子,她當日利用這個身份也是便於能時常出府以便檢查更改標記,同時查探得暗二的蹤跡。而在兄弟兩人眼裡,老花匠年紀大了,府裡的人都不會在意這麼一個老婦人進出府邸,便是被她發現了,以她老邁的身軀,自然也不會是兩個年輕力壯的他們對手,而兄弟兩人顯然也是能屈伸伸懂得取捨之輩,他們知道自己的失蹤定然會引起關注,又怕帶得太多不便於藏身,因此一切金銀細軟除了特別貴重的揀選了幾樣,連同貼身的銀票一起。
當夜他們本預備藏在花匠的房中,待第二日再偷偷藏身在花匠的車子中被運送出府,可暗一是何許人也,兩人剛剛偷偷摸摸地潛入房內,她便瞬間發現了。暗一當即一躍而起,將枕邊的長劍刺出,這一劍悄無聲息,卻是迅捷無比,從劍光乍起到遞至兩兄弟的喉前,幾乎只在眨眼之間。但最後關頭卻停留在了兩人的身前沒有更進一步,只因爲她認出來了兩人竟然是藍欣後院的兩個侍君。
芳華和芳草只覺得脖子一涼,整個人腦海都是一片空白,他們千算萬算,卻怎麼也沒有算到這個老花匠居然是一個頂尖武林高手,細想一下她這樣的神獸潛伏在府必然有所圖謀,她要對藍府做什麼他們根本不在意,可如今被他們兩人無意中撞破了她的秘密,只怕性命難保。
暗一眼內寒光灼灼,殺意遽然,芳華看得分明,心中駭然,可到了此種境地,兩兄弟都知道自己柔弱無助,便是逃也無用,他只得面色慘然地一笑:“如今我們兄弟走投無路,早已是死路一條,死在閣下的手裡也算是我們命該如此。”他說着閉上眼睛,顯然是做好了引頸就戮的準備。
暗一表情不變,眸中卻是目光閃動,殺了這兩人容易,可如何拋屍又是個大問題,眼下又是夏季,無論丟在城中哪裡用不了兩日恐怕就會有味道瀰漫出去,到時候順藤摸瓜的查到藍家後院,她也會吃不完兜着走。要知道她在這裡原本的目的就是隱藏寒漠苼和儘快和親王接頭,而不是曝露身份被人發現。
“我知道你們兩人想做什麼,不過今日我若是放過你們,你們知道該如何嗎?”
從暗一的話裡,兩兄弟頓時感覺到一線生機,他們不由大喜,跪下對着暗一連連叩頭道:“大人,我們兩人只想逃出藍府,絕不會對大人的事情有所妨礙,更不會對任何人泄露一絲有關大人的機密,還請大人高擡貴手。”
暗一眸中冷光閃爍,她一揮手,這兩人就輕飄飄地倒了下去渾身動彈不得,滿眼驚駭。罷了罷了,就讓她做一次好人,把這兩個可憐人送出去吧,畢竟她與他們無仇無緣的,可是必要時還是需要喂他們吃下大周秘藥,不過這秘藥需要定期每隔十日的送上解藥非,否則全身猶如被螞蟻啃噬,五臟六腑都會在痛苦中灼燒,是用來控制僕從最好的手段。
暗一沉聲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芳華和芳草也只能苦笑地應了,如今他們毫無談判的籌碼,只能任人魚肉,但好處是有了暗一的幫助,芳華和芳草離開藍府便更加輕而易舉。
問清楚了兩兄弟想要去的地方,當日暗一便直接飛檐走壁帶着他們帶到了怡紅院後門。這家青樓在西塘赫赫有名,但最大的的名氣是,和其他的青樓比起來他們並不強迫公子們賣身,甚至在一定期限以後允許他們來去自由。芳華芳草是私自逃離出藍府,迫切地需要一個立身之所,可他們一無所長,二無可以投奔的地方,家裡面更是完全不能回去否則只會被藍府的人輕易找到。想來想去眼下他們便也只能含淚賣身爲青樓伎子,好歹還能留下一條性命下來。而他們也在賭,賭藍家不會發現他們的行蹤,更想不到他們竟然自甘下賤,放着好好地藍家侍君不做卻是來賣身青樓。
芳華和芳草想得通透,更知道自己毫無退路,一咬牙之下便直接拍門進了怡紅院。因着他們不是上門的女客,只能從後院偏門入內,便被小廝直接帶去了冬雪院中,這裡是每一個初入門的公子需要來的地方。
那老鴇也是個老奸巨猾之人,他一看到芳華和芳草,就壓下眸中的喜意,面上彷彿十分爲難地道:“兩位公子,不是我不收留你們,看你們的樣子就是大戶人家逃出來的奴才吧。我手裡沒有你們的賣身契啊,這若是將來你們的主子找上門來,我可怎麼做生意啊。若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上門要帶你們回去,搞不好連官府都要來找我們麻煩了。”
芳華芳草一時間都是傻了眼,他們沒有想到這樣一條千挑萬選的路也會如此不好走,可眼下若是連青樓都不敢收留他們,兩兄弟還能往哪裡跑,若是敢出城門,恐怕不消片刻便會被抓了回來,要知道他們連身份文件和通關文牒都沒有。當即他們對着老鴇跪下苦苦哀求道:“我們兩兄弟如今無依無靠,若是回去了也必然是死路一條,我們只求在這裡有口飯吃,便是打雜做苦役我們都不會叫苦叫累。”
老鴇看他們說得可憐,也是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事實上他做這行許久,哪裡看不出這兩人都是有些來歷的,不過大戶人家對待逃奴也是有區別的,若是抓得住便罷了,若是抓不住自然就便宜了他怡紅院了,他也是開門做生意的,能有這樣兩個大美人過來投靠日後生意蒸蒸日上對他來說也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只是看他們的樣子生怕他們日後仗着出身賣弄清高,自然要一開始就打壓一下他們的氣焰,讓他們服服帖帖的爲怡紅院日進金斗。
他故作爲難地沉吟了半晌,這才裝出勉強的樣子點頭道:“也好,既然你們的身世如此可憐,我也不能太過狠心,就暫時留下你們在這裡有個安生立命之所吧。”
兩兄弟頓時大喜過望,連連磕頭,他們很清楚一點,這京城若說能救他們的恐怕也就這樣的三教九流之地了,畢竟每一處青樓後面都有各自的靠山和主子,而且伺候的達官貴人身份不凡,也不是藍家的下人們可以輕易闖進來搜人的地方。
老鴇站起身,走到他們身邊,他目光如刃的巡視過他們全身,口中扇子輕搖,慢條斯理地道:“不過我們怡紅院終究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可不是善堂,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你們雖然被我應允能收留下來,也得先讓我好好地查查你們的身子,看看是不是夠格在我們這裡當公子。”
“查驗身子?”芳華不解。
老鴇輕掩着嘴角笑了起來:“這都不懂?我知道你們兩人都不是處子了,不過無妨,清倌人有清倌人的價錢,這破了身的也有破了身的滋味,各有千秋,但你們的身形各處還是要讓我好好地看看,別以爲光靠着一張臉就可以在這裡萬事無憂了,一個美人,這顏,容,身,物,技,一樣都少不得,一樣也輕慢不得。”
看着兩人微微有些難堪和猶豫的臉色,老鴇嗤笑了一聲:“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若是你們只是在這裡做一個雜役幹苦活,日後若是有誰找上門來問我要人,我是二話不說就直接趕你們出門的,別以爲我會爲了區區兩個雜役就和那些世家貴人作對,這可不值得。可若是你們能當上陪客的公子,這身價可就不同了,不說我身爲怡紅院的老闆自然是要好好關照保護手下的人,便是你們伺候的貴人們,任憑哪一個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輕易地也能保下你們。這個道理你們可懂?”
這就是他軟硬兼施的手段了,想了想,芳華芳草對視一眼咬牙應下:“我們明白,還請老闆指點。”
“懂道理就好。”老鴇滿意地點頭,他知道這兩人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也不能過於逼迫,揮手便讓房內的其他侍從們退下,然後對着他們道:“把衣服都脫了,先讓我驗驗你們的身子各處。”
到了這一步,芳華和芳草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他們微微顫抖着將全身的衣物乖乖地脫下放到一旁,一/絲/不/掛地站直了身軀屈辱地任憑老鴇圍繞着他們細細撫摸和點評了起來。
“你們兩人這身子骨長得不錯,屁股和胸也不錯,就是乳/尖還不夠粉嫩。所幸你們平日裡也懂得保養,皮膚也算白嫩,只是摸上去還欠缺點香滑細膩的手感……”老鴇驗看得很慢,猶如對待寶物一般小心翼翼細心查看,他撫摸得也很仔細,每一個細節都一一的檢查過去,甚至撥開他們私/處的毛髮用手指輕握着查驗了一番,最後還要求他們當場自瀆了一場以便細看他們可以達到怎樣的尺寸和長度,那情形讓兩兄弟窘迫得恨不得把頭都低到地下去。
“別不好意思,這裡的每一個公子都經歷過這一關,若是入宮選秀,那就可不是我一個男人來查驗你們了,而是宮裡的老宮侍們讓秀男們一個個仰面躺下四肢敞開了用器具查驗的,那步驟和過程可就更讓你們受不了了。”老鴇說着,審視了一番後又指着兩人的身下道,“這裡的毛髮回頭得修剪整齊和乾淨了,還得抹上香油養護免得有異味,看你們兩人那處的大小倒是勉強算是過關了,只是這從裡到外還得好好保養一番,否則還真是平白浪費了你們這一付美貌。”老鴇最終完成了點評,被同性這樣上下其手甚至當面自瀆,芳華和芳草兩人早就已經羞澀顫抖個不停,臉色通紅,一旦得到了準允便忙不迭的趕快地將衣服一件件地穿上了身。而老鴇心裡也十分滿意,覺得自己撿到了寶貝,心裡又道果然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尤物,姿色的身形都頗爲不俗,好好調/教一番或許將來還可以做個獨當一面的花魁。
擡頭看他們兩人滿臉紅暈說不出話來的模樣,老鴇不由又是笑道:“你們也別怪我嚴苛,再說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入了青樓就要做好放開身心的準備。”他指指自己身後懸掛的兩幅字,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着【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脣萬人嘗】,他笑着又道,“別以爲幹我們這行就是賤業,以後你們就懂了,與其憋憋屈屈地在那些後院裡和一羣男人勾心鬥角的搶一個女人,甚至將來青春不再色衰愛弛,生死富貴都不由己,還不如讓那些女人們一個個把金銀捧着送來還跪在你們的裙角下,只求一親芳澤。甚至到了牀上也是你們的天下,任憑你們將她們弄得死去活來,甚至對你們欲罷不能,要知道女人啊也是賤得很,那些娶回家的味道太平淡她們很快就厭倦了,往往我們樓裡的公子千般風情萬種魅惑讓她們腳下都挪不動步子。等日後賺夠了錢財,天大地大想過什麼日子都由着你們了。”
芳華和芳草此時也是平靜了下來,聽着老鴇的話默然不語,心中思緒萬千,說不清是慶幸還是悲哀。
“這世上的男人,長得好的和長得不好的日後的差別可大了去了,你們若非不是大家公子,長成這副容貌便生來只能做人玩物罷了,可我看你們就算是入了大戶人家,這還不一樣要逃出來,顯然過得也並不輕鬆自在吧,倒還不如在我這裡,舒適自由,想如何便如何。我這裡也不會逼迫着公子接客,先簽個五年的賣身契吧,等五年後你們想走想留皆是自便,只不過等你們待得時日久了看得多了,只怕自己都要改了主意了。”老鴇說到這裡也不多勸,總要給這兩人一點適應的時間。
他拍拍手,門口又進來了幾個侍從們,躬身等候吩咐:“帶這兩個公子去夏雨院休息。”
只是五年便可重回自由,兩兄弟都是一驚隨即心頭暗喜,只是聽到老鴇說到夏雨院時,兩人都迷茫了起來,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看他們兩人滿臉懵懂,老鴇又解釋道:“我們這怡紅院啊前邊五處的臨水大宅和三十處廂房那可都是伺候貴人和來客的,未出侍的公子決不能涉足。而後面則是四大公子院,供各個公子休息練習的地方,這夏雨院可是僅次於春花院的地方,無論環境擺設,還是各種首飾膳食都遠遠勝過秋月和冬雪院的,錦衣玉食,綾羅綢緞,你們若是去了便知道了,不過夏雨院如今已經有了一十二位公子,都是擠破了頭才能進去的,你們剛來又是一步登天,一開始免不了要伏低做小一番,不過你們這些大戶人家出來的想必也是懂得規矩的,我也就不多提點了。”
“一會我會撥給你們幾個貼身小侍,先帶着你們學幾天規矩,放心,不會一上來便要讓你們接客的,畢竟這怡紅院的規矩你們還有很多不懂,到時候反而慢待了貴人,一步步慢慢來。像你們現在,美則美矣,卻少了魅惑之氣,光有美色卻不能很好地運用,這身子雖然不錯但還算不上極品,要知道真正的花魁,是能夠讓一滴水從肩頭落下時,不破不分直到腿部的。至於你們其他服侍女人的手段,想也知道你們是遠遠不夠格的,當然你們若是不願,我們這裡也不是逼良爲娼的地方,但若是不付出點什麼想要一直住在夏雨院也是很難的,單看你們自己日後如何選擇了。”老鴇此時很有自信,怡紅院從來不做強買強賣的生意,全憑自願,因此進來的公子都是有了覺悟的,用不着費大力氣做惡人,這就等於已經有了初步的基礎調/教他們,待隨後在他們看到怡紅院內寬鬆的環境及舒適自在的生活後,很多人都不捨得離開了,等賺夠了錢,哪怕年老色衰了也可以找個小地方買些宅子做些生意的過下去,甚至個別混的好的日後遠遠地換個地方隱姓埋名的還可以招贅妻主自己當家作主。
芳華和芳草沉默不語,心緒十分複雜,他們此時身不由己,卻好歹知道自己性命無憂了,只是靜靜地聽着老鴇對他們的提點。只是說到最後的時候,那老鴇忽然面色一整,神情都彷彿變了個人一般:“不過除了前院和後邊的公子院落之外,還有一處禁地你們是萬萬不可隨意踏入的,否則連我也保不住你們。這就是最後面的鳳落齋,你們可記住了?”
兩兄弟點頭應是,很快被被侍從們帶着走向了夏雨院去。
作者有話要說:
唉,感覺自己寫的東西下限都沒了,改了一點了感覺還是很那個。
本人很純潔的其實……但是就喜歡什麼都寫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