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以爲是來偷看自己練功的,但是轉念回想又不對,這山上就只有四個人,毛豁是不可能的,小玉就更加不可能了,她自己有門規,也是一個小乖乖不會向自己想的那樣的,郭平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這麼早就更加不會出來。
“難道這山上還會有其他的人?”霍元甲心想。
他這樣想的時候就立馬披上外套就跟了過去,充滿了好奇心的他就這樣跟在那人的後面,但是就是看不見他的面孔,只能聽得見他行動的聲音,只怪這林子之間就是怪木太多,那人的行蹤就是被遮住,要不然他早就看清那人就是這山裡的主人,郭平。
現在想來也只能是郭平,因爲他是這裡的主人,他對這裡不熟悉還會有誰對這裡熟悉,起這麼早巡視自己的地盤那也是正常的,但是爲什麼要偷視霍元甲?被看見了還要躲避,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可。
郭平跑得快,霍元甲追的緊,兩人的功力實在是不分上下,郭平雖是殘疾人一個,但是有他的那個機器輪椅相助簡直就是得心應手,光憑四根繩子就可以隨處那麼一紮,然後一用勁就可以飛來飛去的,就像是一個小小鳥一樣自由。
霍元甲就只能是在地上跟着聲音到處亂竄,但還是追的郭平喘不過起來,畢竟這是郭平的地盤,輕車熟路就自然不用說了,要是往那顆大樹後面一躲還不是找不到,果不其然,郭平好像意識到什麼似的就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霍元甲跟着他的聲響去處一路尾隨,慢慢走近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山洞,山洞看上去很是滄桑,洞口已經結滿了蜘蛛網,看來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霍元甲在前面看着的時候模模糊糊洞口寫有幾個字,但是看不清,想要走上去的看清的時候就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霍師傅,這麼早就不要亂走了!”那人就是郭平。
霍元甲聽得這聲音是有一些責怪自己的意思,一想還是在人家的地方,索性就不再過去追究,轉過身來對郭平說:“原來是郭神醫,起早習慣了!”
大概郭平也是心裡明白的,也就不再說什麼,只是轉移話題說:“回屋的是這條路,下山的是這條路。”
霍元甲聽出這是在逐客的意思,感謝過之後就過去推着輪椅就要往回走。
霍元甲在推他輪椅的時候就看見椅子上還留有一片殘葉,殘葉還有劃傷的痕跡,絕對不是剛纔過來的時候在路邊掛到的,因爲那片殘葉痕跡之深,再加上郭平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霍元甲的心裡就猜想,剛纔的那人就是郭平,只是人家不願意說就算了。
就在兩人一邊閒談,一邊走在回去的路上的時候,在那個小小的屋子裡卻是出了事情。
郭小玉一大早剛剛打開門伸一個懶腰,準備看看這個美好的世界,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的時候卻聞到一股濃煙,細細一看,原來是從廚房裡冒出來的。
“啊,着火了!”郭小玉大喊一聲,在門前抓起一桶水就往廚房跑去,一腳踹開門不顧火源在哪裡,大喊一聲“救火”就把那一桶水潑過去,與此同時毛豁從濃煙之中竄出來,冒出一句“師侄女,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一桶冰冷的水潑在頭上,之後纔是說出最後那幾個字:酒喝麼?
郭小玉纔是知道不是着火,是毛豁在搗鬼,大喊:“啊,你在幹嘛?”
毛豁瑟縮抖動着身體,倒也大喊:“我還想問你爲何潑我冷水?這是**裸的報復!!”
“你出去,快給我出去,把我的廚房弄得亂七八糟,哎呀,這是我和義父一個月的口糧,全被你給糟蹋了,啊啊!!!”郭小玉大怒,一下子把毛豁的罪行全給說了出來。
毛豁這纔是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說:“師侄女,師叔這不是酒癮犯了嘛,用你們糧食釀酒了,不用擔心,這就下山去給你們買回來還不行嗎!!”說完的時候還打了兩聲噴嚏。
但是小玉就是不依不饒,就是想要好好和他說理一番,再加上她就是看不慣毛豁,所以想要趁機好好說他一下,兩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在哪裡說個不停。
霍元甲和郭平還在回來的路上,要是再不回來這裡就要鬧翻天了。
剛轉過一個彎的時候霍元甲纔是看清眼前這個山還是有名字的,大概是因爲昨晚來的時候天太黑沒有看清,前面的一個石碑上寫着:茅石屋。旁邊還附有幾個小字,被樹藤遮掩着,霍元甲剛好想要開口向郭平請教的時候就看見前面屋裡濃煙滾滾。
兩人以爲是自己的家裡着火了,不久之後就聽見有人在爭吵的聲音。
在郭平的指引下,霍元甲趕快推着郭平的輪椅向前進,要不然這裡處處機關陷阱,稍有不慎就會一命嗚呼。
“阿玉,不得無禮!”郭平一看見他們兩個還在爭吵就立馬阻止說。
郭小玉看見自己的義父來了就立馬停下來說:“義父哇,你看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無賴,爲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竟然把我們的糧食全部用來釀酒了,還把我們的廚房弄得不成樣子,非得狠狠教訓他一下不可。”
毛豁已經吵得口乾舌燥,不想再說話,站在一旁急的暴跳如雷,只是郭平還像一個一家之主平靜說:“他再怎麼胡鬧也是你的師叔你也不應該這麼對他,一個女孩子家待人接物總是應該心平氣和。”
阿玉很聽郭平的話,只是還是不甘心地“哼”了一聲,就把臉對着郭平。
霍元甲到這纔是知道並不是着火,原來是他們師侄兩個鬧得笑話,想來確實也是毛豁的不對,就對郭平說:“今天是毛兄的不對,我們下山買上來大米就是、、、、、、”
“說的那麼簡單,這些糧食你知道要給多少人看病纔是賺的回來的,再說如今世道亂,有些人看不起病,就算看得起也是給不了多少出診費,要是你們下山一去不回還得把我們餓死在這山上不可”阿玉又是一口氣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我陪你去就是!”霍元甲心直口快地說。
聽到霍元甲這麼一說毛豁倒是瞬間覺得不好意思,“我”。
“既然霍師傅這麼一說,那阿玉你就陪着霍師傅去一趟就是。”郭平爽快地說,就像是別有用心。
熄滅了廚房裡的火,決定好之後霍元甲和阿玉就出發了,走在山間裡還真是一個爽,阿玉不知在這裡住了多久,但是可以感覺的出來這裡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樣,霍元甲不知道這裡還有多少機關,但是有阿玉在身邊就安全多了。
在下山的路上還是那麼開心,告別了毛豁這個惹人煩的傢伙阿玉似乎和霍元甲更加合得來,一路上什麼都有說的。
還好他們是趕着馬車的,來得時候竟然沒有發現這裡還有一條又大又寬的馬路,兩人坐在馬車上高興地不得了。
阿玉不會嫌路途太長,高興地時候還唱起了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