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詠梅跪在地上,抱住他的雙腿,聲淚俱下地說:“雄飛,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看在咱們孩子的面上,救救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以不敢了。”
見她苦苦的哀求,李雄飛的心軟了,畢竟她和他是結髮幾年的夫妻,多少還是有些感情,何況她還是孩子的親媽,他把她扶了起來,鐵青着臉說:“好吧,我來想想辦法,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爲例。”劉詠梅一下子就破涕爲笑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謝謝老公,我再也不賭了。”繼而開始脫着自己的衣服,輕輕的說:“雄飛,咱們好多天都沒做了,今天我讓你好好爽爽。快脫衣服。”只幾下,她便脫下了上衣,卻見李雄飛並沒有脫衣的意思,不解的問:“你今天怎麼啦?你每次回家不都要纏着我做嗎?”
李雄飛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於女人的渴求如所有正常男人都一樣。可他以前每次回家都是求着她做的,她幾乎沒有一次是主動的,而且每次都顯得極不耐煩,做這種事是需要氛圍的,每次都讓李雄飛感到極其的不舒服,所以他索性般到了刑警隊的單身宿舍,眼不見爲淨,有時情緒實在是高漲了,就用手解決。
今天爲了請他幫助還賭債,居然破天荒地主動起來了,看着無數次被自己蹂躪過她的軀體,他的反應依然很大,她那裸露的上身,那兩隻並不大但卻依舊飽滿豐挺的小白兔,他嚥了咽口水,快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抱起她扔在牀上,撲了上去……
他近乎瘋狂,劉詠梅受不住了,大聲叫着:“你輕點,痛……你怎麼像捉住小偷似的下這麼重的手,我是你老婆啊。”
李雄飛哪管這麼多,今天可是你主動的,老子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
事後,李雄飛麻利地穿好衣服,丟下一句話:“你這兩天就在這裡,不要回家,我儘量想想辦法。”就走了。
當然他也知道,三天之內籌集十五萬元,很難。他們刑警大隊的日子都不好過,每個月就三四千元的工資,基本只能維持正常的生活,哪有多餘的錢呀?他不想向他的同事們開口,就是開口了他們也沒有多少錢借給自己。可是除了同事,他幾乎一個朋友也沒有,到哪兒去借呢?
晚上,李雄飛漫無目的走在橫江大堤上,心情極爲低落,忽然一輛小車在他旁邊停了下來,車上的人搖下車窗,望着一臉茫然的李雄飛說:“喲,這不是李同志嗎?怎麼這麼晚了還一個在江邊散步呢?”
李雄飛見有人喊他,覺得聲音也有些熟悉,走近車門一看,連忙說:“啊,是羅總呀!”羅建設是羅海市的名人,雖然李雄飛一直懷疑他的酒店裡有*的犯罪行爲,但苦於沒有證據,他也幾次帶人去突襲過他的酒店,抓回來過一些人,但最後還不是放了人。
羅建設下了車,打開後車門,做了請的手勢說:“李同志,相請不如偶遇,今天算咱們有緣,上車吧,咱們喝兩杯。”
李雄飛連忙推辭說:“不了,不了,怎麼好打擾羅總,再說我也還有事呢。”他不想跟羅建設有什麼瓜葛。
羅建設卻死皮賴臉地好說歹說地把他推上了車,來到了中京大酒店。
他們上了二樓酒吧,選了個包間,一會人便上了慢慢一桌菜,羅建設取來一瓶洋酒,給他斟滿了,說:“李同志,今天你可要放開了喝,難得咱們有緣相會,來,我敬你。”
既來之則安之,喝就喝吧,“謝謝羅總。”說完就幹了一杯。
羅建設見他話不是很多,而且總是蹙着眉頭,像是有什麼心事,便問道:“李同志,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沒有,沒有,我哪有什麼心事啊?來喝酒,喝酒。”李雄飛見他覺察到了自己的心事,連忙堆着笑說。
“李同志,你有什麼爲難的事,儘管跟我說,只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給兄弟你辦好了。如果你信得過兄弟的話,就跟我說說?”羅建設顯得很有義氣。
罷了,罷了。反正現在是借錢無門了,說不定跟他說的話,他真能幫助自己。於是,李雄飛把劉詠梅欠賬的事告訴了羅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