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厄正要出了泥丸宮,想了想突然又伸手一招,使了個‘元氣擒拿手’的小竅門,憑空把雙生花從金沙裡連根拔了出來,攝在手中。這時小白羊一般的周輕雲雙腳剛好蹬在趙厄膝蓋骨上,卻是離原來的目標下移了幾分。
“你在給本大人瘙癢嗎?”趙厄壞笑的打量着周輕雲一眼,就即飛了出去,直視完全裸露在面前的女體如無物。
周輕雲如踢在金石之上,頓時臉色鐵青,咬着纔沒慘哼,一看雙腳卻是紅腫了一圈。
趙厄神念出了泥丸宮,就看見陳圓珠玉手正在自己腰間摸索着,同時奇怪的道;“怎麼回事,大人的腰帶怎麼沒了?”手慢慢往下,欲行非禮。
原來,陳圓珠越想剛纔的事情,就越不是滋味,惡狠狠的瞪了幾眼神情恍惚的趙妃蓉。在也無法入睡,就打量起身邊的趙厄,慢慢兩條修長的美腿就緊靠在一起,細微的磨動着。
算算這兩個月來,他們都沒有同過牀,有時候夜深人靜孤枕難眠的時候,陳圓珠心頭也泛起一絲出牆的念頭。
趙厄神念虛浮在空中,看到她的嫵媚表情,眼眸中泛着的一汪春水,明顯春心蕩漾的模樣,不禁想這個女人忍不住了啊,看來就算自己潔身自好,奸魔落雨生在九泉之下也註定要戴綠帽子啊。
“那還不如便宜了自己。”趙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樣的念頭,好笑的甩了出去,神念一動就回歸肉身,伸手就抓住了女流氓的手,威嚇道:“你這個女人,也忒不知羞恥,男人的東西也是能隨便摸的?”
“啊!”陳圓珠驚叫起來,隨後反應過來被耍了,嬌嗔道:“大人,你嚇死人了啦。”隨後看到趙厄手中突然多了一朵花和一條金色的繩索,好奇的道:“這是什麼?從那裡來的啊。”
趙厄笑而不語,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本大人還有些事要去處理,你們自己下飛機。有空的話,本大人會到你們下榻的酒店找你們的。”
說完也不等驚詫的叫出聲的陳圓珠追問,趙厄就右手捧着兩生花,左手甩着如意金箍索,朝咒公子落座的貴賓艙走去。
他的腳步可以說細微的幾乎沒有聲響,卻還是被忍者八大裝備中的‘聞金’窺見其動靜,傳入風魔小次郎的耳朵,他急忙把聞金收入懷中,對咒公子道:“那個明國人來了。”
“哦!難道他回心轉意,想拿人交換了?嗯,諸位隨我出去迎接吧。”咒公子有些欣喜的猜測着,儘管他知道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兩夥人在過道就即相遇,對此趙厄一點也不覺得意外,這咒公子要是沒在周圍佈置了人手,他纔要奇怪呢。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直接道:
“咒公子,不知你感覺到沒有,一股強大的氣息正朝我們這邊撲面而來?本大人也不瞞你,卻是我的對頭,人稱‘花中仙子’,修煉的一花一世界神功幾近唯美,可御使天下所有花朵作攻擊手段。本大人手中這朵生着牙齒的怪花,就是她培育出來的,卻是一個容貌,氣質,修爲都是絕頂的美人兒。不知咒公子有沒有興趣和我聯手,一起擒拿住她受用?”
咒公子打量着趙厄手中的雙生花,食指伸出觸摸了一下,這怪花就突的裂開牙齒咬了過去,他手上早就生起一層綠色光焰護住了,似笑非笑的道:“這花果然有點門道,想必花的主人也不是俗人,只是她有資格作奸魔大人的仇人,想必也是十分厲害。本公子要是出手的時,說不定就會被打殘,這要是沒有個美人給本皇子端茶倒水的話,以後可怎麼活哦?”
趙厄怎麼聽不出他窺測趙妃蓉的心思,對這個固執到極點的女人,他心中早有定計,根本不會交出去,口中說的卻是:“如你所願。”
如此口是心非,也不知是該說他狡猾,還是太過奸詐?
“好,有奸魔大人這句話,我就去會會那個‘花中仙子’。”咒公子長笑着,把着趙厄的手臂接着道:“不如我們出去迎戰如何,這裡畢竟狹窄,而且飛機上畢竟有三百多人,全部墜機死亡的話,恐怕會驚動你們過的英雄神王,可是不妙。”
“善!”趙厄點頭稱是,陪着咒公子和他的保鏢,到飛機尾翼,一個封閉獨立用來存放行李的地方。一路走去碰上了兩個空姐,都被咒公子手中的綠色光焰一耀,就昏倒過去。
這回咒公子沒把美少女帶上,寡人之疾頓時發作就對這昏迷過去的空姐上下其手起來。
趙厄厭惡的看着他,目中發出碧綠色的離火真焰,把厚實的鋼板給分解出了一個身子寬的缺口,一股強大至極的亂流就倒灌進來,捲動着本來整齊有序的行李貨物滿空亂飛起來,砸在機壁上砰砰亂響,飛機跟着也有點不穩。
但無論是趙厄,還是咒公子和他的忍者保鏢,站在原地都是不動如鬆,更相繼從這個缺口中跳了下去,不要說降落傘,連塊布也都不帶。
趙厄走到最後,特意把一輛餐車上面的鐵板拆了下來,落下缺口的時候,卻不急速落下,而是腳下騰起一片烏雲,把鐵板貼在缺口,目中在發出離火真焰,只是這次是純粹的炙熱火焰,沒有恐怖的分解屬性,把缺口一點一點的焊接了起來。
狂亂的風纔不在倒灌進去,輕微晃動了幾下就惹的無數乘客驚叫的飛機,才又平穩的向西藏飛去。
趙厄駕雲落去,轉身就看到不遠處咒公子等人站立在一朵形似蜘蛛的多足怪雲上,嘖嘖嘆道:“奸魔大人顧惜這些凡人的性命,卻是這些人的福氣啊!”嘴角卻都是嘲諷之色,明顯認爲他的舉動多此一舉。
趙厄眼神驟縮,卻是看到咒公子身後只站了六個矮小的保鏢,其中一個不知使的什麼法門,居然瞞過了他,顯然還滯留在飛機上。
心中頓時着急起來,趙厄卻沒有因此而發作,因爲花弄影已經如一團風暴般席捲而來,身邊全都是呼嘯的狂風,攪動的幾人都有點不穩。
風中彷彿還有着這樣的質問聲:“是誰,到底是誰?禁錮我妹妹!”
咒公子先前還有些許輕蔑,這時臉色也不禁一變。
趙厄卻是毫無懼色,把右掌心中的雙生花拋給咒公子身後的一個保鏢,叫他先保護着,一甩如意金箍索,就迫不及待的迎着風狂吹來的方向大吼道:
“還能有誰,自然是合歡宗落雨生奸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