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咬着我的耳朵,他低低地說:“把你的心給朕,就那麼難嗎?”
他故意不動,讓我周身像火燒一樣,浮燥得地麼不安,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如此的難受,如此的羞愧。
“說愛我。”他輕輕地吻着我的眼。
不說,我不說,他便不動,讓我像是給千萬只螞蟻咬着一樣難受。
我低低地哭着,哭他的欺負,哭自已的無力,只能讓他這樣霸佔。
他是情場高手,知道女人的弱點,雙手不斷地挑逗着我,讓我身體更難受,渴望着能釋放什麼,卻又不知道是什麼。
“想要朕嗎?”他說:“說你心裡愛朕,朕就給你。”
不說不說,就算是讓空虛得咬斷牙齒我也不會說我。
“朕太憐惜你了,這纔是真正的侍寢,你卻敷衍朕。”
他惱恨地說着,又輕輕地動了起來,堅硬的部分在身體裡進出,帶着一種抓不住的快意。
他手指輕輕地划着我的脣角:“別咬着,朕的女人,你呻吟的聲音很銷魂。”
該死的,恨他啊。
狠狠地咬上他的肩頭,他卻笑了,抱着我又不斷地進攻着。
他說:“雲知秋,你看你的身體反正得多誠實,女人就是這樣,口不對心,朕的女人從來沒有敢像你這樣虛假的敷衍朕。”
快感像是水一樣,將我淹沒,又像是絢麗的煙花在腦子裡綻開着。
我卻哭得很傷心,爲什麼敢他,身體卻是如此的丟臉,會這般的迴應他。
我恨我的不知羞,轉過身子埋在被子裡,細細地將自已包得密密的。
他起身穿着衣服,臨走時還低下身子來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一吮吻:“朕對你的身體很滿意,你該覺得這是幸運,心是什麼,朕不會去稀罕那東西,別把自已看得比天高了。”
拉高被子,連頭也捂住,好想大聲地哭,卻是哭不出來。
宮女進來收拾着一切,我討厭這房子,滿室都是那種曖昧的味道,擁着被子坐在廳裡的一角,默默地把頭埋在膝間,攏着處萬殘碎受傷的心。
那地上,還堆放着我從意太妃那裡帶過來的東西,那白白的狐毛兒像是諷刺一樣,我將頭埋得越低了。
到夜深倦極地睡去,沒有關窗灌了一室的冷意。
陽光從窗口悄悄地鑽了進來,時間還尚早,又眯了一會,直到聽到外面的些笑鬧的聲音。
女人嬌笑的聲音,還伴着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不會吧,男人?
這時宮女敲門說:“雲奉儀,皇上在敘才人哪裡,召你過去彈琴助興。”
今日的陽光,憑地灼熱,刺得我都睜不開眼睛,收拾整齊便跟了宮女過去。
敘才人的正居,宮女公公站了一地,在那正廳裡放着貴妃塌,而他靠坐在上面,懷裡擁着衣裙單薄的敘才人,寒意濃重她卻一身裸露的衣服,濃綠的衣服主像冬天裡的綠意,格外的刺眼。
他一手擁着敘才人,半閉着眸子道:“小敘兒今日好香,是西府海棠花的味兒。”
敘才人嬌柔地說:“皇上真厲害,一聞就能聞出來,正是今年採的西府海棠花,曬乾便用來薰衣,臣妾最愛這淡雅清幽的味道。”
我施了禮靜靜地站在一邊,一個公公搬來琴正放在離他們不遠地方。
我過去坐下,心靜地彈着琴。
心中沒他,心中恨他,自然不爲他所動。
在我和他單獨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叫我彈過琴,而今是叫我來給他和他的才人助興飲酒。
宮女將熱了酒奉上,卻是給敘才人的。
敘才人眉眼含春,笑意盎然,紅豔的脣將酒含入,一傾身渡到他的口中。
他似乎很享受這一切,不管是否這麼多人看着。
一個女子還在輕輕地唱着曲子,我就着她的調子,輕輕地彈着。
眼不見爲淨,琴音能淨心,細心而彈和唱歌的女子配合得天衣無縫。
“滾。”正彈在興頭上,他冷怒地叫着。
於是那公公便朝我們示意,叫我們都出去。
出到走廊下,看到大肚子的林尚儀在抹着地板,張公公對着我身邊的二個宮女說:“怎的尚儀還沒有宮女,你們以後去侍候尚儀,身懷皇子,可莫得累着。”
二個宮女便過去,這一去,就是侍候林尚儀了。
我倒無所謂,沒有她們我更靜心,我壓根就沒把自已融入到宮裡生活中,連她們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
不管他和敘才人在裡面作什麼,總之此刻我卻是有些輕鬆的,慶幸,我擺脫了他的影子,他將不會再讓我迷惘。
作者題外話:呵呵,今天的更新了,大家給鳳凰留言投票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