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消息算是我入住海棠院來,最了的消息,他已經學會了更珍惜身邊的人,他會跟意太妃分享他的快樂,他不知道意太妃是多興奮啊。
也許他信中的事,是自已杜撰的,可是寫得那麼輕鬆,那麼好,一顆提起來的心總算也是放下心來了。
海棠院裡硃紅的宮門開着,陽光斜照了進去,也並不是死氣沉沉的啊。
轉步跨了進去,意外地竟然沒有聽到洗衣的聲音了,側臉看了一下,就連走廊上的衣服,也收得乾乾淨淨,想來今天鞠球,那些宮女並沒時間來折騰她了。
正居那裡的門緊閉着,可覺得從窗里門縫裡,在黑暗的地方,藏着好奇的眼睛。
走到右居,門還是和我出來時候的一樣虛掩上的。
只是一股子冷肅的味道從門縫裡泄漏出來,我輕推開門,一張俊美的臉也慢慢地全出現在我的面前,竟然是他,尊貴的皇上坐在這裡,二個公公和宮女都立在他的後面一臉的惶恐。
那幽深的黑眸,像是冷刀子一樣迫視着我,以及我手上抱着的東西。
趕緊放下在地上,然後一手扶着腰一手艱難地施禮:“皇上萬歲。”
他沒吭聲,我也不能起來。
這可真苦了我的腰了,這樣彎着身子痛得我緊咬着牙關,冷汗也從額邊冒了出來。
他不說話,我看到地上他的影子,微微地一點頭我就慢慢站好。
“腰痛?”他冷然地丟過二個字。
我想了想說:“沒事,謝謝皇上關心。”沒有什麼好裝軟弱的,要是說真腰疼,估計會說我爲什麼還跑出去,我發現跟他說話,總得惦量着,有些說不得的,有些不能說的。
他便也沒有再說什麼,我低頭看着影子,輕輕地嘆息,他今天不是鞠球嗎?
覺得這樣冷絞着不好,還是早些打發他走,剛纔走了那麼久,現在再站着腰又痛了。
看着他將茶杯放回桌上,於是輕步上去給他倒上茶,輕聲地說:“剛纔出去走了一會。”
他還是不說話,看來是等着我說。
“去看了一下意太妃。”也別祈求宮裡會有什麼秘密的事,索性就說了出來,省得他冷冰冰地瞧我,像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很好。”他淡淡地說,手指把玩着茶杯,可是那指節卻是突兀地凸起,長睫毛一擡,好看的眼睛凌利地看着我說:“也有夏君棠的消息吧!”
問得那麼雲淡風輕的,神色卻又不是這樣告訴我。
是有又怎麼樣,你要我一心一意侍候你,本來的交換條件就是救夏君棠,可你卻從來不會告訴我,他是生是死。
淡淡地說:“有。”
清脆的一聲,他將茶杯拋在地上,微黃色的茶漬濺在我的衣裙上,一地的茶水和茶葉,杯子滾了幾圈便停了下來。
公公和宮女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我淡然地撿了起來,放在另外的桌子上。
我再用乾淨的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卻是照着我的臉又是一潑,幸得水不是很熱,卻讓我冷然,他總是這樣,不高興就這麼待人的。
他是皇上,所有的人就都是奴隸,就他一個人高貴,就他一個人最好,他想潑就潑想怎麼樣發脾氣就怎麼樣發脾氣。我抹去臉上的水,也不動聲色地站着。
受夠他這脾氣了,說實在的,一點也不喜歡,他把人人都當成什麼了,哪怕是身家再低下,卻也是人生父母養大的。
誰知他竟然笑了起來,然後冷淡地下令:“張公公。”揮揮手指向門外。
張公公會意地帶着二個宮女下去,並且將門都合上了,他站了起來,我第一次發現,他挺高的,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壓迫。
臉上帶着些冷冷的笑意,迫視着我,微傾下身親吻我的臉說:“朕的奉儀,人在心不在。”
眼轉向一邊不理他,他卻抱了我就往裡面的寢室走:“朕要身自然也是情理。”
將我壓在牀上,緊緊地箍住,溫熱的氣息吹在我臉上。
我合上眼不再看他,一次二次,三次,又有什麼不一樣呢?他本就是一個霸道的掠奪者。
他懶得去怎麼解我的衣服,直接就扯,弄痛我的腰,我咬牙忍着。
他扳過我的臉,狠狠地吻,咬着我的脣讓我吃痛地張開嘴襲了進來。
不容我有絲毫的反抗,他如憤怒的狂風暴雨肆虐着我的身體,像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進攻着。
身體交纏在一起,只覺得沒有了自已,沒有了靈魂。
他扳過我臉,溫柔地吻去眼角的淚水,身體的一部分,輕輕地在我身體裡動着,引來一種燥熱的感覺浮上了身體的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