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哎喲,還納妾?哈哈,你怎麼想出的這個詞?”
曦露:“文明用詞!”
天賜:“文明污衊!”
夫妻之間無隱瞞,才能讓對方踏實,天賜說:“你走後,我爸媽就問我怎麼跟你說的,問你有沒有生氣,囑咐我以後注意,不要再和袁元有瓜葛。10個億還給她,就是恩怨兩清,化清界限!我都能做到,老婆,你相信我!”
“嗯”
曦露目視的前方,只平淡的應了一聲。
天賜頓時停住腳步,拉住曦露,臉對臉的嚴肅保證:“真的!我保證!老婆,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後不可能再跟她有瓜葛,就是陌生人!”
看他像小學生犯錯似的緊張保證,曦露就笑了,溫柔的凝視他:“嗯,我知道,剛纔就相信你!天賜,我們相約一生,路很長的,我信任你。沒關係,不用像爸媽說的那樣,如果以後碰巧遇見袁元,你可以跟她說話,就像朋友一樣也沒關係……”
曦露的博大和寬容,就像一個港灣,永遠最溫暖。
急流湍險,這一生的坎坷,最終匯入寧靜大海的溫暖懷抱。
天賜的心靈波折,亦正亦邪,但幸運的是他有一個姐姐,永遠給他寬恕和愛。像一盞夜燈,照亮他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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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把她攬進懷裡,疼惜的說:“姐,別這麼慣着我。袁元的事我已經做錯一次,以後不會了。我忘不了你在S市那時傷心的樣子,以後真的不會了。工作中難免與異性有接觸,但我會把握分寸,監管自身。遇到什麼問題就跟你坦白,就像我爸,我爸以前每次拍戲,只要和女演員有對手戲,他都會主動跟我媽說,我媽就信任他。我以後也會這樣,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沒有隔閡,攜手相伴一生……”
“姐,還有,以後每年過生日,你還都要給我寫一首詩,我要一直留着到老的時候,我們一起看,再給我們的兒女看……”
這對小夫妻,婚後,曦露跟着天賜去了S市,在那邊安家,在那邊工作,以後在那邊相夫教子。
故事到這裡,天賜和曦露修成正果,幸福安然,一生相伴。
那麼關於袁元的後半生,就是一個謎,留給讀者們一個想象的空間吧!
那10個億袁元是自己留下了,或是資助大哥的萬豐小公司了……
她是留在S市,或是遠走異鄉了……
她忘記過去,重新開始了,或者遇到一個和天賜長得很像的人……
然而天賜在心底深處,他對袁元有沒有一點點感情?喜歡過她嗎?
這個問題就留下想象空間,給讀者朋友們解讀吧!
愛情是一個悲劇故事,因爲總有人會傷心。
愛情像一場賭注,賭贏了你高興,賭輸了你也得認哭!
比如說,比如說,故事扭轉,天賜愛的是袁元,那麼哭泣的人就換成曦露。
有人歡笑甜蜜,有人情傷哭泣,就看你是賭贏了,還是賭輸了。
祝願讀者朋友們,戀愛成功,賭注能贏,永遠開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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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在部隊的段肅重剛剛執行完了一次任務。遠赴邊境,爲期半個多月的獵毒行動。
任務結束,從首長那裡拿回自己的手機。
他打開看看,日常中如果能用手機,就是給媽媽打個電話報平安,其它更多的就是翻看藍臻的消息。
他不喜歡藍臻的職業,同時又感謝這份職業。因爲藍臻是公衆人物,他才能時時的從圖片裡、視頻裡看到她的身影。她去哪了,做什麼了,拍什麼戲,累不累?
段肅重愛藍臻!
這種愛的滋味……
如果不是親身體會,他根本不敢想象,“愛”這種東西,竟能這麼強烈?
就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都在愛着她。
段肅重不會說,也不愛表達,就是自己體會這種強烈到可怕的相思之苦。
這一年,他給藍臻打過電話,有兩次藍臻接了,剩下的時候,她都不接他電話。
她畏他如虎,就怕聽他說什麼結婚,什麼確定關係之類的話。
根本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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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段肅重打開手機,看到了一條震驚的新聞。
滿目娛樂頭條,全都是關於藍臻受傷的報道。
10天前,舞蹈表演中,T臺升降臺出現意外故障,藍臻從十幾米高的臺上掉下去!
與她伴舞的還有兩個姑娘,也是一起墜落摔下去。
下面就是堅硬的地面,其中一人當場死亡,另一人脊椎重創和骨折。
藍臻的情況也非常嚴重,她掉落的角度沒有摔壞脊椎和骨頭,但是她撞到了頭。
顱內出血,昏迷不醒。並且強烈的撞擊,使她的虹膜穿孔,當時兩個眼珠子血紅一片,眼壓高的嚇人,病情惡劣。
緊急搶救,緊急眼部大手術。
……
事情已經發生10天了,段肅重請假批假,等他回到B市的時候,在醫院裡見到了藍臻。
從手術後醒來,已經7天了。
藍臻坐在病牀上,穿着寬鬆的病號服。頭上有傷口紗布,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紗布,幾乎把她瘦削的小臉都蓋住了一半。
屋裡很靜很靜,一位護工在衛生間洗東西,門外有經紀公司的人,還有保鏢攔阻。
接到電話,藍琪去樓梯口接引段肅重,他才能進來。
藍琪的神情低落,聲音裡都帶着憂愁,只說一聲:“肅重來了。”
之後再沒說話,幾步路程來到病房門口,推門進去。
藍臻倚靠在牀頭靜坐着,即使有腳步聲,她也漠不關心,一動不動。
藍琪說:“臻臻,肅重來了。”
藍臻仍然沒動,只是把頭轉向了聲音這邊。
昨天,段肅重看到新聞,當時就給天賜打電話,瞭解藍臻的傷勢,此刻親眼見到她這副樣子。
沒法形容他的心情,難過、傷心、憂愁……最後只化成了一個字就是“疼”。
看到至愛之人,看到心尖尖傷成這樣,只有一個感受就是心疼。
他的腳步輕輕走到牀前,暗啞的嗓音低喚:“藍臻……”
她沒有應聲,也沒有表情,紗布包紮着眼睛,彷彿也包紮了她的心。讓她與痛苦隔絕,不哭不鬧,也不願意說話。
“我剛執行完任務,看到的消息……你傷口還疼嗎?”
“謝謝你來看我,肅重哥,不耽誤你時間了。我身邊有人照顧,不勞記掛。爸,你送客人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