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能讓你的孩子影響其他人啊?”劉婷麗冷冷的說着。
掀裙子這種事情,在國外都算是騷擾了,如果這個孩子年齡稍微大一點,劉婷麗現在就可以直接找警員,解決這次的問題。
如果再大一點,劉婷麗甚至能直接在這裡制服這個人,然後讓這個人在局子裡面待上一年半載。
“這些賠償也就算了,這次只是一輛車,那下次呢?萬一你的孩子傷人了怎麼辦?”
要是正常人,現在早就給這個孩子一巴掌了,劉婷麗好歹算是高素質,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喪失理智,在這裡和婦人講道理。
婦人卻一副根本聽不進去的不耐煩的樣子,冷冷的說着:“關你毛事?老孃願意!兒子,咱們走!”
說着, 婦人拉着自己的貴賓犬和孩子直接就要離開。
張豐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就讓他們離開?
直接攔在了婦人的面前,冷冷的說着:“別急着走吧?這個車的賠款是不是還沒談妥?”
婦人心下一驚,這個可不是一個小數字!真的賠償這麼多錢的話,她倒是無所謂,但是她男人怕是就要生氣了。
婦人開始思考到底該怎麼從這個地方離場。
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辦法,乾脆硬衝!婦人直接從張豐的身邊想要趕緊走過去。
張豐馬上又攔住了婦人的去路,婦人咬了咬牙,乾脆心一橫,撞在了張豐的身上, 然後十分誇張的倒在地上。
開始哭喊起來:“欺負人了!有人欺負人了!”
這婦人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一個個都看向這邊,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豐眉頭一皺,這婦人看上去挺雍容華貴的,但是這種小伎倆不要臉的手段用起來也是相當的熟練。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像是一個華夏人在欺負人啊!怎麼回事?最近怎麼華夏人在西藍國這麼囂張?”、
一個個人聚在旁邊,開始低聲議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婷麗趕緊解釋,她這個人怕誤會,而且很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這人的孩子劃了我們的車,然後又騷擾我,想要直接跑走,我們稍微攔了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我們真的沒有對這個婦人做什麼。”
衆人聽到了劉婷麗的解釋,一個個狐疑的看着劉婷麗和張豐,正在思考要不要相信他們的話。
婦人在這個時候趕緊作怪,委屈的說着:“車確實劃了,但是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啊!一個孩子,你和他交什麼勁?”
“我們只是路過不小心,不至於被你這麼欺負吧?”
聽到婦人的話,周圍的幾個人都不斷地點着頭:“對啊,只是一個孩子,就算了吧。”
張豐冷哼一聲,如果是其他人,那算了就算了,這種人,張豐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現在知道哭弱了?是不是太晚了?你剛纔不還信誓旦旦的說着自己家裡不缺錢,隨便賠嗎?”
婦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是打算裝傻到底。
熊孩子,卻在這個時候直接一腳踹在了張豐的身上:“不就是劃了你的車嗎?哪那麼多事兒?”
張豐眉頭一皺,他是不打孩子的,但是這種除外,一個巴掌直接扇在了孩子的臉上。
不過這次不同,以前張豐打人,那都是衝着非死即傷,讓他吃個教訓的,這次張豐只是象徵性的在這個孩子的臉上打了一下。
打完之後,婦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跟瘋狂了一樣看着張豐:“你敢打我的孩子?”
“我的寶貝兒子我都不敢打,你居然敢打他?我告訴你,你完了!我這就告訴我老公,說你欺負我們母女,不管你在西藍國有什麼背景,我馬上讓你玩完!”
“你個有媽生沒媽養的東西,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家的權勢!”
婦人完全沒有了剛纔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是相當的囂張跋扈,一臉的氣憤。
張豐十分滿意的看着婦人現在的表現,剛纔張豐只是一個激將法, 沒想到這個婦人竟然這麼輕易的就上當了。
現在她的這個頑劣的一面直接表現在衆人面前,即便張豐不說什麼,這些圍觀的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一個路人冷冷的說着:“孩子你都打,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路人剛說完,其他的幾個路人就不樂意了。
冷聲說着:“你看清楚了!什麼叫孩子都打?這個孩子剛纔在幹什麼?不是在挑釁嗎?這不是欠揍?”
“而且你看看,這一巴掌下去,臉上一點紅都沒有,連個聲音都沒有,孩子也沒哭鬧,人家只是象徵性的打一巴掌,怎麼就是連孩子都打了?”
其他的幾個路人也跟着說着:“就是啊!我看這個華夏人一點力道都沒有用,只是嚇唬嚇唬這個孩子而已,你們怎麼上綱上線了?”
“對啊,我看這個婦人,倒是頗有些頑固不化的樣子,竟然這麼潑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衆人被婦人這宛如翻書一樣的翻臉態度直接給驚到了,似乎是察覺到了這個婦人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
婦人看到沒人站在自己這邊,也無所謂了,反正既然決定要將自己的老公叫來,不管他們說什麼,她都無所謂。
婦人冷冷的說着:“你才潑辣!你們全家都潑辣!老孃想要幹什麼,還要跟你報告不成?我就罵了說了,怎麼樣?”
路人被婦人說的啞口無言,這種潑婦,很容易在氣場上直接就壓倒其他人,不管有理沒理,先把自己的音量調到最高。
這路人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趕緊轉身當做自己沒看見這些東西一樣。
婦人罵走了這個人,又看向其他人:“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是不是你們也打算讓我老公一起給收拾一頓?”
昔日幫助婦人說話的那些人,真是恨不得直接戳瞎自己的雙眼,怎麼就幫了這麼一個人說話?
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居然看不出這個人的本質就是這樣。
張豐倒是覺得很正常,畢竟從剛纔就看出這個婦人已經囂張跋扈慣了,所以露餡只是遲早的事情。
只不過張豐沒想到她就連這麼一點點時間都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