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豐公司的擴展計劃就步入了正軌,這次張豐直接藉着斯蒂芬公司起勢,有很多的好處。
首先名號是斯蒂芬家族的,所以不少西藍國的人會直接被這個名號所吸引。
其次,從這裡擴張,不會驚擾到商會,畢竟也不算是小公司也不算是商鋪,所以商會根本不敢隨便管張豐的事情。
加上有信鴿和秦無命坐鎮,張豐直接將這個公司做成了一個鐵桶。
估計就算是西藍國的神秘力量,也無法輕易將公司怎麼樣。
佈置好了這一切,張豐緩步來到了公司前面,看着外面的風景,一陣惆悵,西藍國這個地方果然比他想象中的水要深上很多。
有些計劃,不得不自己來進行改變了。
這天,張豐正準備開車回到酒店,一下樓,卻發現有幾個熊孩子正在自己的車前玩耍。
張豐對於這種事情倒是不怎麼反感,只要別鬧出什麼事情, 總歸是沒事的。
而且外國的這些孩子,確實比較喜歡惡作劇,也比較活潑好動。
正在張豐覺得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張豐看到了自己不願意看到的一幕,這個熊孩子居然在自己的車上用石子開始作畫了。
這就過分了吧?
張豐正準備過去,卻發現有人先他一步,竟然是劉婷麗,直接來到了幾個孩子的面前,溫柔的說着:“小朋友,這個可是很貴的車,不能隨便劃的。”
因爲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下班走的路也差不多,所以劉婷麗在這裡提前遇見了張豐。
這個熊孩子看了一眼劉婷麗,冷聲說着:“我爸有錢,隨便賠!”
說完,這熊孩子居然伸手去掀劉婷麗的裙子了!
劉婷麗一個躲閃不及,一抹白色進入了張豐的眼中,劉婷麗趕緊大叫一聲,然後制止了這個孩子。
剛纔還溫文爾雅的劉婷麗,這下子也有點把持不住了,面色略微不善的說着:“這種事情是不能做的!你怎麼能隨便掀女孩子的裙子呢?”
這個熊孩子冷哼一聲:“我在學校乾的多了,也沒見幾個人敢說什麼,你怎麼就這麼多事兒?好像我稀罕看你一樣。”
熊孩子一臉不屑的說着,這個樣子,讓張豐真是頗感熟悉, 在華夏一些大老闆,因爲有錢就爲所欲爲。
這個囂張的樣子,和這個孩子臉上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
劉婷麗實在是忍不住了,冷喝着:“你這孩子家教怎麼管的啊?你的父母呢?”
熊孩子擡眼一看,在路邊的長椅上,一個婦人正擺弄着自己的手機,她的位置距離自己的孩子十米不到。
剛纔發生的事情她肯定是知道的,畢竟這個距離,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劉婷麗看向那個婦人,有些不情願的說着:“這位阿姨,你的孩子你都不管管的嗎?”
婦人一聽阿姨,頓時來了脾氣:“什麼阿姨?老孃纔剛三十歲,你有資格管我叫阿姨嗎?”
婦人起身,看到了劉婷麗,面色同樣不善,劉婷麗無奈,只能說着:“你家孩子該管管了,劃人車,掀裙子,這都是什麼毛病?這要是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婦人冷哼一聲:“要你管嗎?一輛破車而已,多少錢我大不了賠就是了!”
這個婦人一身華貴,看樣子是帶孩子出來散步的,旁邊還牽着一個貴賓犬,不遠處還能看到這個狗狗的排泄物。
劉婷麗看到這一幕,徹底失望了,感情這遇到了一家人都不講理,而且還沒有素質。
好在這家的男主人不在,如果男主人也在,估計也是一個奇葩中的奇葩。
正在劉婷麗不知道怎麼對付眼前的這個婦人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賠,可以啊,這個劃傷,大概五十多萬應該就夠了。”
劉婷麗一回頭,剛好看到了張豐的面孔,有些驚訝的說着:“張先生……這車是你的嗎?怎麼和我上次看見的不太一樣?”
張豐淡然一笑:“同一輛車開久了,總是會膩的,換換口味而已。”
雖然這麼說,其實換口味的並不是他,而是秦小川,秦小川這人總喜歡新奇的東西,所以車也經常和張豐換着開。
劉婷麗內心不斷的感慨,到底是有錢人,這幾千萬的車說換就換,這次的車雖然自己不認識,但是從這個修理劃痕就要五十萬的價格來看,肯定又是一個上千萬的車。
婦人聽到了張豐的話之後,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是冷哼一聲:“怎麼?想錢想瘋了?這點劃痕就敢要五十萬?”
張豐淡淡的說着:“這輛車,出產於友國企業,純合金打造,知名設計師設計,售價三千三百九十萬,車身的油漆也是一樣,只有友國特有的材料才能做成。”
“想要修復這個劃痕,五十萬只是材料費,人工費加上從這裡到友國的空運費用,一百萬不止。”
“你如果有疑問的話,要不要自己上網去查查?”
張豐十分自信的說着,婦人看到張豐這個表情,頓時臉色難看了一點,不是因爲這一百萬她掏不起。
而是因爲發現張豐不是一般人,三千多萬的車都買得起,可能不太好惹。
張豐繼續說着:“這個孩子在這裡爲所欲爲,我還以爲母親沒有在旁邊,沒想到母親就在不遠處,你這種教育方式,是不是有些問題?”
張豐狐疑的看向婦人,他是見過不少失敗的家長,在華夏尤其是,但是能做到眼前的這個人這樣的失敗,張豐還是第一次知道。
不作爲也就算了,居然助紂爲虐,這是家庭背景多雄厚啊?敢這樣玩?
除非是西藍國的首領,不然張豐真感覺沒人敢這麼做。
不然自己的孩子以後就成了一方霸主,看誰都隨便欺負,遇不見硬茬也就算了,這要是踢到了一個鋼板,那不是再見了?
張豐,現在就是那塊鋼板。
婦人雖然有些忌憚張豐的身份,但是總是不肯吃虧的,冷哼一聲:“我管孩子,還要你來指手畫腳嗎?又不是你的孩子。”
張豐發現了,這根本不是一個能講道理的人。
劉婷麗卻還不肯放棄,依舊準備說服這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