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
馮婉帶着一批化妝師、造型師、十二位伴娘團浩浩蕩蕩地開進了朗熙園。
掏了鑰匙開門進來,客廳沒人。
馮婉笑道,“這孩子,我跟她說了要早點起,不會還在睡吧!”
儘管馮婉此刻言笑晏晏、和藹可親,但大家全都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角色,有幸被她邀請在婚禮上幫忙,是榮幸,但是更要小心翼翼。
馮婉敲了敲臥室的門,然後推開,接着,愣在當場。
推門的時候,十幾個女孩子站在外面,靠前站的全都瞄到了裡面的場景,驚愕的表情引得後面的人也爭相往裡看,心理素質差的立即驚呼出聲,然後慌慌張張地捂住嘴。
臥室內風光旖旎,男人和女人的身體赤壓。
薄被下的身體未着寸縷,實在是給他提供了極大的便利,大掌順着腰線一滑便來到了危險地帶,越過山坡,穿過叢林,在河澤肆意歡暢地遊曳……
手指撥開最後的遮掩,蓄勢待發的利劍長驅而入……
“嗯……”安久嚶嚀一聲,依舊不放棄掙扎,以至於兩人你來我往動靜有點大。
“最好小點聲,外面的人會聽見。”傅臣商好心地提醒。
“人?什麼人?”安久驚了。
“五分鐘前,媽還有你的伴娘團,以及化妝師、造型師全都在外面等你。”
安久的臉騰地燒紅了,“那你還做!”
一想到此刻外面全都是人,自己卻躲在房裡和男人做這種事,安久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給我出來!”安久掀開他,只是胸口推開了一點,但下身紋絲不動。
“出不來。”某人極無恥地迴應。
“傅臣商,你別鬧了行不行,我明天就要走了!”安久的語氣帶了哀求。
傅臣商的臉色卻沉了下來,連身體的動作也是一沉到底。
安久陡然抓緊*單,咬住自己的手指。
“真的不行……”安久已經帶了哭腔,現在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她真的無法接受在這種情況下和他做,心理上難以接受。
只是,怕什麼來什麼,那個*果然從不會在意自己的感受,他不僅偏偏要做,還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擡起她的臀,擺弄成她最害羞的姿勢,整個人壓在她的脊背不斷進出……
憋了一肚子髒話,安久一個字都不敢說,連呼吸聲都要收斂,他的動作稍大一點,撞擊的聲音高一些,她都心驚膽戰擔心外面的人聽到。
突然,她神經緊繃起來,因爲注意力一直在門外,所以很快她便察覺到門外似乎有腳步聲靠近。
傅臣商陡然一個猛進,驚得她差點咬到了舌頭。
“你不專心。”
“你給老子閉嘴。”
“嗯?”
“你聲音小點成嗎?算我求你了!真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婚禮當天早上就跟男人在*上廝混,說出去人家還指不定以爲我是什麼混世淫魔!”
“這個男人是你的老公,誰敢說?”
“你給我滾!你媽在外面呢!你讓我以後怎麼在她面前做人?還是你他媽根本就沒想過以後!最後一天了,就最後一天了你都要欺負我!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最後一天!該死的最後一天!
傅臣商緊緊抿着脣不言語,負氣似的壓着她不放,且慢條斯理,就是不肯如她所願。
剛纔的腳步聲在門外踱了幾步,然後漸漸走遠,安久這才鬆了口氣。
“這會兒知道害羞了?昨晚主動抱住我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害羞?”傅臣商嗤笑地看着她一臉緊張的模樣。
安久壓低聲音,身體因爲隨着他的動作搖晃,聲音也有些不穩,“我跟你現在白日宣淫的行爲能一樣嗎?我爲什麼要害羞!我睡我老公怎麼了?自己不睡難道給別人睡?叫鴨還要花錢呢!”
“……”這丫頭嘴裡就說不出一句好話。
果然還是隻做不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