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朗曦園。
傅臣商戴着金絲眼鏡,正人模人樣地坐在臥室書桌前忙碌辦公。
安久一臉惆悵地躺在*上翻來覆去,多想這裡的用詞可以是翻雲覆雨。
傅臣商是故意不去書房,偏要堵在她眼前辦公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她看的着吃不着。
這男人報復心這麼強,看來她今天晚上註定要生生熬過去了,這一點她早有覺悟。
薛皓那一次,她是早有警惕,所以宋興國纔沒得逞,可這一次,對象是傅景希,她完全處於一鍵脫光裝備,防禦點數爲0的狀態。
安久到現在還處於震驚和無法置信中,景希居然不惜用那種方法也要被自己*,這絕對是真愛啊!
今天晚上景希的那番話實在是讓她太震撼了,可惜還沒來得及幸福一下下,就被傅臣商扼殺在了搖籃裡。
傅臣商這個無恥之徒,肯定是竊聽了她的手機。同樣是人,同樣是傅家的男人,爲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無恥……”
“竊聽是無恥,下藥就高尚?”
安久其實沒有真心生氣,因爲對他無恥的做法早就已經司空見慣,某根對應傅臣商做出反應的神經已經被鍛鍊得無比堅韌。
“不知道景希給我下的什麼藥啊,會不會如不教合就會內力盡失七竅流血而亡身體腐爛什麼的……”
“不會的,景希才捨不得,除非這藥是他給自己準備的,啊!完了,不會真的是這樣吧……”
“書裡說春藥,如果不和男人做,就一定會死呢?除非解藥是男人的精望保持着站立的姿勢盡根挺入,沒有徵兆,沒有鋪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的心碎燃燒殆盡,將她失去溫度的身體重新點燃……
安久死死咬着脣才能不發出聲音,身體劇烈顫抖,腳下一軟幾乎摔倒。
那裡已經非常溼潤,根本不需要做準備,傅臣商進去得很順利,儘管如此,一時之間還是讓她難以接受容納……
爲什麼……
爲什麼要這樣反反覆覆地玩弄她的情緒!
一低頭,安久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傅臣商眉頭微蹙,面如寒霜,可動作卻如狼似虎……
可能是她咬得太用力,傅臣商終於將她的腦袋從肩膀上拉開,低頭含住,舌尖喂入,輾轉勾纏,任由血腥的氣息蔓延在口腔……
“不是……呃……討厭嗎……爲什麼……”
身體被頂撞得上下劇烈起伏,聲音也斷斷續續,雙腿被迫盤在他的腰間,好不容易纔撐住他的雙肩穩住一點,“既然如此,爲什麼還要碰我?”
宋安久,你真的不明白?
是啊!你怎麼可能明白!
因爲,連我自己都不明白啊……
爆發的臨界點,他抽身而出,將她打橫抱起,進了臥室,放到*上,帶上t,身體因爲忍耐而緊緊繃直。
安久早就到了,滾了幾滾就把自己用被子包裹起來,不過立即就被大手一扯,咕嚕咕嚕滾了出來,餘韻尚未平息,最敏感的時候又被強行進犯,一開始就是密如雨點的擊撞,然後是脊背繃直,一動不動,長時間的注入……
腦海中好似有千萬煙花綻放,又如干涸的土地降臨一場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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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爲了餵你們這羣狼崽子我容易麼(╯°д°)╯︵┻━┻以傅二的體力,下一章要不要繼續呢……反正我的節操自從我寫了這部就已經掉光了……快來揮一揮你們手裡的票票填補我失去的節操┬─┬ノ(‘-‘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