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我根本不喜歡她。”
司湛北一邊說,一邊把懷裡的女人放到了牀上。
“我只是不想她死在我牀上,晦氣。”
男人說完這話,從牀上移開,一副隨便寒北川碰她的樣子。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寒北川無奈的重新把手伸向初瑞雪,發現司湛北的鳳眸,黑得更厲害了。
有趣,他和司湛北認識這麼多年,還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也有這麼彆扭的時候。之前爲了那人,也不見他這般矯情。
寒北川識趣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拿出測溫儀對準了初瑞雪的額頭。
“三八度七,確實發燒了,現在剛入秋換季,你們再新婚,也悠着點啊。”
寒北川一進來,就看見滿屋子的玫瑰花和蠟燭,認識司湛北那麼久,他真沒發現,司湛北原來喜歡玩兒浪漫。
“閉嘴,如果你不想被扔出去。”
司湛北赤果果的威脅,簡單粗暴,卻讓寒北川瞬間老實了。
“那這裡交給你了,我去睡覺,困了。”
剛纔大戰以後,他就有些累了,寒北川怎麼說也是醫科大高材生畢業,簡單的發燒,還難不倒他。
這麼想着,司湛北 心安理得的走了出去。
寒北川看了眼牀上被司沾北捂得嚴嚴實實的初瑞雪,還猶豫要不要幫她物理散熱。不過司湛北都沒穿衣服,那她?
“寒少爺,北少讓我進來給少奶奶換衣服,麻煩您迴避一下。”
茉莉乖巧的打斷了寒北川的胡思亂想。
嘖嘖,嘴上說去睡覺不管了,結果還擔心他吃這個女人豆腐。呵,男人!
寒北川滿臉鄙視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初瑞雪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就發現旁邊坐着一個陌生的男人,正一臉花癡的看着她。
“你是誰?”
初瑞雪嚇得頓時瞌睡全無,從牀上坐了起來。
“你別緊張,我叫寒北川,是你老公的好朋友,也是一名醫生,昨天你發燒了,所以沾北讓我過來給你看病。”
“那湛北呢,哪裡去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你?”
初瑞雪警惕的看着寒北川,她昨晚大概是心裡交瘁了一天,加上去司家老宅有些恐懼,還有司沾北的粗魯,反正激戰完了以後,整個人就迷迷糊糊的,只記得好像看到等等了。
其餘的,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初瑞雪迅速看了眼四周,確定是在司湛北得臥室,臉色逐漸恢復了血色。
“不知道,他睡覺之前讓我照顧你,你半夜燒已經退了,一會兒再吃點感冒藥,應該就沒大礙了。”
“哦,這樣啊,謝謝你。那我的衣服?”
初瑞雪記得失去意識之前,她可是衣服都被司湛北給撕破了。那身上的睡衣?
“你放心,是你家女傭人幫你換的。我可不敢。”寒北川調侃道,他倒是想舉手之勞,但是顯然司湛北沒有給他機會。
“那辛苦你了,害你沒有休息好。”
初瑞雪心裡有些泛酸,新婚之夜,司湛北竟然讓她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還在她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他對她,就那麼放心嗎?
“不辛苦,爲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啊,何況我還有事情,想要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