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會笑。”
司湛北不冷不熱的說完這話,騰出一隻手,摸到了手機。
“馬上滾過來,我這裡有人生病了。”
“什麼,誰啊,你今天不是扯證了,難道用力過猛,新娘被你幹虛脫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大笑起來。
司湛北早上民政局領證的事情,早就在網絡瘋傳,寒北川一下手術,就看到了新聞。
“別廢話,人感冒,有點發燒,十分鐘以後沒有出現,我就把你家醫院給收購了。”
司湛北丟下赤果果的威脅便掛了電話。
等寒北川心急火燎的趕到的時候,司湛北還保持着之前的姿勢。
“你,你這是做什麼,不能把衣服穿好?”
雖然都是男人,可是看到司湛北那傲人的身體,寒北川下意識的低下了頭,看了看自己幹扁扁的身材,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都是男人你矯情什麼,她發燒了,給她看看。”
司湛北這麼一說,寒北川才發現,他之所以赤着上半身坐在那裡,是因爲懷裡還抱了一個女人。
“哇,嫂子啊。”
寒北川立馬興奮的走了過去,他和司湛北從小玩兒到大,因爲名字都帶個北,讀書的時候,還被人稱作一中雙少呢。
他知道那男人心裡一直有別人,爲了那個女人,也一直拖着安家那邊的未婚妻,怎麼現在,鐵樹開花了?
他早上看到新聞的時候也很好奇,大地是何方神聖,能讓司湛北下定決心,忘掉舊愛娶了她。
走進看到初瑞雪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眉目如畫,只露出一個腦袋,乖巧的依偎在司湛北懷裡,皮膚白裡透紅,即使閉着眼睛,也是一個安靜的睡美人,難怪,這麼快,就把司湛北給俘虜了。
“看夠了沒有?”
低沉又冰冷的聲音,把寒北川拉回現實。
“咳咳,你別誤會啊,我就是想看看嫂子長什麼樣子,這麼漂亮,難怪把你拿下了。”
“她漂亮?”司湛北一臉傲嬌的看了眼懷裡的女人。
眉目如畫,肌膚勝雪,確實,好像還不錯。
司湛北之前覺得初瑞雪那雙眼睛還不錯,可是現在她閉着眼睛,五官,似乎也格外耐看。他不缺女人,也不缺主動送上門的美女。但是一時間,竟然挑不出這張臉的毛病。
不算傾國傾城,卻讓他覺得莫名舒服。
寒北川一臉黑線的看着司沾北,要是他不覺得漂亮,娶回家做什麼,還這麼大半夜的把他叫過來,給她看病。不過這些寒北川也只敢心裡嘀咕,否則真惹毛了司湛北,他可什麼都乾的出來。
就在他伸手想要觸摸女人的額頭的時候,一道凌冽的光,逼得他雙手停在了空中。
“你在幹嘛?”目光的主人,十分不滿的質問。
“你不是說她感冒發燒嗎?我量量體溫啊。”
寒北川有些憋屈,他一個內科主任外加副院長,半夜被叫過來當他家庭醫生也就算了,怎麼看個病,還和做賊一樣被司湛北提防着呢。
“你不知道有體溫計?”
“有啊,我不是想着用手快一些嗎?”
“這麼不專業,真搞不懂居然有人會排隊找你看病。”
“我去,看來你是找到真愛了,連碰都不讓碰?”寒北川忍不住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