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說到海風表明自已同中興聖教和聖賢派的敵對關係後,叫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參與,否則後果自負,此話一說出,其它門派弟子都紛紛後退幾步,表示海風同他們二派之間的事,我們不參與的立場,因爲每個人進來,都有一定的使命,他們可不想爲了其它事,而耽誤了自己的任務,所以大家都做出了明智的選擇,明哲保身。在說張泊濤看到其它門派同自己分清了界限,心裡一悲,覺得人情淡薄,但一想到自己的實力,還真用不着他們幫忙出手。如果讓他們不出手幫忙,還真有點傷了中興聖教的臉面。海風看到其它門派的弟子很知趣的退讓,心裡很滿意,因爲他不想傷害無故,惹惱衆人,多生事端。
張泊濤說道:“小子,你是不是太狂了?”
海風這時亮出了自己的黑劍,用手指彈了彈劍鋒,輕聲地說道:“狂與不狂,等下你一試便知?”
張泊濤面對海風無視自己,心生大怒,於是對着身後之人說道:“大家給他圍住,不要讓他跑了?”說完,就見身後的三人從不同方向將海風和呂香圍在中央,張泊濤看着還站在身後一動也不動的林宗平,低聲問道:“林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宗平這時笑了笑說道:“張兄,對付這二人,我相信中興聖教一出手,就會灰飛煙滅,那還輪得到我們聖賢派出手呢,今天我就不同張兄搶這個功了,張兄,你說是不?”
聽到林宗平的話語,張泊濤這時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林宗平耍了,當槍頭使了,有種上當的感覺,這時一細想,海風是在追林宗平三人而被自己攔截到的,那就說明林宗平同海風有不可戴天之仇,在看林宗平三人,全身無一點傷,顯然是不戰而逃,能讓聖賢派不戰而逃的人。。。。。。想到這,張泊濤覺得自己太大意了,都是馬屁所誘,名利所害呀,但他覺得現在不晚,亡羊補牢,未曾晚也,於是他回頭再細看了海風一眼,一個結脫境一層的小子能讓林宗平三人落荒而逃,真不簡單,於是低聲一問,稱呼也變了,說道:“朋友,你是何人?”
海風當然想不到張泊濤想了這麼多,於是說道:“在下海風!”
海風,一個平凡的名字,沒有多大印象,張泊濤搜索枯腸也沒有找到修真界有海風這個高手的存在。於是他笑了,他覺得自己太過於小心了,自己嚇自己,自己一個結胎三層的人還會怕一個結脫一層的人,說出去還真丟自己的臉。於是他回頭對着林宗平說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都給你們嚇成這樣,真是丟了八大派的臉,等下讓你們看一下,我是怎麼教訓這個狂妄無知的小子的”
當林宗平聽到張泊濤這一句話時,臉不由微微一紅,但他馬上鎮靜了下來,心想丟臉事小,丟命纔是大事,說完,便往後退了一步,對其它四人悄悄地商量着什麼。
海風很平靜地看着他們所做的這一切,最後纔對着張泊濤說道:“你們是一齊上,還是你先來。”這時中興聖教的一名弟子立即長劍飛出,口裡大叫道:“那讓我先來會會你這個狂妄之徒。”這名弟子有着結脫一層的修爲,張泊濤沒有吱聲,表示同意,那名弟子在得到師兄的允許後,於是騰空而起,一劍飛到,海風可不想時間浪費在對付這些無名小卒之上,因爲他進來是爲了尋找仙器,都過去幾個月時間,就連一個仙器的影子也沒看見,所以他很焦急,於是他沒有給那名弟子什麼機會,海風一出手,就使用出了《神劍天下劍招》攻之第一招《劍罩天下》,一劍揮出,夾雜着黑色的劍氣而生,那弟子還沒到海風的身前,只見海風朝天一劈,那名弟子就停在天空之中,不動了,立即衆人耳朵裡只聽到一聲聲斷裂之聲,海風動作迅速,就好像沒有出手一樣,劍劃過一道圓弧,又歸於平靜,在看天空中的弟子,動了,全身都動了,人整齊地從眉心分成二半,各朝兩邊飛去。
在說林宗平看到海風的劍動了,於是輕叫一聲“走”,就見林宗平和其它五名弟子朝着宮殿的深處飛去。海風真的沒想到,林宗平會如此無賴,但這也不能怪林宗平,因爲他真的怕海風,怕得要命,怕海風要他的命,所以他選擇了逃跑,只有在海風出劍的時候,逃跑纔有希望,所以他賭對了,而張泊濤這時一張臉要說難看就有多難看,一張臉漲得青青的,他沒有感覺到林宗平的逃跑,因爲他也被海風一劍所驚魂未定。海風看了看劍尖,他也覺得很滿意,因爲那劍尖上都沒有留下一滴血,可見自己的速度又比以前快了許多了。
海風對着張泊濤說道:“這下,你該知道我是不是很狂了罷?”說完,就露出那人獸無害的笑容。
張泊濤後悔了,後悔自己替林宗平接下了這道樑子,可話也說出口,有些事明知不可爲還是要爲之,於是他動了,連同其它二名中興聖教的弟子都動了,因爲他們覺得現在憑一人之力要戰勝海風,根本是沒有希望的,三人合力,也許還可一戰海風,戰不勝至少可以全身而退,三人都是這樣想道。當然,海風是不可能給他們希望的,只要想殺自己,想害呂香的人,他都不允許這樣的危險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他要清除這些安全隱患,看到三人動了,他也動了,這時,就只見他的身影就好像一道幽靈一樣,在三人面前一晃而過,出劍收劍,一氣而成,就是這麼簡單,這麼幹脆。三人就這樣不動了,眉心上都留下了一點劍花,最後,慢慢地倒了下去,血才從眉心上慢慢地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