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呂香被聖賢派的弟子一掌拍飛後,覺得胸口一陣巨痛,異常難受,忙吐了一口鮮血後,就昏了過去,但在昏迷之前,她隱隱約約地感覺到自己被一人挽在手裡,想擡頭看清此人時,可力不從心,隨着海風的喂下的一粒丹藥入口後,海風一手又將靈氣輸入到呂香的身體內,呂香纔得到了一絲清醒,清醒後擡頭一看,一張陌生的面孔將自己緊緊地抱在懷裡,並還用一手給自己輸送着靈氣,呂香不由動了一下,因爲自己一個大姑娘被一個陌生男子抱在懷裡,畢竟不雅,想掙扎那男子的懷抱,可力氣太小,呂香忙說道:“多謝公子相救?”
海風也感覺到呂香在自己的懷裡動了一下,便聽到了呂香的說話,這纔想起自己已經變回成海風的模樣,呂香根本不可能認識自己,於是海風笑了笑,連鬆開了放在呂香細腰上的手,呂香這才得以脫離海風的懷抱,因爲身上多處受傷,呂香好不容易纔站穩,這時海風輕聲地呂香說道:“你就是呂香罷,我是清風的朋友,你放心,今天這個仇我幫你報了。”
呂香聽後,他是自己小師弟的朋友,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呢,後來一想,自己小師弟能認識葉素派的葉靈光,花仙流派的邱鳳凰,再認識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少年,應該就不足爲怪了。再加之還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於是她相信了海風所說之話,她擔心地看到林宗平三人說道:“多謝少俠,但那三人是聖賢派,公子沒必要爲了我而得罪他們。”
海風聽後,笑了笑大聲地說道:“他們三人,我還不放在眼裡,你放心,你就安心在一邊養傷。”說完,就身形一閃,想攔住三人,防止他們逃跑,林宗平吃過海風的虧,上過當,當然他可不能讓海風的陰謀得逞,因爲海風想擋在他們的面前,將三人關在門裡擊殺掉,特別是林宗平,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添麻煩,這時海風心裡已經升起了殺掉林宗平的決心,但海風還是慢了一步,海風動的時候,林宗平三人也動了,海風剛一到門前,林宗平那三道人影就消失在門前,那門又自動地慢慢地閉合,海風眼明手快就如當一道輕煙一樣消失在門口,那道門隨着海風的消失也慢慢地關上了,海風衝出門後,就看到前面不遠處站着十幾人,裡面就有林宗平三人。
原來林宗平三人狼狽地逃出“春意”門,想各自分開逃跑,可出來的時候,又在大廳裡看到十五人,這十五人裡面有二人,是聖賢派,有四人是中興聖教,還有一人是花仙流派,還有三人應該是二三流門派要不就是散仙,還有三人是伊天派的,有二人是軒昂派,因爲大門派的弟子袖口都有各自門派的標誌,再說中興聖教的弟子張泊濤可是一位結脫三層的弟子,他可是認識林宗平,因爲他幾年前同林宗平爲了爭奪八大俊傑之首而大戰了幾場,最後,自己以一劍之差敗在林宗平的手下,而現在自己已經達到了結脫境,而林宗平因爲受傷,修爲一直未增,現在還在金丹大圓滿境界,看到林宗平如此匆匆忙忙慌里慌張地從春意房間跑了出來,於是攔路擋住他,想對他進行一番譏笑,因爲這樣的機會畢竟難得。林宗平也看到了張泊濤,同時也知道張泊濤的用心,於是林宗平眼中神色一變,一計生出。
海風看到面前的十幾人,也停了下來,他今天不想多做敵,只想殺掉林宗平,於是他沒有動,只是用着那如狼一樣的眼神看着林宗平,這時林宗平走了出來,語色大變,對着海風說道:“小子,你看到中興聖教的張泊濤張師兄,怎麼就不乖乖地過來道一聲好?”
張泊濤本想譏笑林宗平時,這時,聽到林宗平很上路的拍起了自己的馬屁,心裡很是得意,心想,這小子今天變聰明,轉性了。於是踏步上前,順着竹幹而上也用着那輕蔑的口吻說道:“哪裡來的野小子,快上來給大爺們拜好?”身後之人聽到這些話,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春意門又緩緩地打開了,本來在裡面養傷的呂香看到海風追着三人,衝出了春意房間,生怕林宗平耍詭計,海風上當,於是不放心地也走出了房間,看到海風一人面對這麼多人,而且對方都是大派之人居多,於是走到海風的面前說道:“少俠,我們不用理他們,我們走。”
再說呂香自從從那房間出來後,就被中興聖教的一名弟子發現,只見那名弟子立即從懷裡拿出一畫卷,對着呂香進行了一番比對後,便來到張泊濤的面前,小聲地說道:“張師哥,那女子是劍天閣的呂香,不能讓他們走。”張泊濤聽到這話後,忙一細看,還真那麼熟悉,這時那弟子將畫卷遞到他的眼前,他看清楚了,畫中人就是眼前之人,只是眼前之人神情有點低落,心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於是說道:“走,往哪裡走,他可以走,你卻不能走。”邊說邊指着海風呂香,意思就是說海風可以走,呂香今天一定要留下。
海風推開呂香想拉自己的手,對着張泊濤說道:“今天我本不想把事情惹大,看樣子你們也不會善罷干休的。”說完這些,海風作了一個無奈之舉,語氣一轉,口氣突然變得異常陰森,對着衆人說道:“現在是我同中興聖教和聖賢派之事,其它無關之人可以離開?”
其它幾人聽到海風這樣說,都覺得海風很狂傲,狂得有點過了,太不自量力了,以一人之力獨鬥兩大門派之人,而且二大門派之人在場加起來可達九人,而海風也只是結脫一層,而對方實力最高的張泊濤都已達到結脫三層,海風這種形爲無異是飛蛾撲火,自食其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