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好抱了。
賈公正抱過李娟的兩次比較印象深刻,一次是從學校的自習室一直抱到人煙稀少的小公園的草地上,也是晚上,那一次,賈公正把李娟由姑娘變成了女人;再一次是李娟懷孕後,丈母孃睡在鋼絲牀上打呼嚕,賈公正抱起李娟把能量泄了。
李麗萍的腰細,賈公正抱起後才真正感覺到,比李娟的細得多。
樹苗要好才能長得正啊!畢竟也是沒有生過娃娃的腰。
啤酒沒有灌粗李麗萍的腰,卻灌醉了李麗萍的大腦與神經。
賈公正拽不起李麗萍,也就沒法背,只好抱了,面對面的抱,自然也就胸部相貼了。
受酒精侵蝕的李麗萍不斷地下沉,賈公正只好把她的兩條大腿根抱得更緊了。
李麗萍耷拉的頭正好放到賈公正的肩膀上,斜着嘴巴,依舊喊着郭鬆的名字,嘴貼到了賈公正下巴部位的臉脖處,一張一合,好似嬰兒在吮吸。
賈公正也有點多了,抱着李麗萍猶如耍醉拳,搖搖晃晃。李麗萍也跟着在賈公正身上晃。
電梯口到508室還有一段距離,但也不是很遠。李麗萍突然開始捶打賈公正,並撕破嗓子似的喊:
“你爲什麼不到西天來?你爲什獨自去了上海?你爲什麼現在纔來看我?”
兩肉團上下跳動,撩撥着賈公正,賈公正已是滿頭大汗。
到了房間,李麗萍本來睡的裡面的牀,賈公正實在沒有勁了,就勢一扔,放到了靠門的這張牀上。
李麗萍頭一扭,“哇”地吐了。
吐了一地,濺了賈公正兩褲腿。
李麗萍邊吐邊哭,邊哭邊喊,邊喊邊叫,邊叫邊罵,死死地抓住賈公正的手不放,足足折騰到了凌晨兩點,終於睡着了。
賈公正長喘了一口氣,到衛生間沒能找到打掃穢物的東西,只好叫了服務員,順便又問服務員要了兩張廢報紙,打掃完後,用廢報紙蓋住了留有穢物痕跡的地方。
賈公正這纔看見自己的雙腿上也濺到了污穢,再看看李麗萍倒是全身乾淨。賈公正拿了卷衛生紙,在衛生間用衛生紙沾了點水把濺到褲腿上的污穢擦了擦,只能擦個大體。
賈公正打開淋浴器,還有熱水。賈公正想洗個澡,可又擔心李麗萍會闖進來。
喝了酒的人一旦睡着就是個死豬,一時半會不會醒來的。
賈公正插住了衛生間的門。水流沖洗着周身,酒精刺激着全身,門外的美女在熟睡,水霧瀰漫着衛生間,賈公正的能量像商量好了似的,瞬間到了該聚集的地方報到。膨脹,站立,火山就要爆發。
賈公正伸手關了熱水閥。
冷水從“天”而降,賈公正不由得打了個顫,瞬間聚集的能量又各自回家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賈公正笑了。
洗冷水澡和喝白開水同出一師門,該師門的功夫都能使火山瞬間熄滅,都能使能量消失地無影無蹤,但最終都是放任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