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帝探望慎王的時候,素問就已經照常來到喜寶院裡,這會還在大廳裡等着呢。
本身素問是按着約好的時辰,也就是早膳過後半個時辰的時間到的,結果今日到底時候喜寶居然還沒醒。
還以爲喜寶出了什麼問題,正擔心呢,結果人家文琴直接回了句:“王爺昨個半夜過來了。”
這話一出素問也只能無奈地笑了笑道:“這王爺還真是的,你家主子是孕婦,可是餓不得的,你還不趕緊叫他們起來。”
文琴搖搖頭道:“我可不敢,再等等吧,主子要是餓了自然會醒的。”
素問也無可奈何,只能坐在大廳對着一盆西府海棠發悶氣了。
說實話,此時裡屋的喜寶也確實是餓醒了,她動了動身子,突然發xiàn 身旁有人,這身子明顯就僵住了。
不過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喜寶便又鬆了下來,轉身投進了溫暖而熟悉的懷抱驕哼道:“王爺,我餓了”
齊佑笑着睜開眼睛道:“我也餓了”
喜寶嘟着小嘴道:“那,爺咱們起來吧。”
齊佑捧着喜寶的小臉道:“起來做什麼?”
喜寶詫異道:“起來用早膳啊,爺不是也餓嘛。”
齊佑曖昧地一笑,用鼻尖抵着喜寶的小鼻子吐出一句話來:“爺,想吃的是你”
火熱的話語鋪面而來,喜寶很不爭氣地想起了幾天前的那個清晨。那個小手痠了半晌的清晨,小臉直接血紅了,緊張地呆住了。
齊佑就這麼呵呵笑着,看着喜寶,很快,喜寶清澈的眼眸就有些嬌媚了,齊佑沒忍住,直接就吻了上去。
喜寶嚇得趕忙閉起眼睛,溼熱的吻就這麼落在了喜寶的眼睛上,那樣輕柔。那樣珍惜。喜寶沒忍住哼了出聲。
齊佑愣了片刻便笑道:“小丫頭,你也是想我的,對不對?”
喜寶立刻 睜大眼睛嗔了齊佑一眼又害羞地撇向一側。
齊佑笑了,什麼也沒說。直接捧了小寶的小腦袋。朝着惦記了好久的小嘴吻了上去。舔舐輕咬,好一陣享受 ,直到喜寶嗚嗚出聲。齊佑才堪堪放開嘴笑着道:“呵呵,都這麼久了,你這小丫頭怎麼還沒學會要用鼻子呼吸啊。”
喜寶微喘着嗔道:“誰讓你又咬我,這?這嘴脣肯定又紅了?一會讓他們看見了”
齊佑笑呵呵地用拇指拂過喜寶紅腫的脣瓣道:“怕什麼,你是爺的女人的,怎麼還不能讓爺親近了。”
喜寶嘟着嘴推開齊佑的大掌道:“王爺,素問都說我懷孕前個月,您最好還是跟我分開睡了,不然,不然?怕您”
齊佑笑道:“怕我什麼?”
喜寶瞄了齊佑一眼小聲道:“怕您?怕您難受?”
齊佑一挑眉道:“是嗎,這真是素問說的?”
喜寶點點頭道:“嗯。”
齊佑挑着喜寶的下巴道:“那你呢?”
喜寶不解地望着齊佑道:“我怎麼了?”
齊佑認真地盯着喜寶道:“你也覺得該跟爺分開睡?”
喜寶有些猶豫咬着嘴脣,低着眸子,沒有回答。
齊佑搖了搖喜寶的下巴道:“丫頭,你是怎麼想的?”
喜寶想了半天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道:“只要爺不老這麼動手動腳的,我嗯?靠着爺睡,我很安心?”
不知道 爲什麼,也許是習慣了,喜寶在齊佑的懷裡一向都睡得很好,齊佑不在的時候,她偶爾夜裡還會莫名其妙地醒來,可是隻要齊佑在身旁,她便是一夜好眠到天亮,當然很多時候是被折騰累得一夜沉睡。
可是現在懷孕了,喜寶更希望能睡在一個溫暖安全的臂彎內,而齊佑的**卻讓喜寶有些爲難,她知道 只要齊佑想要,她是拒絕不了的,可是孩子?哎想到這喜寶確實很矛盾。
所以喜寶才思量了半天才做出了回答。
聽到這樣的回答,齊佑這才鬆了眉頭道:“傻丫頭,爺是很喜歡您,可是爺更在乎你和和孩子,放心吧,你身子沒恢復之前,爺不會真欺負你的,實在不行,像那日動動手也成。”
齊佑一提起那日的事,喜寶直接翹起小眉毛道:“爺,你你那天的事情你別想了哼!”
齊佑笑道:“怎麼了,爺倒是覺得法子不錯,既不會傷到你和孩子,爺也能稍微舒服一會?哎,就是你這小丫頭的小手太小嗚嗚?你”
齊佑越說越混,喜寶實在聽不下去了,乾脆直接用小手堵上了他那張羞人的嘴嬌嗔道:“爺?”
齊佑摟着惱羞成怒炸了毛的喜寶笑呵呵地道:“好好,不說了,爺的小丫頭害羞嘍?”
文琴到了外屋就聽見裡屋裡裡,男子渾厚愉悅的笑聲中夾雜着女子惱羞成怒的嬌嗔聲,文琴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這主子一碰到王爺就沒個樣子了哎
想了想,文琴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王爺,主子,您二位醒了嗎?”
文琴的詢問聲傳來,喜寶這才放開攥在手心裡的齊佑的衣襟微微喘息着道:“文琴吧?我醒了可以進來伺候了?哎呦?王爺!”
文琴本打算掀了簾子進去的,誰知喜寶後頭又嬌嗔了一句王爺,嚇着文琴愣在了門口,好半天聽着裡頭沒在出什麼大動靜,文琴這才又確認道:“主子,奴婢進來了?”
這次是聽到齊佑小聲笑道:“好好好,爺錯了。好不好”接着便聽見齊佑喊道:“?文琴進來吧”
這下,文琴才真正 掀了簾子進去道:“王爺,主子早安!”
齊佑一邊給喜寶穿着裡衣一邊問道:“早膳準備 好了嗎?”
文琴道:“知道 主子會多睡一會,剛剛纔取回來。”
齊佑道:“好,你倒是會辦事,不錯。”
文琴拿過喜寶的中衣和外衫道:“王爺,還是讓奴婢來吧。”
齊佑道:“沒事,還是讓本王來吧,將功贖罪嘛!”
說完還曖昧地瞪了喜寶一眼,喜寶回嗔了一眼。文琴在一旁無奈地笑了道:“對了。王爺,主子,素問大夫到了。”
喜寶道:“啊,素問大夫已經來了。他來多久了?”
文琴笑道:“有一會了。素問大夫還真是奇怪。奴婢說您可能還沒起,他也什麼都沒說,就坐在大廳裡對着一盤海棠花大眼瞪小眼。”
喜寶秀眉微蹙道:“素問大夫怕是不高興了吧。我們約好的,結果我卻睡到現在,哎呦,王爺,怎麼辦,要不是你,我早就起了?都怪你都怪你!”
說着喜寶就上了小拳頭,齊佑便是笑呵呵地任喜寶發泄,而文琴卻在一旁在一旁瞧着驚心,使勁眨眼,希望喜寶能注意到她的暗示
喜寶穿好了外衫就要掙扎着下地,嚇得齊佑一把給攬回來道:“雲傾,做什麼,你下不了地!”
喜寶急道:“那也不能讓素問大夫等太久啊!”
齊佑笑道:“無礙的,素問向來就起得早,在說了他敢拆本王的牆角,讓他等等也是該的。”
喜寶不贊同道:“王爺!”
齊佑道:“好了好了,這不是收拾好了嘛,可是你不是也要吃了早膳才能施針的嘛,你就是現在出去了,素問也會讓你回來吃完早膳再說的,你聽話,咱們吃完早膳在說,好不好?”
喜寶回頭道:“文琴,你去問問素問大夫用早膳了嗎?”
文琴道:“這,怕是用過了吧。”
齊佑道:“你去問問吧,素問這傢伙可不一定,要是沒用,就直接請進來和我們一同用吧,這樣可以嗎?”
喜寶這才點點頭道:“文琴,你去請素問大夫進來吧,用過膳的話也可以進來喝口茶嘛。”
文琴道:“是,奴婢這就去。”
文琴出了裡屋,早膳就陸續擺了上來。
到了大廳,文琴笑着問道:“素問大夫,主子起了,正準備 用早膳,想請您一同過去用膳。”
素問挑眉笑道:“你家主子怎麼知道 我沒用早膳?”
文琴道:“是王爺說的。”
素問笑着嘀咕道:“哎,這小子還算有良心。”
文琴沒聽清楚便問道:“素問大夫,您說什麼?”
素問道:“沒什麼,走吧,我還真有些餓了。”
文琴笑了笑便帶着素問進了裡屋。
喜寶窩在齊佑懷裡,一見道素問便歉意道:“素問大夫,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素問看了一眼齊佑道:“哎,我就說平日裡都好好的,這怎麼就晚了,原來是王爺回來了。”
齊佑瞪了素問一眼道:“再瞎說,你就還在外頭陪着那盆海棠花吧。”
喜寶扯了扯齊佑的袖口道:“爺,人家素問大夫不過是關心我嘛。”接着喜寶對素問笑着道:“素問大夫,快請坐,先吃些早膳吧。”
素問笑道:“正好,我還沒用早膳,那我就不客氣了,王爺!”
齊佑看着喜寶祈求的小眼神只好道:“成了,趕緊用飯吧,一會還要給丫頭扎針呢。”
素問坐在引炕上拿起碗筷細嚼慢嚥着,齊佑便一邊喂着喜寶,一邊顧着自個,三人倒也安靜。
齊佑正打算夾起一塊鹿肉,卻被素問一筷子壓住道:“王爺,鹿肉太補了,這會吃了你可會不好受!”說着,素問還有意地瞥了一眼齊佑懷裡正在喝粥的喜寶。
齊佑瞪了素問一眼,轉了手腕準備 夾起一旁的海蔘,又被素問默默地擋住了,齊佑氣了,又伸向一旁的乳鴿,素問的筷子接着攔住,這兩個人就這麼你挪我擋幾個回合下來,氣得齊佑夾起一筷子藕片放在嘴裡咯吱咯吱地嚼着出聲。
素問只是無奈地笑了笑,摸摸鼻子,聳聳肩,繼xù 喝着粥。
齊佑和素問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注意到素問說話時,喜寶握着勺子的的手不爭氣地抖了抖,耳垂隱隱泛了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