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笑道:“三年太短了,我要五年。”
“你別太過分。”
“我就過分了,你能耐我何。”張彬雙手抱胸,一副囂張的模樣,氣的白家主無語,最後讓白淵答應下來。
張彬則道:“我要白家主你親口答應下來,你管家答話,我可信不過。”
白家主氣的不輕,原本他是想借由白淵的口答應下這話,事後再尋個時機把這件事情賴了,可如今倒好,張彬居然想到了這層,頓時氣的他無語。
“好,我答應你便是,五年內白家人將受你驅使。”
“想必白家主不會食言而肥吧。”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好,請吧。”
張彬被領進了房間,在被窗簾遮蔽陽光的陰暗閨房內,張彬見到了在牀上對着花黃鏡子發花癡的白婉婉。
在她的牀頭,還擺放着剛剛吃完東西的銀碗筷。
張彬走近了去看她的容貌,只見白皙的臉上一條條的斑紋就好斑馬的條紋似的,只不過這是黑色的。
張彬鼻子嗅了嗅,怪異的汗味撲鼻而來,這的確是鬼臉症。
檢查完了,他便走出來,對白家主道:“她這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怎麼說?”
“她是從孃胎內就開始中毒了,是重金屬中毒,只需要將毒素排清了就好。”
“中毒?怎麼可能,我家的東西都是銀器做的,不可能中毒。”
張彬冷笑道:“誰說不會了,別忘了這些重金屬做的器具本身就是一種毒素,她中的便是這些碗筷的毒素。”
此話一出,白家人徹底傻眼了,張彬譏諷道:“奢華生活雖然美好,但是卻也會衍生出各種怪病,這都是你們太注重享受了,拿紙筆給我,我要開方子。”
方子開好,張彬道:“服用這藥,不出三日我必叫她好轉,另外,金銀這些東西以後再也不能碰了。”
“好。”
白家當即去抓藥,服下藥的白婉婉突然腹痛無比,接連上廁所,白家主聽聞後緊張的看向張彬。
張彬見他這樣,有些奇怪爲何他會如此在意這個女兒。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女兒會出現腹瀉?”
“她在排毒,等會兒你可以去看看成效。”
很快僕人來傳話,說小姐洗澡時,身上的斑痕消失了許多,聽的白家主喜上眉梢,急忙去看女兒。
“先生果然好本事。”白淵感激道。
張彬反問道:“白家爲什麼要如此重視一個醜女?”
白淵渾身一震的,不敢與張彬對視,張彬冷哼道:“你不說是吧,不過我也能猜到點,像你家這種長女,想必是自小就和人聯姻了吧。”
白淵眼神一顫的,驚愕的看向他,道:“先生好本事,居然猜中了。”
張彬懶散的回道:“不是我猜中,而是世事如此,不過我奉勸你們一句,這位大小姐從小自卑,性格扭曲,用來聯姻只怕要生出些波瀾來,好生教導吧,告辭。”
張彬瀟灑而去,白家主回來卻見不到人,詫異問道:“人呢?”
“
張先生走了,他臨走前告誡,說大小姐性格扭曲,若不善加引誘,只怕日後聯姻會有變故。”
白家主神色一頓,眼中神色不定,良久問道:“白淵,你說這人是何來歷,他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看不透來歷,但是我信他的話,說句大不敬的話,大小姐的性情和夫人很像,只怕……”
“不用說了,等她病好了,立馬找最好的教師來教導她,務必叫她像個大家閨秀。”
“是。”
……
張彬回了家,狼女不解問道:“老公,什麼是鬼臉症?”
“鬼臉症啊,就好像你在戲臺上看見的那些大花臉,那就是鬼臉症,怎麼突然對這個好奇了。”
“人家還不是看你一去半天,有些擔心你嘛。”
“沒事,我啊,順帶着辦了點事情,那個我要去找田文龍,你去不?也別一天到晚悶在家裡,一起去走走吧。”
“好啊。”
張彬帶着狼女到了會所,會所已經更名了,帝尊夜總會,超級響亮的名號,看的張彬很舒服。
進去,服務小姐和小弟們紛紛來拍馬屁,狼女也被尊稱爲嫂子,聽的她臉上嬌紅一片,心裡倍兒開心。
“你先玩玩,我去談點事情。”張彬讓狼女四處玩樂,自己則去和田文龍談事情,將白家會幫助看場子的事情告知了他,喜的田文龍開心的不得了。
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小弟過來慌慌張張道:“不好了,嫂子被人調戲了。”
“嫂子,我哪來的嫂子?”田文龍還沒反應過來,張彬卻是坐不住了,喝道:“說,誰敢調戲我女人。”
“是,是……”
小弟居然急的說不出話來,張彬直接推開了他去找人。
田文龍瞧着不對勁,拉着小弟便跟上去,一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
“老闆,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正配嫂子在舞池跳舞,可是突然間來了一波人,說要讓嫂子去陪酒,我們當然是拒絕了,可那人居然自己過來了,我們一看是商貿銀行的行長畢留芳,知道事情不對,所以急忙來回報。”
說話間張彬已經衝到了舞池,見到狼女被幾個大男人的圍着,爲首的畢留芳醉醺醺的,伸手要去摸狼女的胸……
狼女不想展露自己的能力,所以一再謙讓,不想畢留芳一再騷擾,更是醜陋的伸出手來要捏她的胸,頓時激怒了她。
狼女猛的拿住了畢留芳抓來的手,疼的他疼痛不已,叫道:“臭三八,放手,放手啊。”
狼女哼了一聲,放開他,喝道:“滾開。”
“媽的,三八還敢和我猖狂。”畢留芳手一揮,他帶的人就圍上來,狼女周圍的小弟立馬道:“畢行長,這是我們嫂子,請你尊重點,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女人如衣服,今兒我就是要睡這辣椒,我睡他女人,他田文龍還敢說個不字,給老子讓開。”畢留芳很囂張。
渾然沒察覺到張彬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喝道:“我的女人什麼時候成田文龍的了?”
畢留芳猛的回頭,見到一張年輕的面
龐,質問道:“你是什麼人?這妞是你的。”
“不是我的,是你的啊。”張彬說完這話,猛的衝他臉上抽了一巴掌,畢留芳原地抽的和陀螺一樣轉了一八十度,轉到了人窩內,被同伴急忙扶住。
狼女委屈的撲入張彬的懷裡,張彬對她道:“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就像我剛剛抽他時那麼抽。”
“嗯。”狼女猛點頭答應。
畢留芳捂着半邊臉,怒氣騰騰的衝張彬喝道:“臭小子,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老子玩不死你,田文龍,你小子還愣着幹嘛,給我叫人打啊。”
田文龍鄙夷的瞪了他一眼,神色冷淡道:“這是我大哥的女人,你欺負我大哥就是在欺負我,我不讓手下抽你算客氣了。”
“你大哥?”畢留芳一愣的,十分不解的看向張彬,見他年輕輕輕的,認爲田文龍是在推脫,怒道:“好的很啊,你拿話搪塞我是吧,你等着,你要是不抽這混蛋,你貸銀行的錢立馬給我還來,我要你傾家蕩產。”
田文龍冷笑道:“你放心,錢我明天就分文不少的還給銀行,倒是你,請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你還跟我槓上了啊,我還就賴着不走了。”
沒想到畢留芳這話纔出口,一羣保安就圍上來了,張彬冷哼道:“送他們出去醒醒酒。”
畢留芳他們幾個被拖到了後巷,一頓暴打,畢留芳暗恨,下定決心要報復……
畢留芳身上的傷勢一好,他立馬就聯繫自己所能聯繫的人脈,在資金鍊上他無法對付田文龍,索性在消防上做手腳,讓消防隊進行突擊檢查,責令整改。
不過田文龍可不是吃素的,立馬就擺平了這事,可接着警察接連的掃黃,鬧的他生意沒法做。
本來張彬還不知道這些,不過他在警局工作,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呢,於是直接去找了孫剛。
“是誰讓你去找田文龍場子麻煩的?”張彬直接闖入了辦公室質問。
還在和秘書膩味的孫剛心頭一顫的,急忙讓秘書出去,衝他道:“你管這事幹嘛,那就是個黃色場所,找點麻煩好罰款啊。”
張彬衝他桌上拍了一下,喝道:“告訴我是誰讓你去的?”
“是畢留芳,你這是咋了,莫名其妙發什麼火啊?”
孫剛還不知道張彬和田文龍如今的關係,所以一陣納悶。
張彬衝他道:“他是我的小弟,你再敢亂來,我也不介意對你亂來下。”
張彬說完這話離開辦公室,孫剛一愣的,很是不解這叫什麼事,不過他可不敢怠慢,急忙打電話讓手下停止搗亂。
張彬提前下了班,去見了田文龍,對他道:“約畢留芳吃飯,以謝罪的名義。”
“啥?”田文龍很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他居然聽到張彬說要謝罪。
張彬冷笑道:“謝罪是假,偷拍他受賄是真。”
田文龍頓時明白,不過卻搖頭道:“只怕不行,咱們得罪他夠狠的,只怕一點錢塞不住他的手。”
張彬再道:“幾十萬不行,那幾百萬,幾千萬呢,我看就拿一千萬塞給他,不信他不動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