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劉菲菲道，“先生你要的是強暴，所以我就安排丁潔過去陪你了。但我是騙她的，我是說過去只是陪你聊聊天。這樣的話，你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強暴快感。可關鍵是，她昨天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想要去告我和你，所以我就想和先生你通一下氣。” “爲什麼告我們兩個？” “當然是因爲我騙了她，而你強暴了她。” “你在騙我。” “騙你？”假裝驚訝的劉菲菲道，“我根本就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是不可能會跟你說這樣的話的。” “難不成她是自願的？” “我就問你，”電話那頭的周士奇問道，“你今天打電話給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 被周士奇這麼一反問後，劉菲菲都有些頭大了。 “那個，”皺起眉頭後，劉菲菲道，“就是跟你聊一下她有打電話給我的事。” “你還想騙我？”周士奇，“算了，我不想再和你聊下去，浪費我的電話費。我知道陳磊已經被抓了，薔薇會所現在也處於停業狀態，所以你打電話給我估計是想訛詐我。但我告訴你，就算你要訛詐我也要找個合理的理由，不要編造出一個讓我一聽就是假話的理由來。” 嘟……嘟…… 見周士奇直接掛機，劉菲菲的臉色都顯得有些難看。 至於李澤，他是皺緊了眉頭。 見狀，劉菲菲道：“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照理來說他不可能知道我是在騙他的。” “因爲你所認爲的事實並不是事實，所以你的謊言一下就被他識破了。” “什麼意思？” “你說我前妻要告他強暴，但這並不是事實。” “還真的是自願的？” “兩個可能性，”李澤道，“第一，我前妻是自願和周士奇發生關係的；第二，他們在1033裡並沒有發生過關係。但根據我前妻有從周士奇那裡得到梅花這點來看，八成是自願的。如果只是單純聊天，周士奇不可能傻到給我前妻梅花的地步。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我前妻事後有打電話給你，還罵你，那她是怎麼罵的？” “就說我這個人很無恥，把她騙到了海霞酒店來。” “那她有沒有說經歷過什麼？” “這倒是沒有。” “你確定？” “真的，”劉菲菲道，“反正她就是說我騙了她，還說以後不會再相信我。因爲那時候我以爲她已經被周士奇給強暴了，所以我還安慰她，說她又不是處女，所以偶爾被老公以外的人幹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沒有懷孕沒有染上性病，那完全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然後她就罵我無恥，說我真的是一個非常不要臉的女人。我還反過來罵她了，說她是佳麗是高級雞，根本就沒有資格來指責我。估計是因爲被她給氣壞了，我就說如果再敢嘰嘰歪歪的，我就將她的事告訴你，然後她就不吭聲了。” 見劉菲菲沒有繼續往下說，李澤問道：“當時你就認識我了？” “當然不認識，但要找到你的聯繫方式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反正對於一些不聽話的佳麗，我通常的威脅手段都是這樣。” “真麻煩，”嘆了一口氣後，李澤道，“真沒想到這個周士奇居然如此機靈。” “也不是他機靈，是我說錯了話，”劉菲菲道，“我原本還想幫你套話，讓他說有把你前妻給強暴了，這樣你就能放下你前妻了。” “不是你說錯了話，是你搞錯真相了。” “我覺得你前妻是自願和周士奇發生關係的，”劉菲菲道，“既然你說她拿到了梅花，那絕對是有做過那方面的交易。” 李澤還想抽菸，但摸了摸癟癟的口袋後，他這纔想起香菸和打火機都已經被孫蘭娜給扔了。 “我去買菸，你等我一下。” “我這裡有。” 說着，劉菲菲打開了包包，從中拿出一包女人煙遞給李澤。 看了下尼古丁的含量後，李澤道：“太低了，只適合你們女人抽。” 站起身後，李澤便往就近的便利店走去。 在走向便利店的過程中，李澤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他想的可不是他前妻有沒有和周士奇發生關係，或者是不是主動和周士奇發生關係。他想着的是，周士奇爲什麼會點名要他前妻，這豈不是意味着周士奇早就認識他前妻了？要不然就是某個知道他前妻有在薔薇會所裡的人告訴周士奇，然後周士奇才會點他前妻的。 至於他前妻和周士奇到底在1033裡做了什麼，這還真的是一個謎團。 或許，只有等到周士奇週六來廈門才能搞清楚了。 買了一包中華和一支打火機後，李澤這才往劉菲菲那邊走去。 坐在劉菲菲旁邊，見劉菲菲已經在抽菸了，李澤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 抽了數口後，李澤道：“講真的，如果不是不希望雨鷗失望的話，我已經報警了。” “我其實知道這個。”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做出傷害到雨鷗的事來，”李澤道，“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最依賴的人就是你。如果連你也傷害了她，那我真的不敢想象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我其實也想和你說這句話。” “等煙抽完了，我就送你回去。” “你還要繼續調查嗎？” “周士奇那時候是點名要我前妻？” “我問他要什麼樣的佳麗，他直接說出丁潔這兩個字，”劉菲菲道，“在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是說出某個佳麗的代號，或者跟我說清楚價格區間以及對長相、身材還有性格之類的要求，然後再由我來選定。可他呢，真的就是指明要丁潔。在你從機場接我回來的時候，我是說是我選中了丁潔，實際上是他。” “你也是一個撒個謊都信手拈來的女人。” “很多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劉菲菲道，“尤其是那些經歷過很多悲歡離合的女人。” “我前妻是去過薔薇會所三次，對吧？” “嗯。” “在她去的三次裡，她除了和那個點了她三次的會員有聊天以外，她還有和其他會員聊過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