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我曉得的。” 對着服務生笑了笑後，劉菲菲和李澤一塊走出了酒吧。 見李澤往停車處走去，劉菲菲便道：“我的腦子很沉，不想坐在很不通風的車上，我們去那邊坐一坐。” 沒等李澤開口，劉菲菲已經自顧自地走開。 見狀，李澤只好跟了過去。 走了片刻，他們便坐在了路邊的長椅上。 坐下後，李澤向劉菲菲伸出了手。 “你只能看微信，照片之類的不能看。” “說得好像我想看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照片似的。” “他的備註是。” 說話的同時，劉菲菲將手機遞給了李澤。 拿到手機後，李澤打開了和周士奇的微信聊天窗口。 見聊天記錄是空白的，李澤問道：“你有刪除聊天記錄的習慣？”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劉菲菲道，“我手機裡有不少會員，聊的都是和佳麗和私人訂製有關的事，所以我肯定不能保留聊天記錄的。如果是非常重要的聊天記錄，我通常會用另一部手機拍照，以照片的形式存着。等不再需要那段聊天記錄了，我再把圖片給刪掉。” “你是怕坐牢。” “怕坐牢，也怕和會所有關的信息泄露出去。” “那你當初爲什麼要帶雨鷗去會所？”李澤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這樣的做法是很有可能讓雨鷗學壞的。那些女人爲了錢就像牲口一樣在舞臺上走來走去的，這和拜金女沒什麼區別。” “是他要求的。” “陳磊？” “對！” “他爲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我不清楚，”劉菲菲道，“我當初也有問他這個問題，他說只是爲了好玩而已。” “絕對不可能是這個答案。” “或許他是想讓小歐墮落吧，”劉菲菲道，“在他的計劃裡，我遲早是要變成佳麗。所以如果小歐也變成佳麗的話，那鐵定非常多會員想要同時和我還有小歐做那個。很多男人其實都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玩是親戚關係的兩個女人。比如親姐妹，比如媳婦和婆婆，又比如姑姑和侄女。反正這是我的想法，也不知道對不對。” “那我應該慶幸陳磊已經被抓了。” “他不會被放出來了，對吧？” “殺了兩個人，不可能會被放出來的。” “那就好，”劉菲菲道，“就算到了現在，我還是有些怕他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回事，居然會看上他這樣的人渣。” “而你也變成了人渣。” “我只是想確保小歐平安無事而已，我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來看待的。” “別再拿她當藉口，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所有的罪業應該由雨鷗來承受。” “由我承受。” “那你就別再拿她當藉口，？” 聽到李澤這話，沒有吭聲的劉菲菲是點了點頭。 因爲溼溼的內褲緊緊貼着私密地帶，所以很不舒服的劉菲菲還稍微挪了下翹臀。 在沒有說話的前提下，李澤自然是想着該如何和周士奇聊。 看了眼劉菲菲後，李澤問道：“你是怎麼稱呼他的？” “先生。” “前綴呢？” “先生。” “麻煩下次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能完整一點，”李澤道，“要是我直接發先生兩個字過去，他可能就知道我不是本人了。” “行，沒問題。” 儘管劉菲菲答應得很爽快，但李澤覺得自己還是要謹慎一點才行。 先生，請問在忙嗎？ 打出這句話後，並沒有急着發出去的李澤問道：“這樣行不行？” “可以，”說完以後，劉菲菲道，“要不然還是我負責打字，你負責說吧。我知道你是想模仿我的語氣，但你打一段又要讓我看，然後根據我的語氣進行修改，還真的是有夠麻煩的。” 聽到這話，李澤便將手機還給了劉菲菲。 因爲也要看着手機屏幕的緣故，李澤基本上是挨着劉菲菲而坐。 發出李澤打的那句話後，劉菲菲便道：“薔薇會所有不少大土豪，所以我都有想過一個超級賺錢的辦法。但要是我真的實施了，我又怕會遭到報復。” “你是想自己當老闆。” “對，”劉菲菲道，“我有客人資源，也有佳麗資源，所以我要自己創業真的是小菜一碟。就算營業額沒有薔薇會所來得高，但一個月賺個上百萬還是沒有問題的。可惜那些股東的背景太複雜了，所以我還是不亂搞爲好。” “就算股東不會報復你，你也不應該弄那種非法性質的會所，”李澤道，“一旦掃黃掃到你頭上了，你鐵定是要倒大黴。” 在劉菲菲正準備說話之際，周士奇卻回了微信消息。 在休息，請問有什麼事嗎？ 看完回覆後，劉菲菲道：“我負責打字，你負責看。如果你對我的內容有什麼問題，你就立馬提出來。你不提出來的話，我就直接發過去了。” “可以。” 最近過得還好嗎？ 挺好的，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你還記得四月十五號那次私人訂製嗎？ 在劉菲菲這句話發過去後，周士奇突然發來了微信語音請求。 因這舉動太過於突然，劉菲菲都被嚇了一跳。 聊語音顯然比聊文字來得好，所以李澤忙道：“接！” 接通後，將手機壓在耳朵上的劉菲菲嬌笑道：“先生，你是不是想聽我的聲音了呢？” “我只是想確定一下是不是你。” “當然是我了，”聲音顯得有些輕浮的劉菲菲道，“估計是因爲每次都是你主動聯繫我，而這次我主動聯繫你，所以你就不太適應了。上個月先生你都沒有要私人訂製，這讓我覺得你離我越來越遠了。我問你啊，你是不是覺得私人訂製沒什麼好玩的？” 劉菲菲和周士奇聊天的同時，李澤是直接將耳朵貼在了另一面，所以也能聽清楚他們兩個人說的話。 “私人訂製當然好玩了，”聲音很沉穩的周士奇道，“五月份我比較忙，都在世界各地跑，所以想去廈門那邊享受也沒什麼時間。上個月在雲南那邊的時候，我還想着要不要叫個佳麗打飛的過來陪我，但又覺得太麻煩了。對了，爲什麼你會突然問四月中旬那次私人訂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