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磨蹭什麼呢!”明成巖那廝朝着桌邊發呆的蘇尋吹了記響亮的口哨,一雙桃花眼不住的往蘇尋身上搜尋。
對於調戲青蔥的少女,明公子是最拿手不過的。
蘇尋聽到那聲叫喚纔回過神來,自己今天是在上班,不能夠給麗姐找麻煩。她低着頭給酒杯加上半杯冰塊,三分之一的軒尼詩,此刻她儘量的縮小自己,她多麼希望對面的男人不要擡頭,不要看見她。
蘇尋正擡腳離去時明成巖確伸腳攔了攔,“妹妹,慌什麼呢,陪我們喝一杯,一千元一杯怎麼樣啊!”明成巖腿很長,虛虛一攔蘇尋完全沒法過去。
“這顧客就是上帝,把上帝照顧好了你們纔有飯吃。”明成巖欲伸手去摸蘇尋的臉,蘇尋本能的一躲,他看着羞澀的蘇尋,更加的撩起他的慾望。
蘇尋不敢怒,因爲她不想失去這個工作,自己的學費全靠這個工作了,這些有錢的主不是她能隨便得罪的,上次她一個不小心走錯了地方,後果就夠她受的了。
蘇尋把桌上的紅酒一一開啓,做完了這些,低低說了聲“請慢用”後,再次預備出門。然她沒有想到的剛走了兩步又被人叫上了。
“站住。”這次說話的不是明成巖,而是周新。周新發話的聲音冰冷,恰恰是蘇尋那句低語引起了周新的注意。
蘇尋身子一僵,顯然她已經分辨出了說話那人是誰。她突然感覺頭皮發麻,脊背上有一陣一陣的冷汗。
蘇尋被人叫住是萬萬不敢擅自離去,“轉過身來。”半晌後周新才幽幽的發出第二句話,這期間已經有幾個長相良好的女孩子魚貫而入了。
房間裡頓時熱鬧了不少,有男人的調笑聲,女人的嬌笑聲。蘇尋硬着腦袋轉過身去,可她卻是低着頭,眼睛看着腳底,她根本不對上週新的眼睛。
蘇尋在害怕。
“擡起頭來。”偏偏周新不讓蘇尋如願,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夜不堪的記憶瞬間跳出蘇尋的腦海。
“她不是出來賣的。”
擡起頭看着周新的目光,蘇尋眼裡一派絕望。
蘇尋今夜脂粉未施,穿着緊身旗袍的工作服,旗袍的開衩直接到蘇尋的大腿根了,周新的目光冷厲,就在剛剛她倒酒的時候,背影他就一眼認出了她是那晚的女人,開始他還以爲她真不是出來賣的,可是現在他確定她是的。
就是那晚上在“空港”裡和自己一夜翻雲覆雨的女人,雖然牀上功夫很拙劣。
隨即周新勾了勾嘴角,一聲冷笑從嘴裡溢出。“過來。”他就如同一個帝王一般對蘇尋發號施令,他可是記得支票開出的第二天便有人兌現了。
蘇尋聞言,腳步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走了過去。
還未到那人身側蘇尋便被人一把摟了過去,只是摟她那人不是周新,而是之前的明成巖。明成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沒有看到周新的臉黑了黑。
蘇尋驚叫一聲便被明成巖摟進懷裡按到了腿上,他可是瞅着蘇尋的美腿盯了半晌,這會手指已經緩緩覆上去了。
一般來a區的服務生都有些特殊,顯然明成巖把蘇尋當成那種女孩子了。
“你想幹什麼?”蘇尋在明成巖腿上,嚇的一動不敢動。除去之前那荒唐的一晚,蘇尋從未跟男人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此刻遭人曖昧的撫摸她很害怕。
“哥哥不就想跟你聊聊天,沒別的意思。”明成巖說的一臉痞氣,大手在他裸露的潔白大腿上不斷的摩擦。
蘇尋記得那晚在洗手間周新就是這樣一寸一寸的撫摸她。她擡頭望向周新,絕望之餘向那人投去了一個求救的眼神。
可週新的臉色蘇尋有些看不清楚。
“妹妹今年幾歲了?”明成巖一手摸着美人的腿,一手抱着美人的腰幽幽開口問道,那廝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蘇尋耳邊吹着熱氣,快把蘇尋緊繃的那跟神經吹斷。
“快19了。”蘇尋儘量讓自己冷靜。
“嘖嘖,瞧這臉蛋,嫩的跟豆腐似的。”明成巖感嘆一聲隨即挑起蘇尋下巴細細打量起來。
燈光下,蘇尋皮膚白皙,甚至可以看到肌膚上面那層細小的絨毛,高挺的鼻樑,櫻桃一般的小嘴,還有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
確實是個美人胚子,坐着的時候是一幅畫,走着的時候是一幅會動的話。明成巖忍不住在心裡這樣感嘆,只是可惜入錯行了。
“陪哥哥喝杯酒怎麼樣?”明成巖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好心的建議道,“可不是人人都有跟哥哥喝酒的機會的。”那人輕呷一口,一臉享受,按在腿上那手又往上移動了兩分。
蘇尋更害怕了,身體裡最私密的地方被人進去過一次,這輩子子她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人進去了。
“我不會喝酒。”蘇尋低聲說道,臉紅的都能夠滴出血來,這樣的酷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不會喝酒怎麼行呢,要不哥哥教你吧!”明成巖捏了一把蘇尋的腰故作不滿的說道,隨即倒了一口酒作勢要印上蘇尋的脣,這就是他說的要教人喝酒。
蘇尋嚇的失聲尖叫,慌忙躲避中從明成巖腿上摔了下來,跌倒在地。
這一刻明公子的臉色相當不好看,這女人完全就是給臉不要臉。有多少人敢拂了明公子的面子。
“敬酒不吃吃罰酒。”明成巖端着一杯酒極其優雅的起身,然後蹲在了蘇尋面前,“你算個什麼東西。”然後那杯酒順着蘇尋的胸口緩緩倒了下去。
蘇尋外衣被溼透,隱隱看見裡面內衣的顏色,明成巖還想繼續,卻被周新一句話打斷了。
“一個小姐也值得你這樣斤斤計較?”
周新換了一個姿勢反問明成巖。那話還有一個意思就是明成巖再繼續未免有些小家子氣了。
明成巖厭惡的看了蘇尋一眼,摟着一旁的豔麗女人走開了。
蘇尋不僅鬆了口氣,縱使恥辱,總算能保住自己。好在周新沒有直接說她是個出來賣的。蘇尋胸口發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幾乎半裸。
然等她擡頭時卻發現男人目光正盯着自己胸口,蘇尋臉色一陣發燙,微微擡手遮了遮。
男人原本是看到了她胸口淡化的痕跡,那一顆顆草莓是他那晚親手種下的,此刻蘇尋細小的動作落入他的眼,令他不滿。
周新一把拉過蘇尋坐到自己的腿上,輕哼說道:“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摸過沒看過。”說話那人語氣很是不屑,言外之意便說沒什麼好遮了。
“請你自重。”蘇尋試圖起身,讓自己不那麼狼狽,“我不是出來賣的。”她再次重複了一遍後面那句話,聲音很小,僅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
周新聞言眼睛裡鄙夷的神色更重,他大手一帶便將蘇尋帶到了沙發上,明明是親暱的動作,周新做起來不帶半分情慾。
就像是……就像是一個人對待貨物那般的隨便。
“你不是出來賣的,那你爲什麼拿我的錢?”周新幽深的雙眸牢牢鎖住蘇尋反問一句。
不得不承認蘇尋真是那種長的好看的女孩,就連此刻周新看着清麗如斯的她也不由得心神一震。
“我……”周新那話讓蘇尋無從答起。
“我不是故意要拿你錢的,我是有急用?”要這樣答麼,這樣的話說出來誰會信?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蘇尋最終只是侷促的看着那人什麼話也沒有說。
“拿着這些錢,滾遠些,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莫名的周新有些煩躁,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巖子方纔對女人的態度。他拿出錢夾裡的一疊紅鈔票拉開蘇尋的胸口粗暴的塞了進去。
蘇尋臉色大變,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到了洗手間的鏡子前,她才發現眼裡眼淚又濡溼了自己的面龐。
回了後臺,麗姐見她衣服溼了,眼睛又紅紅的,不用問就知道這姑娘受客人欺負了。
“你今天早點下班吧,我去跟經理說你不舒服”麗姐拍了拍她的頭,跟着她一起來到了掛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