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影分身我決定採取咫尺決斷這位朋友的建議,我個人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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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你從來也沒有戴過負重?”
林中驚起一片飛鳥,阿凱的噪門大得離譜,我估計火影大人坐在辦公室裡都能聽得見。
“我說凱先生,你也不至於那麼激動嘛,”我捂着耳朵呻吟着說:“我剛剛也沒有說什麼離譜的事吧,小小年紀就帶太多負重的話會導致骨骼變形的。”
“不管多大年紀,越自己身體的極限進行訓練纔是熱血的青春啊!你不能體會到這一點真是太遺憾了啊!”
我被他光芒萬丈的形象逼得後退了一步,喃喃的說:“可是即使是熱血和青春也不能抹殺科學精神吧。”
阿凱聞言頓時淚流滿面,估計科學精神在他心目中是比一顆灰塵更加不值一提的東西,我把其置於熱血和青春之上令他的心靈大受打擊。原本乖乖的站在一旁的小小李這時也跳了出來,‘師傅!我會永遠支持你的!’,師徒倆抱頭痛哭。
我不禁用手扶額,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小李我可不管你了,你以後要是長不高就儘管使勁的踹你師傅去吧,你長得本來就不乍地,身高要是再出現問題那可就真糟糕了。
幸好阿凱在實際操作層面上也不是完全不講科學精神的,他沒要求我在負重方面一口氣吃個胖子,而是允許我從少的開始適應,以後再慢慢往上加,憑這點我就挺感激他的。雖然我總忍不住對小小李身上的負重塊的增長度皺眉,但這兩個人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輪不到我來說些什麼.
“我真想不明白,你想要修練增加實力這點我能理解,但爲什麼要是那個凱呢?那個人看起來好象滑稽戲演員似的。”遙坐在她家的庭院裡,一臉疑惑的問我,看她的樣子這問題放在她心裡已經很久了。
自從上次宇智波翠的那件事之後,我和遙的來往次數又回到了以前有小隊活動時的密度,我每個星期都會上她家喝茶聊天去。
聽到她的這個問題,我微笑着說:“有兩個原因。第一,凱先生是體術專精,我不是;第二,凱先生他不是天才,我也不是。”
“嗯,小五你是想要加強體術是吧,這跟你是不是天才又有什麼關係呢?”
“還是一樣一樣的解釋吧。”你說,“我不是體術專精,以後也不可能是,所以我沒必要在這方面花太多力氣來摸索,直接找一個老師來學些現成的經驗就可以了,而我認識的人裡沒有人比凱先生更擅長體術的了,這是第一。第二呢,天才有天才的學習方法,普通人呢也有普通人的學習方法,我也是普通人嘛,當然是跟着普通人學習比較合適啦。”
“哦。”她點頭,“訓練真的有效嗎?”
“當然有效。”我肯定的說。我的身體和旁人不同,是有具體的參數可考的,這些天來我的敏捷和移動度這兩項增長了不少,對此我還是滿意的。
“說起來,我也有些事想要問你呢。”我也提出了我的問題,“你知道哪裡可以學到影分身嗎?”
我現影分身之術不是大白菜,不是哪裡都可以弄到的,所以想問問遙這邊有沒有路子。
遙露出深思的表情:“影分身嗎?那是受管制的忍術,即使會的人也不可以隨便教人的。”
我大感沮喪,當年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回事呢。
“這麼說就是沒有辦法了?”
“那可不一定。”遙安慰我說:“實際上會的人還是不少的,耐心點,總會有機會的。”.
遙說得一點沒錯,機會說來就來。
那天我結束了早晨的訓練正準備回家,路過一條偏僻的小巷子的時候一個戴暗部面具的人非常突兀的出現在我面前。說是突兀只是相對而言,我早在幾十米開外就現他了,只是沒想到是衝我來的而已。想想我也沒做過什麼會招來暗部的事,便退開一步,看他有什麼話要說。
那人說話很乾脆,“風間中忍,半個小時之內到火影辦公室報到。”
說完就又憑空消失了。
我不爽得撇撇嘴,沒事耍什麼酷嘛,當別人都不會這招是不是。
話雖如此,但我也沒敢待慢,被領導叫到辦公室去不是大好事就是大壞事。我先回家一趟把訓練工具放好,又確認了一遍我的確沒什麼把柄落在別人手上,這才敲響了領導辦公室的門。
得到允許後我推門進了屋,看見坐在屋裡的除了火影大人之外還有另外兩個人,我來火影辦公室也不是頭一回了,還是第一次看見有別的人在。要說這多出來的兩個人我也熟,不就是原著裡不怎麼被人待見的兩位顧問大人嘛。
“火影大人,你找我有事嗎?”
我目不斜視的看着正當中的三代鎮靜得說,心中默唸‘我不認識他們我不認識他們’。
三代大人還是一付慈祥的笑容:“你不用緊張,我來介紹一下,這邊的兩位是我們村裡的顧問。”
我這才向他們行禮,“顧問大人。”
“這次找你來是有些事想要問你,”三代大人繼續往下說,我知道戲肉該來了,凝神靜聽。
“是關於你使用過的那種你稱之爲[陷阱]的忍具的,兩位顧問很有興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向他們演示解說一下。”
我明白了。有道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看來今天是準備吃定我的,問題是這東西他們掂記也沒用。我看着那兩張蒼老的面孔,琢磨着他們兩個準備哪個唱紅臉哪個唱白臉,心裡考慮着該怎麼開口。
“火影大人,顧問大人,”我慢慢的開口說:“關於我的陷阱,想必你們也是有過研究的,實際上那並不是普通的忍具,而是我的天賦,是天生有就的。”
“你是說這是你的血繼嗎?”那個女的,轉寢小春問道。雖然年紀不算小了,但聲音還挺好聽的。
“我也不知道,”我搖頭說,“我只知道這陷阱的符文人人都可以畫,但只有我畫的纔會有效。”
“你再仔細想想,也許會有遺漏。”水戶門炎是個非常嚴肅的人,雖然這句話從字面上來看沒有什麼,但從他嘴裡說出來總有一種威脅感。
很好,看來他是唱紅臉的。
我往後退了一步,非常委曲的說:“顧問大人,您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現場畫給您看,非常簡單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除了我以外別人畫的都沒有用。”
“好了好了,你那張臉都嚇到小孩子了,”轉寢小春拿出了唱白臉的姿態,溫和的說:“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瞧瞧再作打算吧,好不好?”
辦公室顯然不是合適的場地,因此場地被放在附近的一個訓練場,同行的除了火影大人和兩個顧問以外,還多出幾個我不認識的人,我也沒敢多看,估計其中少不了宇智波家和日向家的人,因爲只有他們才能精確複製和觀察查克拉流動的情況。
到了訓練場之後我就請他們給我弄一塊白灰來,一來是因爲自從可以使用符紙來動陷阱之後我就再沒隨身帶來畫陷阱的工具,二來也是怕他們懷疑在道具上有什麼玄機,所以我乾脆讓他們自己準備。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我走到場地中間,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介紹:“我的陷阱大體上非常簡單,只要在地面畫上正確的符文之後就可以動,缺點是準備時間偏長,後來我現了可以在符紙上事先畫好,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說完後我彎下腰在地上畫了三個陷阱,因爲陷阱在動後會消失,我又在每個陷阱的周圍畫上白圈作爲標記。
完成後我擡起頭來說:“這三個陷阱從左到右分別是獻祭陷阱,冰凍陷阱和冰霜陷阱,陷阱的大小的固定的,即使畫得再大也不會有用的。
在場的大人們交頭接耳了一陣子,還有人親自上去體驗了一下冰凍陷阱和冰霜陷阱,看來他們對我的陷阱還是做過一點了解的,因爲沒有人去碰獻祭陷阱。
一番研究之後,終於有一個人拿起多餘的白灰走到中間很快的開始畫起來,我在旁邊看着,那動作比我還要快,真了不起,肯定是宇智波家的沒錯。
不但動作快,而且準確無誤,這點我可以絕對保證,只是畫好以後的陷阱符文沒有半點反應,我有些興災樂禍的看着那羣人,看他們怎麼說。
又是一陣討論,另有一個人走到我面前問我:“你剛纔有說過陷阱可以畫在符紙上使用,那畫好的符紙是不是也只有你才能動?”
“那倒不是。”我從兜裡掏出一張畫好的冰霜陷阱交給他,“您可以試一下,輸入查克拉後按在地上就可以。”
那人朝我一笑,接過去走開幾步,按我說的方法將符紙按在地上,然後迅的跳開。
陷阱動。閃爍着微光的符文散開,然後很快就消失了。
有人走上去試了一下,白色的冰霜立刻覆蓋了很大一片距離,39秒以後才自動消除。
再往後大人們商量了些什麼我就不太清楚,因爲我被勒令到一邊歇着去了,他們商量完之後只有一臉微笑的火影大人帶着我回到他的辦公室。
“風間中忍,村子裡希望你能向村裡提供一批陷阱符。”
火影爺爺一開口就大出我的意料,我一時之間愣住了。
“怎麼?你不願意?村子裡可以給你一定的報酬的,而且符紙也可以由我們來提供。”
“不是不是,我當然願意。”我趕緊說:“能有報酬的話就更好了。”
“那就這麼決定了,”火影大人笑得更慈祥了,“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嗯,有的,”我想這件事現在不提可就沒機會了,“火影大人,我想要學影分身之術,你可以教我嗎?”
火影爺爺沉吟了一會兒。
“好吧。”
他走到一個大櫃子前打開翻了好一會兒才從裡面拿出一個卷軸來。
“不過我沒時間教你,你還是自己拿去看看吧。學會之後不用還給我了,直接把它銷燬吧。”
末了他還加了一句。
“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