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翠姐姐,”我微笑着說:“您也不能就這麼拍拍屁股就走了不是,也得幫我們這些留下來的人做點準備啊。”
我從包裡拿出早準備好的紙和筆。
“既然要離家出走,按規矩還是留封信比較合理吧。具體的呢,就照實寫,”我說,“只不過語氣得改改,像你平時說話那樣**的可不好,擺出點你這樣年紀的女孩子說話該有的天真點的語氣吧。”
宇智波翠從我這裡接過紙筆,聽到我的要求直皺眉。
“我不敢說一定能按你的要求寫得好,我儘量吧。”
她在寫的時候,遙衝我使勁一瞪眼:“好小子,你早有預謀是不是?”
我笑眯眯的說:“哪有,我只是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準備儘量減小影響而已。你們可以分析一下,這件事其實可大可小,往大里說呢,就是叛逃事件,即使算進嚴重事件裡面也不爲過。可是這件事的本質又是什麼呢,不過是逃婚而已嘛,在我們那裡,逃婚是被當成笑話來說的。”
遙抿了抿嘴,帶着笑意說:“這種事在哪裡都差不多吧。”
“所以說嘛,我們的目標就是如何將這件事的影響往小裡引,這纔是上策啊。”
說話間,信已經寫好,我看了一下以後覺得以她的性格已經沒法寫得更好了,便點了頭,將信放在了桌子上。
再次道別之後,宇智波翠打開窗戶,真正的離開了。小鎮的夜晚沒有燈,我站在窗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沉沉的夜家中,又多等了一會兒,確認了周圍確實沒有異動,也沒有人跟隨她離開之後,這才轉過身來。
“好了,現在該討論一下我們的不在現場證明和僞證了。”
具體說,應該是我和遙的不在現場證明,我猛和疾風要做的僞證。
我和遙的問題很簡單,我們兩個本來就不是以本來面目出現在這座小鎮的,按任務單顯示,我現在應該是在某處深山裡面尋找某種罕見的珍稀草藥——在另一個方向,而遙早在幾星期以前就出護送某個委託人去田之國,現在正在回程中,等一會兒她就會連夜出,爭取用一天一夜的時間趕完兩天的路回到木葉,而明天早上則由我來製造她所扮演的角色正常離開的假象,之後我就前往我的任務地點進行我的任務去,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根本不會有人將我們和這次叛逃事件聯繫在一起。這個不在現場證明說不上太完美,但好處在於沒有證物、沒有證人、死無對證。當然在我看來不完美也是好處之一,我一向是道家的追隨者,我相信任務事都不可以做得太完美,太過滴水不漏的東西肯定是有問題的,有一些小破綻纔是事物的常態。
關鍵在於僞證。
作爲隊友他們是不可能假裝不在現場的,因此就有了回去之後應該如何向上頭坦白的問題。我們就此討論了一番,最後大家的意見達成了統一,那就是如果硬要堅持毫不知情的話是很不明智的,大家一起行動突然少了一個誰也沒現?換了我是上頭我也不相信,搞不好還會懷疑其中有什麼陰謀呢。我的觀點就是承認小錯誤避免大麻煩,乾脆在報告時承認宇智波翠意圖脫離隊伍的時候他們沒有積極阻止,原因嘛不妨說得孩子氣一點,就說畢竟大家做了那麼久的隊友,她的煩惱他們也大致曉得,因此也拉不下臉也阻止她,也許過一陣子她想通了以後還會回來呢。這樣一來懲罰是免不了的,但這件事畢竟不是惡**件,因此懲罰也不會太重。對於這點我猛和疾風都表示,他們點頭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接受處分的心理準備,只要不將他們開除出忍者隊伍,其它都好說。我認爲肯定不會那麼重,因爲就人的心理來說,逃婚這種事很容易就會被歸進八卦一類的事裡,追求自由的女孩子多半能讓人產生些許同情。當然,宇智波家族本身肯定不會那麼想,但是宇智波家是沒有對族外的人作出處罰的權利的。
商量決定之後,我們便按照計劃分頭行事。
幾個星期後我帶着任務要求的草藥歸來,遙私下裡告訴我這件事在上層似乎沒引起什麼波瀾,只是簡單的布了公告和通緝了事。不過聽說宇智波家族裡面倒是暴跳了一陣子,但是因爲找不找着人最終也只能不了了之,因爲宇智波翠將會遵照我們的建議,起碼在最近的一、兩年之內找一個偏遠的小國家找個工作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即使要出來活動,也得等風聲過去以後再說。她肯定會一點折扣都不打的執行這個建議的,身爲宇智波家族的人,自然要比外人更爲了解家庭的可怕之處。宇智波翠並不是什麼相貌奇特之輩,這個世界雖然比較袖珍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搜索個遍的地方,只要能找一個偏僻的國家混在普通人之中,安全方面就不會有問題。
爲了避嫌,遙沒有過多的去打聽我猛和疾風的事,只是知道處罰確實如預料的那樣不算太重,這就足夠了。
空閒下來之後,我決定去找阿凱商量些事。我的習慣是每兩年做一次規劃,以前等級低的時候沒有什麼實用的射擊技能,所以我也沒有當回事,現在等級上去了,想想以後能拿到的高級射擊技能,我想規劃一下未來如何揮我的職業特長的事也該提到日程上來了。
不是我在吐糟,獵人的射擊技能到了這邊的世界以後遇到了一個蜚夷所思的麻煩,那就是命中率的問題。射擊技能所附帶的特殊效果再強大也只有命中了才能生效,在遊戲裡不管面對的是什麼Boss,基本上很少有射不中的,但在這邊,人們的閃避率普遍高得可怕,那份窩囊可真是別提了。
話雖是這麼說吧,但是很顯然我還是不能放棄射擊技能的,這是我爲數不多的長處之一,人是不可以放棄自己的長處的。既然如此,那就得想出法子來克服困難了。第一條就是要有度,只有這樣才能在保證自己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射出更多的箭,要知道,真到打起來的時候最容易被對手優先攻擊的是兩種人,一種是醫療人員,另一種就是狙擊手,不論是轉移還是逃跑都得有度才行。我認識的人裡在訓練度方面最有經驗的應該就是阿凱了,看到原著裡小李的度以後我對他還是有信心的。第二條就是要增加打擊面,單枝的箭命中率不高的話就用箭海戰海吧,多少能提高點,我得好好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學到影分身之術了。
至於封印之書上的那個多重影分身之術我是不會去想的,先敬愛的三代火影大人可以對鳴人偷學封印之書的行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代表他可以對其它的人也如此寬容,我不能又不是太子黨,出了事也沒人罩着,去冒那麼大的險幹什麼。其次用多重影分身是要有先決條件的,以鳴人爲參照物的話就是需要其多無比的查克拉、其粗無比的神經還有其強無比的抗打擊能力,我任務一條都達不到,因此可以直接pass了。
阿凱是個非常好說話的人,我去向他一提,他立刻就滿口答應下來,反正又不是要他教什麼禁術,跑步而已嘛。
“那咱們就明天早上開始吧,”他爽快的說,“回去準備點負重,你覺得能負擔多重就準備多少吧,明天一早訓練場集合。”
說完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兩顆閃着白光的牙齒。
我心中突然出現一種不祥的預感,差一點沒忍住拔腿就跑。
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是正確的,因此接下來幾秒鐘的時間裡阿凱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團綠色的東西,向我推銷道:“這是特製的緊身衣,透氣,吸汗,不影響行動,好處多多…………”以下省略五百餘字。
我覺得腦後的那滴大汗又在緩緩的往下滑了。這個人,該不會是身上裝着好幾條緊身衣,見一個人就推銷一個吧。
可是看他的表情那麼熱忱,我又是有求於人,也不好直接拒絕,只得弱弱的開口問:“那個,這個東西,我可以穿在衣服裡面嗎?”
他像看傻瓜一樣的看着我,“緊身衣當然是穿在衣服裡面的啊,難道還能穿在衣服外面嗎?”
我的腦袋又是一暈,趕緊接過衣服飛也似的跑了。
回到家裡試着穿了穿,要說穿着確實挺舒服的,透氣,利於活動,就是顏色和式樣有點那個,幸好再外面穿上外衣的話完全看不出來裡面是什麼,否則要我像凱和小李那樣的造型的話我會去死的。
後來我向遙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笑着說:“你不會死的,你頂多也不過就是會恨不得死了纔好。”
我啼笑皆非。回想起我們地球上的人的那身比起阿凱來其實也強不了多少,怎麼就會受那麼多人歡迎呢,看來果然還是相貌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