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丁次看着滿身是血的五人,擔心的問道。
“沒事”,鹿丸微微地搖了搖頭,看到丁次幾人平安無事,也終於放心了。
油女志乃走到鹿丸的身後,從忍具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道:“你受傷了,還是塗點藥吧!”
鹿丸愕然,尷尬地掃了丁次一眼,才接過了志乃遞過來的小瓶子,“謝謝!”
“佐助,你受傷了?”春野櫻和山中井野環繞在佐助的身邊,看着他身上衣服上的血跡,竟是心痛得不得了。
“這些都是狼血”,佐助眉頭皺了皺,冷冰冰地回道,丟下兩女跳到一旁的樹上靠了下來,輕輕地閉上眼睛,似乎是困了。
鳴人看着佐助那一副擺酷的樣子就是不爽,但想到佐助剛纔出手救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將目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牙專心地替赤丸包紮着傷口,那小心翼翼的神態,就跟照顧自己的兒子一樣。
“鹿丸,這些狼應該是有人控制的。”油女志乃沉思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鹿丸苦笑一聲,道:“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現在終於明白紅豆老師爲什麼瘋狂的訓練我們了。”
“你們的意思是,這些狼都是寒宇大人弄來的,他想幹什麼,殺了我們嗎?”丁次有些不滿道,“我們不過是犯了一點小錯而已,這也太過分了。”
雛田聽着他們的對話,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寒宇大人看起來很溫和地人,怎麼會比她的父親還要嚴厲,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一羣人在林子裡面休息了一陣子,鹿丸將裝着油女家秘藥的還給了志乃,懶洋洋地道:“雖然很想繼續休息下去,但是再不走的話,恐怕就無法在規定的時間趕到目的地了。”
“啊”,奔跑中的山中井野忽然腳下一陷,整個人突然向下掉去。
“井野”,離山中井野最近的櫻連忙伸出手,緊緊地抓住疾速下墜的井野,整個人也在重力的牽引下,摔倒在地上,只是緊握着井野的手依然沒有絲毫的放鬆。
“小心”,山中井野擡頭望着櫻,看着地上的裂痕朝櫻身下蔓延,驚呼起來。
“啪啦”,就在櫻還是滿頭霧水的時候,櫻身下的地面整塊的往下掉。
這突然的變化也不過是發生在瞬間,一向身體反應比大腦反應快的鳴人已經出現在了櫻的身後,抓住了櫻的腳腕。因爲鳴人及時出手,櫻和井野下墜之勢也嘎然而止。
只是現在的情形是,鳴人抓着倒懸的櫻的腳腕,而櫻抓着下方井野的手腕,再往下,竟然是一道狹長而深達五米的溝壑,溝壑的下面,豎着一根根的巖刺。
井野朝下看了一眼,便趕到心裡涼颼颼地,如果不是櫻及時出手,此刻的她只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就在她送了一口氣時,身體又猛地往下墜。
“完了”,匆匆地掃了一眼滿臉驚詫的鳴人的臉,井野拉着櫻的手,再次下墜,她的心臟在這一刻,彷彿也停止了跳動。
鳴人傻眼了,剛纔他已經抓住了櫻,但是,因爲櫻下墜時,身下的裙子竟然向下掉去,將她內褲直接暴露在了鳴人的眼前,結果,從未經歷過如此場面的鳴人,手微一鬆,櫻和井野已經掉了下去,等鳴人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唰——”,一道綠色的藤蔓突然從鳴人的身旁穿出,緊緊地卷在了櫻的腳上。佐助牽着藤蔓,用力向上一拉,櫻和井野的身體從深壑中拉了出來。
“丁次”,牙衝着丁次叫了一聲,人騰空而起,將井野穩穩地接住。而丁次也出現在了櫻的下方,將落下的櫻抱住。
井野睜開眼,臉色慘白的她有些驚魂未定,心臟似乎還在飄搖着。站在牙的身邊用力地吸了幾口氣,井野才魂歸本體,第一次,她是第一次感覺到死亡居然離她那麼近,剛纔那短暫的命懸一線的感覺,讓她深深地體驗到生命的可貴。
“鳴人”,早一步恢復的櫻大步走到了鳴人的面前,露出了她悍女的本色,大吼道:“你剛纔爲什麼放手,你想害死我們嗎?”她可是清晰的感受到鳴人的手突然放鬆的,想到剛纔的危險,她怎麼也無法原諒鳴人的行爲。
“我——”,鳴人張了張嘴,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難道他能說是櫻走光了,讓他一時分神?估計這麼說,櫻會很乾脆地將他踢下旁邊的深壑。
“白癡——”,佐助那位不可聞的低罵,依然清晰地傳到了鳴人的耳中。
“我不是故意的”,鳴人的解釋有些無力和蒼白,此刻,他的心裡同樣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雛田看着滿臉委屈的鳴人,很想張口爲他辯駁,只是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只是默默地站在後面看着鳴人。
“櫻,不要這麼說鳴人,剛纔他可是第一個衝過去的,要不是他,我們根本就沒有時間救你們。”鹿丸笑着道,現在的氣氛可不好,爲了順利地通過考驗,他也不得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也許是鹿丸的解釋起了作用吧!櫻狠狠地鄙視了鳴人,就朝佐助走去,“佐助,剛纔,謝謝你了。”
“嗯!”佐助點了點,有些不耐煩的看向其他方向。
“哼——,被忽視了吧!人家佐助眼力根本就沒有你,救你不過是看在同學的面子上。”櫻的心裡,一個嘲諷地聲音響起。櫻地嘴角**了一下,手上的拳緊握着,似乎隨時都要衝過去,給人一拳,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念頭,很快就被她扼殺在腦海中,片刻就回復了淑女的形象。
“咦——”,雛田驚喜地叫道。
“怎麼了?”鹿丸詢問的眼神落到了雛田身上,問道。
看着衆人都看着自己,雛田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小聲道:“我似乎能夠感應到一點點查克拉了。”
“我也能感應到。”牙興奮的叫道,似乎隨着查克拉的恢復,整個人也變得自信得多。
損耗了大量體力的丁次努力地補充着熱量,對於其他人的驚喜恍若味覺,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事比吃東西更重要了。
鹿丸沒有半分的喜色,他已經發現了,這場簡單的考驗,絕對不只是跑步那麼簡單,在這個時候,他們身上的封印被解除了,只能說明一點,後面的路程需要用到查克拉。需要使用查克拉,那也就意味着後面會更加的危險。
一陣風吹來,這突然而起的風有些大,吹得身邊的樹都劇烈的搖動了起來,飛揚的塵土迷了他們的眼,而那隨風揚起的落葉在空中飛旋着,擋住了彼此之間的視線。
“這風,有些怪。”油女志弘心裡剛生出這樣的念頭,就聽到耳邊傳來了幾聲奇怪的響聲。
風停了,停得很突然,而在風停的這一瞬間,林子裡很安靜,讓人有些不安。
“那是什麼東西?”鳴人指着落在不遠處的奇怪東西,走了過去。
“鳴人,回來!”油女志乃卻是臉色突然大變,朝鳴人叫道,“那是蜂巢。”
“蜂巢?”就在鳴人疑惑間,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媽,這麼多?”看着那突然鑽出來的上百隻吊尾蜂,鳴人撒起腳丫子就往後跑。
餘人的臉色霎那間就變得鐵青,看着不斷從蜂巢中涌出的吊尾蜂,心裡不斷的詛咒着河馬寒宇。
“你們快走”,油女志乃立即站在衆人的身前,一羣羣寄壞蟲從他的衣袖中飛出,向那飛來的吊尾蜂擋去。
“不行”,鹿丸看着已經接觸到一起的寄壞蟲和吊尾蜂,搖了搖頭,道:“太多了,你一個人阻擋不了的。”
“你們留在這裡也沒有用,你們對付不了這些吊尾蜂,而且,這種蜂是有毒的,被蜇到的話,不及時醫治,是會死人的。”油女志乃冷靜地解釋道。
“可是,我們也不能丟下你不管。”鹿丸語氣有些凝重。
“我不會有事的,這一切都是寒宇大人佈置地話,大人是不會讓我有事的。”油女志乃道。
“可如果這些吊尾蜂不是寒宇大人佈置的呢?你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了。”鹿丸眉頭皺了皺,志乃的這些畢竟只是猜測,但誰又能保證這些蜂巢不是原本就有的,只是他們倒黴遇到的呢?
志乃的寄壞蟲很明顯不是吊尾蜂的對手,即使在蜂類中,吊尾蜂也算是非常兇悍的一類,有着非常強烈地攻擊性,尤其是破壞它們家園的人,而眼前的這些孩子,顯然已經被他們視爲毀壞它們蜂巢的敵人。
一部分吊尾蜂直接繞過志乃的防護圈,向後面的鹿丸等人攻來。
“火遁——大火球之術”,一團火焰自佐助的口中噴了出來。雖然鹿丸並沒有和佐助協商過,但在佐助動手的時候,鹿丸也拉着有些不支的油女志乃繼續朝前走去。
“走右邊”,日向雛田白眼全開,在前方帶着路,小心的規避着地上的陷阱。
“雛田——”,雛田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地上,卻沒有發現一個巨大的木架從上方掉了下來,那木架削得尖尖地頂端,如同利劍一般,朝雛田刺去。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閃了過去,將雛田撲到在地。
“咳咳——”鳴人抖落了身上的灰塵,咳嗽了兩聲,剛纔他狼狽的抱着雛田從木架的邊緣滾了出來,雖然很狼狽,但兩人卻沒受什麼傷。
“謝謝你”,雛田低聲說道,想到鳴人剛纔將她抱在懷裡,她的心裡就是一陣激動,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然後,很乾脆的暈倒。
“雛田——”,剛剛放手的鳴人不得不再次將雛田給抱住,看着昏迷中的雛田有些焦慮。
“那些吊尾蜂又追過來了,佐助恐怕也擋不住了。”現在是前後有陷阱,後有致命的吊尾蜂,鹿丸不得不努力使自己安靜下來,雙手緊緊地扣在一起,思考着解決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