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河馬寒宇看了看鳴人,跨步走出了側室。
被譽爲木葉最強的火影的猿飛佐助,正興致勃勃地友情客串着木葉道場的老師,他豐富的戰鬥經驗和淵博的知識,使得他的講解,生動而精彩。
聽三代傳授經驗這樣的機會,對在場所有人來說,恐怕是一輩子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但河馬寒宇卻一點感激之色都沒有,這裡是他的道場,他曾經和三代明言,不歡迎他的到來。
三代也看到了河馬寒宇,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了,看得出來他很開心,整個人看起來也像年輕了一點,不再那般暮氣沉沉。
順着三代的目光,衆人也看到了走出來的河馬寒宇,紛紛站了起來。
“你們坐,不用客氣。”雖然看三代不爽,但在學生面前也不能失了風度。
陪着三代走到後院,河馬寒宇的臉就拉了下來。
三代對河馬寒宇的表情變化渾然未覺,準確來說是自動忽略掉了,看着院子裡的佈局,眼中滿是讚賞。這院子,從建立到今,他還是第一次來,平時就算想用遠眼睛之術查看,也被這小子發現破壞了。
“三代大人今天來,不會是來遊玩的吧!”河馬寒宇語氣不善地問道.
三代呵呵地笑着,跟河馬寒宇認識以來,還沒見這小子對自己客氣過,不過這樣也好,他也可以比較放鬆,不用總是要維護着火影的高大形象。
“你就這麼不歡迎我,怎麼說,我也爲了你這道場的建設出了不少的力。”三代反問道。
河馬寒宇忽然停下腳步,看着三代老頭子那已經皺成一團的臉,比起最初見他時已經衰老了很多,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絲感慨,三代真的老了!
不知道爲何,想到三代老了,河馬寒宇竟隱隱有些難過,察覺到自己的心情,河馬寒宇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把。
不過,河馬寒宇的語氣還是不自覺地和善了很多,“是啊!這些年來,你對我照顧頗多,我一直這麼不領情,想必讓你很難堪吧?”
“呃?”這回輪到三代愣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一直在他面前表現強硬的河馬寒宇,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他有些不適應。三代凝視着河馬寒宇,想看穿他的想法,遺憾的是,河馬寒宇表現得很平靜,似乎只是跟普通朋友間的日常寒暄。
“那到沒有”,三代收回眼神,將枯瘦的雙手被在背後,慢慢地踱着步子,道:“我們之間,談不上照顧,就算我想照顧,你也不會給這個機會的,不是嗎?”
河馬寒宇輕輕地點了點,沒有說話。他和三代之間,似乎是有着某種默契,或着說是瞭解吧!很多話,不用說出來。
“你和紅的婚禮什麼舉行?”三代終於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畢業考試的前一天”,河馬寒宇想到紅,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溫柔了。
“這件事,綱手知道嗎?”三代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心中對綱手卻是非常的放不下,那個傻丫頭,知道的話,應該會十分的傷心吧!
河馬寒宇心一沉,如同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隱隱有些痛。他已經很久沒有回綱手的信了,也很久沒有收到綱手的信了,想必她應該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徹底地和自己斷絕了聯繫吧!
河馬寒宇的沉默對三代來說就是最好的回答,三代沒有再追問,擡頭看着天空,長嘆了一口氣,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你也已經快三十了。”
“老爺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河馬寒宇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笑着道:“還以爲阿斯瑪的傷感是異類,原來跟老爺子是一脈相承的啊!”
“你小子――”,被河馬寒宇這一打岔,三代的心情也好轉了一些,笑道:“你小子倒是要結婚了,可我家那小子現在還是單身一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讓老頭再添個孫子,說實話,老頭我可是很羨慕你母親。”
聽三代這麼說,河馬寒宇有些尷尬,貌似就是自己搶了原本屬於阿斯瑪的女人吧!
“不管怎樣,祝賀你們。”三代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多久,“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看着三代佝僂的背影,河馬寒宇忽然開口道:“老爺子――”。
三代停了下來,可他並沒有回頭,靜靜等着河馬寒宇說話。
“我的婚禮,希望您能夠來參加。”河馬寒宇少有的用起了敬語。
“嗯――”,三代低低地應了一聲,向外邁動的腳步輕快了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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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動了”,丁次一屁股坐在地上,腦門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着,喘着粗氣地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丁次,不要坐下,一旦坐下,就更沒有力氣了。”鹿丸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氣。
“雛田,你有沒有弄清楚,我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爲什麼一點查克拉也感覺不到。”牙輕輕地靠在樹上,問道。
“對不起,我也不清楚,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着,我根本就看不到你們體內的查克拉流動。”雛田低垂着頭,對自己的無用感到慚愧。
“我想,應該是封印。”志乃開口道,儘管他也跑得很累了,但是他依然站得筆挺,整個腦袋縮在衣領裡,似乎就算天踏下來,也不會讓他驚慌失措。
“封印?”鹿丸雙手手指輕輕地敲擊着,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可能真的是封印,我記得寒宇大人有拍過我們每一個人吧!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動的手腳。”
“嗯!”志乃點了點頭,看着前方一個人佐助和他不遠處的鳴人一眼,道:“如果是那個時候,寒宇大人應該是掌握了無印封印。”
“汪――,汪――,汪――”,牙頭上的赤丸忽然躁動起來,似乎發現了什麼。
“大家小心,似乎有些不對勁了。”牙警惕地看着四周,不忘了提醒自己的同伴們。
“白眼”,日向雛田立即打開了白眼血繼,沒有了查克拉的支持,白眼的可視範圍也縮小了很多。
同一時間,幾隻寄壞蟲從志乃的體內飛出。
“嗷――”,不用他們偵查,遠處傳來的清晰的狼嚎已經告訴他們,爲什麼赤丸會躁動了。
“快跑,是狼羣。”油女志乃和雛田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狼羣?”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對望了一眼,臉都變綠了。
感受着越來越近的狼的氣息,不用任何人催促,伊魯卡班的同學全都撒開腳丫子往前跑去,只是有些奇怪,木葉的附近怎麼會有狼羣,從來沒有聽人提過啊!
“小心――”,一直留心着後面的鳴人突然往回跑去,同時一枚苦無射了出去。
春野櫻驚慌地看着身後撲來的狼,腳下一軟,竟是被地下的石頭給絆倒了。看着衝回來的鳴人,春野櫻眼中露出了一絲感動。
“糟了,射偏了。”鳴人看着擦着狼頭而過的苦無,心一直往下墜。
“啊――”,春野櫻忍不住大叫了起來,看着越來越近的狼,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撲――”,等待中的狼吻沒有到來,耳邊傳來了重物墜地聲音,春野櫻重新睜開眼,看着腳前被苦無射死的狼,回頭朝戰在一旁樹枝上的宇智波佐助看去,眼中滿是感激和癡迷。
佐助自救了櫻後,目光便沒在她身上停留,蔑視地掃了鳴人一眼,輕輕吐道:“白癡”。
“你――”,鳴人的怒火頓時被佐助給撩了起來,恨不得衝上去跟他打一架。
“快走”,山中井野看着遠處閃爍的狼影,扶起春野櫻,迅速地朝前方跑。
“鳴人――,你這個笨蛋,你站在那裡幹什麼?”跑了一段時間後,衆人才發現鳴人並沒有跟上來,看着傻立原地的鳴人,牙大罵道,肺都快氣炸了。
“怎麼辦?”丁次看着漸漸陷入了狼羣包圍的鳴人,向鹿丸問道。
丟下鳴人嗎?不可能,他們是同學,這麼丟下鳴人,他們做不出來。
“這個白癡”,牙已經暴跳了起來,抱着牙往回衝去,跟鳴人一樣,牙也是個行動派,或者說是衝動派也行,雖然他罵人罵得最兇,但他的反應也是最快的。
“丁次,你帶着櫻、井野和雛田先走,我們很快追上。”鹿丸暗歎了口氣,真是麻煩啊!
丁次回頭看了三女一眼,方纔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們去前面等你們,你們要快點過來。”
“雛田,快走。”在丁次的再三催促下,日向雛田收回看着鳴人的眼睛,不捨的跟着丁次離開。
“唰――”,鳴人手中揮舞着匕首,險險避過向他頭部回來的狼爪,低下身體猛地站直,匕首一挺,從下方刺進了狼的腹部,“噗”,隨着匕首抽出,狼血飆射在鳴人的臉上。
“混蛋”,赤丸大橫裡衝了過來,猛地撞上一隻從鳴人身後偷襲而來的狼身上,拉過在那裡傻笑的鳴人,牙忍不住大罵道。
也許是牙的暴罵將鳴人給罵醒了,鳴人這才注意到,佐助、牙、志乃和鹿丸都在同狼戰鬥着。
“笨蛋,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快幫忙。”牙現在真的恨不得衝過去給鳴人兩拳,如果不是被一隻狼盯住不敢輕舉妄動的話。
“我們必須快點,後面的狼越來越多了。”志乃將寄壞蟲帶回的消息傳達給其他人。
鳴人用衣袖拭去了臉上的血,朝狼撲去。
經過紅豆集中訓練了一個月,成績很快顯示了出來,揮舞的匕首既狠又準,而且經過最初的緊張,幾人已經慢慢形成了一定的配合,五人呈梅花狀站立,互相守護着同伴的後背。
“赤丸?”牙看着懷裡弱弱地赤丸,眼都快綠了。
“就這個時候,快上樹。”鹿丸見牙的神情,擔心他也想鳴人一樣,腦袋裡灌水了,拉着牙朝一邊的樹上躍去。
很快五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茂密的林木間。
“噓――”一聲哨聲響起突兀地響了起來,剛纔還兇狠無比的狼羣突然安靜了下來,如同孩子般一般乖巧地蹲在原地,一個身着暗部服飾,頭系木葉標誌的忍者出現在了五人剛纔戰鬥的地方。
“大人,他們已經通過了二號地區,看樣子,有人受傷了。”那名暗部按着耳朵上的通訊工具,小聲地彙報道。
“嗯,將它們趕回死亡森林吧!”河馬寒宇平和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