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想娶的人,只有一個寧白蘇(修)
寧白蘇看着面前這杯茶水,也不拿起喝,忽必成勳只是笑意的揪着她,仿若寧白蘇不喝下這杯茶水,就一直這麼看着她。
寧白蘇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毛,覺得眼前的忽必成勳根本就是笑面虎。
最終,她默了默,還是拿起了桌上的茶水,但卻是並未喝入脣中。
“你難道怕我給你下毒”見她拿着杯子,卻未喝水,忽必成勳目光炯炯的盯着她,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寧白蘇放下杯子,看着忽必成勳,擰了擰眉,決定不再和忽必成勳繞彎子:“不知道大王子到底叫白蘇出來所謂何事?若是無事,白蘇下次再陪”。
說完,寧白蘇似有要走的勢頭一般。
忽必成勳卻不像先前那般攔着她,任由寧白蘇走出房間,寧白蘇走出的那一刻,卻發現鵲樓大廳裡,正有着無數人正看着她。
寧白蘇皺眉,準備往樓下走,就聽得到大廳裡的人快速的談論着她。
本來身爲習武者,耳力就要靈敏些,只聞那些人道:“她好像就是寧白蘇”。
“是啊,想不到那傳聞中的寧白蘇長成這樣子,不過,確實模樣是挺不錯的,果然擔的上美人這一詞,也難怪那黎國攝政王那麼chong愛她”。
“是啊,傳聞中的六女啊,我終於見到了”。
寧白蘇原本想無視,下樓,哪知道那些人卻是一窩蜂的涌過來,將她包圍在中間,而且,這些人似乎是感受不到她臉上的不樂意一般,男女老少皆是將她圍成一團,臉上對她有着無數的好奇。
寧白蘇皺了皺眉,看着眼前的這羣人,而且似乎是越來越多的趨勢,根本就沒有半分散去的想法。
有些推搡着,那些人卻是絲毫不動,寧白蘇不想用武,畢竟若是她會武,對人羣動手,明日的流言蜚語怕是又是她的事了,那些好不容易押下去的是非又要傳遍大街小巷了。
看着面前越涌越多的人,寧白蘇最終,只得無奈轉身上樓。
若是她這一路回寧府,怕是街上都會擠得水泄不通,畢竟如今她和寧若水都是風頭人物,想必若是上街讓更多人看到,又不知道會傳的更兇。
而且,剛纔來的時候,是乘坐的忽必成勳的馬車,這會兒回去,忽必成勳的屬下鐵定是不送她回寧府的,因爲忽必成勳壓根就不準備讓她回府。
也就是說,她可能要走回寧府,而走回寧府,就意味着這一路都會有人跟隨着她,還要一邊議論着,看看她這個傳聞中的人,究竟是有何不同。
推開門,寧白蘇走進去,只見,忽必成勳正背對着她品着茶,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連頭不回,似像知道她會回來一般。
看着眼前的忽必成勳的背影,寧白蘇有些怒意:“你是不是透露了什麼信息給樓下的人”。
剛纔還好好的,怎麼可能轉瞬間人家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而且,她進鵲樓之前,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她只是坐在這上面坐了一下,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下面的人就認識她了。
必然是在這一盞茶的時間裡,有人將她的信息透露出去了。
聽她這麼說,忽必成勳笑意轉過身,對上她生氣的眸子,倒也不否認:“六小姐確實挺聰明的,剛纔不過是沉和不小心將你的畫像給人家看了罷了,然後有人問是誰,他就說了一句寧府六小姐”。
寧白蘇盯着忽必成勳,目光有些嘲諷,有些咬牙切齒。
忽必成勳一句不小心,就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而且她猜測,根本就不是那沉和不小心的,而是忽必成勳故意讓他透露出去的。
而且她猜測忽必成勳早就料定了她要走,所以,是故意將消息透露給樓下那些人的,讓她根本不能夠走。
寧白蘇見他臉上笑容,嘴脣微抿,話語嘲諷而出:“想大王子竟然會用這般卑鄙的手段”。
忽必成勳看着她臉上的生氣,笑了笑,墨黑的眸子裡一片深幽:“爲什麼六小姐這般討厭我了,我並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事,讓六小姐對我這麼大的意見”。
寧白蘇看着眼前的忽必成勳,嘴角微微勾起,笑意問道:“難道大王子會和敵人的盟友做朋友?”。
寧白蘇臉上微諷,她不相信忽必成勳不知道她與寧若水之間的過節。
聽她這麼說,忽必成勳笑意搖頭,懂她口中的敵人是誰,看着她臉上似有若無的嘲諷,含笑開口:“我與三小姐從來都不是盟友,自然也不會是六小姐的敵人,所以,我與六小姐是可以做朋友的”。
寧白蘇只是看着他,也不說話,她可看不出任何忽必成勳的誠意,而且,與寧若水有關的任何人與物她都不想接觸。
看着寧白蘇沉默不語,忽必成勳一笑,開口:“六小姐似乎覺得我誠意不夠,不然這般,我請六小姐吃飯,就當做是賠罪六小姐,待等下六小姐想回寧府,我自是將六小姐安全送入府門口”。
寧白蘇只是看着忽必成勳,並不想和忽必成勳再多言。
突然,門被人推開,就見北冥蒼爵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含笑的聲音落進寧白蘇耳中:“不用了”。
寧白蘇驚愕的看着眼前的北冥蒼爵,卻怎麼也沒想到北冥蒼爵會出現在這人。
北冥蒼爵一笑,上前來,站入她身旁。
“王爺”忽必成勳似乎也好奇北冥蒼爵的出現,眸光裡閃過絲驚訝,便再次被壓了下去。
北冥蒼爵看一眼忽必成勳,笑道:“既然大王子想和蘇兒一起吃飯,我必然要和蘇兒一起來,若是大王子想了解京都的人文風情,等下本王讓東成帶着大王子好好遊玩上一圈京都,大王子覺得如何”。
忽必成勳聽着北冥蒼爵的話,只是點了點頭,有禮道:“既然王爺有如此開口,那成勳自當恭敬不如從命”。
寧白蘇看向北冥蒼爵,眸底有絲笑意。
“怎麼了,見我出現這麼驚訝”北冥蒼爵見她眸光裡有些吃驚,邪肆一笑。
寧白蘇頗爲贊同的點了點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北冥蒼爵會出現在這兒。
北冥蒼爵卻是一笑,拉着她,坐入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忽必成勳道:“既然今日與大王子相聚,不如本王做東,好好請大王子嚐嚐京都的特色”。
忽必成勳聽北冥蒼爵這麼說,轉過視線,落在寧白蘇身上,最終,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北冥蒼爵便吩咐小二點菜。
這鵲樓雖然生意火爆,但是上菜的速度卻是很快的。
不到一刻鐘,小二便端上不少的特意鵲樓的特色菜食放入桌上,北冥蒼爵看一眼寧白蘇,將她喜好的食物,夾入她面前的碗中。
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夾過來的肉食,眸光蹙了蹙,不由輕聲,聲音裡有半分撒嬌;“北冥蒼爵,你再給我夾這些肉,我真會胖的看不得了”。
北冥蒼爵一笑,看着她,“你將來都是嫁給我,我都不嫌棄你胖,你又何必嫌棄自己胖”。
寧白蘇白他一眼,眸光裡全是笑意,臉上倒是有些嬌羞起來:“北冥蒼爵,誰要嫁給你,而且這裡還有外人,你可真是臉皮厚,若是你將來娶不到,看別人怎麼笑話你”。
“你自然得嫁給我,不嫁給我,你嫁給誰,若是誰敢娶你,那我就搶婚”北冥蒼爵一笑,絲毫不介意忽必成勳放在兩人身上探究過來的目光,一把抓住寧白蘇的手,言語裡全是滿滿的勝券在握。
寧白蘇一笑,倒也沒有抽出,任由他抓着。
北冥蒼爵看一眼忽必成勳,眸光裡全是穩妥的自信,他的女人,可容不得別人探究和染指。
忽必成勳感受到了那濃濃的佔有之意,垂下眸子,半響後,才擡頭道:“王爺與六小姐果真是極爲相配啊”。
“我娶蘇兒之日,到時候一定會請大王子過來喝上一杯喜酒”北冥蒼爵對上忽必成勳的視線,笑了笑。
看着北冥蒼爵對寧白蘇眼底的獨佔,忽必成勳看一眼垂着頭,吃着東西的寧白蘇,卻見,寧白蘇對於他的視線,沒有半分迴應,最終,點點頭:“王爺的婚事,成勳一定去參加”。
北冥蒼爵這纔看向寧白蘇,從懷中拿過帕子,替寧白蘇擦拭着嘴角,語氣有些chong溺:“吃的滿嘴都是”。
寧白蘇揚起脣,倒也沒反抗,只是任由北冥蒼爵替她擦拭着。
卻見對面的忽必成勳盯着她,眼底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緒,寧白蘇垂下眸子,不去與忽必成勳對視。
誰知道突然北冥蒼爵替她擦拭的動作力道有些偏大,擡起頭,看向北冥蒼爵,卻見這男人盯着她,眼中夾雜些怒火。
寧白蘇莫名其妙,北冥蒼爵快速摟過她,貼近她耳旁:“不許看別的男人,而且還看得那麼認真”。
寧白蘇瞪他一眼,她哪有?簡直是冤枉死她了,再說她會看忽必成勳看的那麼認真嗎,她喜歡的人可不是忽必成勳?
北冥蒼爵這飛醋也吃的還真是遠。
不過,卻還是挺讓高興地,揚了揚嘴角,寧白蘇點了點頭。
北冥蒼爵這才放開她,卻聽見對面的忽必成勳開口:“成勳吃飽了,這就不打擾王爺和六小姐了”。
“東成,送大王子回去”北冥蒼爵一揚手,就吩咐着門外的東成。
東成聽聞,連忙進來,朝着忽必成勳一禮,“大王子,請”。
“不用了,成勳的馬車就在門外,不勞煩王爺的人馬了”忽必成勳看着北冥蒼爵,有禮拒絕道。
“那好,那大王子慢走”北冥蒼爵也不多說。
“告辭”忽必成勳最終看一眼寧白蘇,轉身離去。
見忽必成勳的身影離開,寧白蘇就被一隻大手扣住腰間,轉過頭,就見北冥蒼爵正黑着臉看着她。
寧白蘇一笑,直接用手點上了那臉頰,輕嘆:“哎,這墨汁的顏色都比不過你的臉了”。
北冥蒼爵捉住她使壞的手,面上帶怒:“你還敢說,下次不準隨便和別的男人出來了”。
寧白蘇笑了笑,聽着這話語裡的醋意,嘴角甜甜的勾起,“你怎麼知道我和忽必成勳在這裡?”。
“我的女人在哪,我自然得知道”北冥蒼爵盯着她,目光裡有些小得意。
寧白蘇挪挪嘴,笑道:“你不會是在我身邊安排了誰吧?”。
北冥蒼爵伸出手,摸了摸她頭髮,道:“你不是不喜歡我安排人在你身邊嗎?我只不過是派了人在寧府前守着,有人看到你和忽必成勳一起出門,我接到消息,自然就趕來了”。
寧白蘇一笑,她記得她確實和北冥蒼爵說過,不喜歡北冥蒼爵安排隱衛在她身邊,她不喜歡受人監視,卻沒想到北冥蒼爵還是安排了人在寧府前。
“北冥蒼爵,你是不是怕忽必成勳將我拐跑”聽着北冥蒼爵的話,寧白蘇笑意顏開。
“我北冥蒼爵的女人,誰都拐不跑”北冥蒼爵摟着她,眸光裡的自信,瀟灑而出:“再說,蘇兒,你是我的,我又怎麼會讓人給機會把你拐跑”。
寧白蘇感覺一股甜蜜從心間涌上來,瞪着北冥蒼爵,道:“其實你就是怕我被人拐跑,剛纔那股酸味簡直能酸死人了”。
想起北冥蒼爵象徵性的在忽必成勳面前摟着她,她就知道,這是北冥蒼爵再向忽必成勳示威。
她從來不知道北冥蒼爵竟然能有這麼大的醋意,不過,北冥蒼爵這一舉動,卻能讓她心間一股甜甜的感覺蔓延開來。
“還敢說”北冥蒼爵手嘆入她腦後,就是一個深情的吻,狠狠攫住她所有的呼吸了。
寧白蘇想躲閃,卻被北冥蒼爵固定住。
無奈,寧白蘇只得被他步步奪取,呼吸間,只感覺似乎身上的力道都被抽完,整個人癱軟在北冥蒼爵身上。
“蘇兒”北冥蒼爵盯着她,暗啞的嗓音響在她的耳朵裡。
寧白蘇只是看着他,北冥蒼爵嘆上一口氣,最終,還是,幫她將衣物全部扣好,然後,將她從餐桌上抱了下來,輕道:“走吧,若是再和你單獨呆在一起,怕是我會吞了你”。
寧白蘇一笑,將臉頰埋入北冥蒼爵懷裡,輕了輕聲音,道“北冥蒼爵,其實我可以的”。
北冥蒼爵似乎沒料到她這麼說,有些一愣,隨即一笑“我的蘇兒這麼急不可耐了”。
寧白蘇瞪着他,沒想到北冥蒼爵這般開口,聽着那話裡的打趣,寧白蘇臉上一陣大囧。
敢情這種事,她一個女子開口,人家還不要。
她倒送上門,人家反倒都看不上。
既有些生氣,又有些羞愧。
北冥蒼爵見她神情,伸出手,撫摸上她緊咬的脣,笑了笑,道“瞎想什麼了,我如今不要你,只是因爲將來你入宮,那老太婆自然會想辦法驗你身,我不想你到時候被人恥笑,纔想着現在不要你”。
寧白蘇擡起眸光,眸光裡有些笑意。
北冥蒼爵再次在她嘴上一吻:“瞎想,你都不知道我每次聞到你身上的香氣,就要剋制好久,我更是恨不得天天擁你入懷,時時刻刻吞你下肚”。
寧白蘇聽着這情眷*的話語,這才笑意的揚了揚嘴角,跳下桌子,側過北冥蒼爵,朝門外走去。
寧白蘇原本想着走出房間,必然會有很多人再次盯着她圍觀,卻不想並不如想象中那般,此時的人羣早已散去。
而且大廳之中衆人似乎也並不認識她。
一切又恢復到了她最開始來鵲樓之前的模樣,寧白蘇走下樓。
北冥蒼爵跟上她步伐,見她視線,勾着脣,寧白蘇狐疑的看着他,北冥蒼爵只是看着她,笑道:“我自然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別人半分多看多言”。
盯着北冥蒼爵臉上的傲嬌表情,寧白蘇和他一起邁步走出鵲樓。
卻不想在走出鵲樓的那一刻,一根鞭子就朝着她甩來,寧白蘇快速的避開,手腕被人往後一拉,就見北冥蒼爵正站在她身前,對上着來人的視線。
寧白蘇順着北冥蒼爵的視線看過去,卻見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忽必雅雅。
她皺着眉,不想忽必雅雅竟然追他們追到這兒來了。
“寧白蘇,全是你這個踐人,若不你,北冥蒼爵本來就要娶我的,前些日子我大哥還書信給我,讓我不要嫁給北冥蒼爵,寧白蘇,你這個狐媚踐人,你究竟給他們下了什麼藥,讓他們一個個癡迷於你”忽必雅雅盯着寧白蘇,眸光中的怒火一陣陣翻涌上來。
而隨着忽必雅雅這一鬧,原本就處於鬧市區的鵲樓,更是引來衆多人的圍觀和議論。
“忽必雅雅,本王不娶你,自是因爲不喜歡你,與蘇兒無關”北冥蒼爵看着忽必雅雅,有些冷情的開口:“還有忽必雅雅,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鬧夠了就離開”。
“北冥蒼爵,我那麼喜歡你,你爲什麼要和我父王說不娶我”忽必雅雅看着北冥蒼爵,眸光中全是深深的愛意,似乎北冥蒼爵的話語,讓她百般傷心。
“忽必雅雅,本王以爲上次你就聽清楚了,卻沒想到你竟然聽不進去,那本王就再說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本王從來沒有想過要娶你,那婚事只是太后下的旨意,本王並沒有同意,而且本王也與你父王說過,本王不會娶你,你自是不用喜歡本王,將來本王的王妃也不會是你”北冥蒼爵看一眼忽必雅雅,聲音裡一片冷清,沒有半分感情。
“是寧白蘇這個踐人,對不對?”忽必雅雅對上北冥蒼爵深不見底的墨黑眸子,眸光里布滿淚水,聲聲指控:“北冥蒼爵,我究竟哪裡比不上寧白蘇,我喜歡你這麼多年,我不顧女子的尊嚴,這般低三下四的哀求你的喜歡,從蒙古部落大黎國,可是你卻從來都不看我一眼,你在黎國拒婚,我也假裝不難過,可是爲什麼,你還要和我父王說,你根本不會娶我,爲何你從不給我半分念想”。
寧白蘇低下頭,這是她第一次見忽必雅雅落淚。
“忽必雅雅,若是在聽到你對蘇兒的侮辱,本王會讓你第一個死在本王的劍下,而且本王從來沒有想過要娶你,這普天之下,本王想娶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寧白蘇”。
這普天之下,本王想娶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寧白蘇
這擲地有聲的告白之語,快速的在人羣之中響起來,寧白蘇有些驚訝地看着北冥蒼爵,卻想不到他會這般昭告天下。
心瞬間暖暖的。
卻見忽必雅雅緊握住鞭子,憤恨的盯着她。
早上發的被屏蔽了,這是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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