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霞城城主府內碰到落雨,是陳魚躍根本沒有想到的。儘管陳魚躍能夠再次見到落雨,他打心裡面是感覺到很高心的,畢竟看到落雨安然無恙,陳魚躍也就放心了!
“哦!那個事情突然有了變化,所以我就暫時回來了?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陳魚躍雖然看出了落雨對他有了情緒,不過陳魚躍還是把話問了出來,因爲在此刻陳魚躍他自己並沒有更多的話能夠說的出來,說白了陳魚躍有些尷尬,要不是自己殘忍的拒絕了落雨,落雨今天也不會孤身犯先的來到這城主府內!
“這個似乎用不着你管吧!”落雨的聲音變得更加的冰冷起來,她的話更是把陳魚躍堵的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接!
兩個人就在這幾句簡短的對白之後,變得沉默起來。只有那雙眼睛彼此的看着對方,似乎此刻所有的話都不需要再說,用眼神交流就已經足夠了!
陳魚躍不知道此刻落雨能夠從自己的眼中看到些什麼,但是陳魚躍在落雨的眼中卻看到了埋怨,不甘心以及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痛恨!
陳魚躍知道落雨是報仇心切,當初是翼族一手毀掉了她生活的地方,還把她最關心,唯一的一位親人給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抹去。光憑這一點,換做是陳魚躍他也一定會要不遺餘力的去找翼族報仇,而陳魚躍作爲落雨在最低谷時候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可惜陳魚躍卻站在岸上殘忍的把這跟救命稻草給拔除了!
落雨對自己有意見,有埋怨他是非常能夠理解的,儘管陳魚躍自己也存在着諸多的苦衷,可是此刻你面對着一個淚人,你還能夠說些什麼。就算是解釋,恐怕此刻落雨也沒有心思聽下去吧!
“哎!既然看到你安然無恙,那我也就放心了!今天我是恰巧碰到了你!對了,如今我在城主府的城防守衛軍當差,如果你碰到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大可以過來找我。不過在找我的時候,你不要用我的真名,你只要找徐凌就可以了!”陳魚躍在報名的時候,他還是沿用了自己在現實世界之中兄弟徐凌的名字,這樣陳魚躍也不用多次費神的去記憶這些不斷跟新下的名字了!
也許是落雨經過剛剛長時間的平復心情,她對陳魚躍一開始的態度也沒有再那麼的冰冷,只不過現在落雨還是沒有想要搭理陳魚躍的意思,聽完陳魚躍剛纔的這番話,落雨只是直接轉身去取她剛纔扔下的那顆翼族的頭顱,再陳魚躍看落雨彎腰的那一瞬間,陳魚躍明顯的看到落雨的身體在輕微的抖動着!
“哎!這個女孩!”陳魚躍無奈的嘆息道,這時候陳魚躍心裡面儘管有太多的疑問,但是此時並不適合陳魚躍去問,就算是問了,落雨也未必會回答自己。反倒會因爲自己打擾到了落雨此刻要做的事情,讓落雨對自己的態度變得更加惡劣!
不過,好的一方面還是有的,最起碼落雨並沒有驅趕自己。而是默認了讓自己留在這裡。這就說明落雨其實打心裡面並不怨恨自己,只是在表面上想要讓自己知道自己是做錯了的!
女孩子的心思陳魚躍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去猜測過了,不過在跟方玲的那些日子裡面,陳魚躍還是總結出了不少的經驗。所以在此刻拿出來用到,也沒有差到哪裡去!
落雨就這樣把原先那個假雕像上面的頭顱給換成了翼族的頭顱給擺放上去,隨機落雨就不準備在這裡繼續停留,大步來到了房門前,拉開房門就徑直的走了出去!
房間外面依舊是靜悄悄的,陳魚躍緊隨在落雨的身後跟着,今晚陳魚躍既然見到了落雨,那陳魚躍就必須要看到落雨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城主府他纔會放心。現在時間距離天亮已經沒有多久了,等到天亮以後,陳魚躍就必須要趕回到隊伍當中,否則事情會變得非常的麻煩!
落雨的行動還是很迅捷的,這估計跟她對城主府熟悉有關。陳魚躍想不明白落雨他是如何探查到城主府的這些秘密的。那名被砍下頭顱的翼族藏在城主府內的密室當中,竟然落雨都會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還能夠孤身一人完成了刺殺翼族的任務。等今天天色一亮,估計這城主府內就會徹底的炸了鍋!所以陳魚躍必須要確定落雨不會因爲這件事情收到牽連他纔會放心!
可是,時間總是不容許陳魚躍這樣去做。陳魚躍剛和落雨從原路翻回落霞城大街上,地平線上的一縷陽光就一同灑在了陳魚躍的身上。陳魚躍也只能是無奈的對落雨說道:“落雨,那個我真的該走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一個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翼族現在還是很強大的,報仇並不能急於一時,人活着纔會有希望!明白麼?”
陳魚躍還是不放心落雨,但是他又不得不馬上離開,只能是用這樣的話來再次囑咐落雨。希望自己的這些話能夠讓落雨聽的進去吧!
陳魚躍說完,他就在對落雨點過頭以後,轉身向着邢頭他們巡查的範圍急奔而去。再會去的路上,陳魚躍也沒有再去找什麼隱蔽的地方去穿那那身落霞城的城防守衛軍的服飾,直接從背後的包袱中取出了套在身上,然後馬不停蹄的繼續趕路!
多虧了天色也只是剛剛纔亮,界面上的守衛也許是到了換班的時間,巡邏的範圍並不密集,這才讓陳魚躍能夠抓緊時間趕回到隊伍當中。邢頭他們這些人也看到了天色馬上就要亮起來,在這換防的時間裡,邢頭他們自然是焦急着等待陳魚躍能夠出現在他們的視野當中!
陳魚躍拐過一個街角以後,他就在之前跟邢頭他們分別的地方看到了一對落霞城的城防軍正等在那裡,經過陳魚躍的仔細辨認,陳魚躍發現等在這裡的並不是其他的落霞城城防守衛軍,而正是邢頭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