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躍現在也算是驚弓之鳥了,他被剛纔自己的不小心而感到心有餘悸,萬一這個翼族的假的雕像變成了真的,那陳魚躍就算是有一拼的心理,他也覺得自己是凶多吉少。好在只是虛驚一場,也讓陳魚躍更加的囑咐自己要加倍小心!
“看起來這城主府內定然是有蹊蹺的,要不然那個女子不會是進入到這個房間就消失不見,只是我現在還不清楚這個房間的暗道是由什麼觸發的,貿然的去動這裡的東西。我可能會會觸碰到這裡的守護機關,到時候就形式變得不妙了!”陳魚躍最後決定就在這個房間內等待,自己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後發現,還真有一個位置可以讓自己很好的躲藏,那就是這間房子的屋樑之上,在這裡有一個非常好的角落,恰巧可以讓陳魚躍躲在這裡而不被情誼的發現。
陳魚躍的等待並沒有過去多久,他就聽到一陣機關咯吱吱的在這個房間內輕微的發出了響動,陳魚躍立刻警醒了過來,全身心的開始觀察起屋子內有可能出來人的地方。
果不其然,又過了大概十來秒的時間,陳魚躍就看到一個黑影從剛剛開啓的書架後面鑽了出來。這時候陳魚躍才知道原來這個房間的機關入口是在房間內的書架之後,陳魚躍開始還猜測的說,這房間的機關有可能是在這個假的翼族雕塑周圍,結果陳魚躍還是猜錯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麼,陳魚躍仔細的睜眼看去,他發現這個出來的人就是剛纔自己跟蹤的那個女子,現在這個距離之下,陳魚躍能夠較爲清晰的看到這個女子的行爲動作,陳魚躍發現在這個女子的手裡面似乎多了一樣東西,只不過這件東西被一塊布給包裹着,看不到裡面到底是什麼?
“難道她一個人深夜潛入城主府內,就是來盜取城主府內的一件東西?”陳魚躍想到這裡,不由的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失望,原本以爲陳魚躍會在這次跟蹤之中發現些什麼有趣的事情,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個女子無非就是偷竊之輩,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陳魚躍這時候才明白爲什麼這個女子會對城主府的地形如如的熟悉,作爲偷竊之輩,一定都會事先摸清楚地形,甚至對她的目標在什麼地方都要做到了如指掌。開始陳魚躍認爲是這樣的,可是在接下來陳魚躍聽到的一句話,卻徹底的改變了陳魚躍剛纔的想法!
陳魚躍是斷然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就這麼哭了。雖然她的聲音哭的非常的細微,但是陳魚躍還是馬上找到了那熟悉的感覺。
“怎麼會是她?她跑到城主府來做什麼!”陳魚躍可以說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感到驚訝了,陳魚躍無論如何都額米有想到,自己在深夜跟蹤的女子竟然會是落雨!落雨此刻已經把蒙在她臉上的面紗給取了下來,雖然陳魚躍依舊無法看清楚落雨的樣貌,但是落雨那痛哭流涕的聲音陳魚躍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
當陳魚躍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陳魚躍就立刻確認了下面的那個女子就是落雨,只看到落雨把手裡的包裹仍在了地上,然後一顆圓球狀的物體就在落雨的腳下滾落了幾下,停在了那個假雕像的腳下!
落雨並沒有去管那顆假的雕像,而是蹲下身子把地上的那顆圓球給撿了起來,緊接着落雨從她那腰間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只見落雨用手一揮,陳魚躍就聽到一聲類似於石頭裂開的聲音,然後陳魚躍就看到那顆原本在那座假雕像上面的頭顱掉了下來,但是被落雨用已經騰出空的那隻抓短刀的手給借住了!
看到此時,陳魚躍就終於明白落雨手中的那個圓球到底是什麼東西了。恐怕這個圓球不是其他,應該是一名翼族的頭顱!只是陳魚躍不清楚,以落雨的現在的實力,是如何能夠做到擊殺一名翼族,並且把它的頭顱給砍了下來,而且還能夠安然無恙的帶回到這裡!
陳魚躍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必要繼續躲藏下去了,想要知道答案其實非常的簡單,只要自己此刻從這裡下去,然後找落雨問清楚就可以了!
想到此刻,陳魚躍便縱身一躍,從房樑之上跳了下來。陳魚躍跳下去的時候他就開始後悔了,但是陳魚躍已經成了開弓之箭,根本沒有退回去的可能。只能是硬着頭皮落在了房間的地面上,與此同時,落雨就已經發現了陳魚躍的動靜,她反應速度非常的快,儘管此刻車落雨還在悲痛當中,但是,她的手裡面的那兩顆一真一假的頭顱已經放在了雕像附近,而手裡的短刀直衝着陳魚躍的胸口直插而來。
陳魚躍知道事情的結果就是這樣,自己在房樑上的時候沒有想清楚,落雨只要但凡聽到一點動靜,定然是會發動攻擊的。這也怪自己沒有考慮周全太過心急了一些,纔會讓落雨產生誤會,不過陳魚躍還是非常有自信的,知道落雨的實力並沒有多麼的高強,只是一開始陳魚躍在外面發現落雨的時候,落雨的腳步過於輕微了一些,纔會讓陳魚躍以爲自己跟蹤的這個人是個實力高強之輩!
陳魚躍僅僅只是後退了一步,他的雙指就已經夾住了已經抵達自己胸口位置的短刀。然後陳魚躍輕聲的說道:“落雨!是我!”
陳魚躍只是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落雨那灌注了極大力道的短刀就再沒有了進攻之心,兩個人在此刻似乎是如同定格了一般,過了小一會落雨這才撤去了她攻來的短刀,淡淡的說道:“你不是已經準備離開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落雨這麼一問,讓陳魚躍有那麼一秒鐘給愣住了。不過很快陳魚躍就反應過來,只怕這落雨是生了自己的氣了。在見到自己不答應收她爲徒,在看到報仇無望之下,落雨纔會決定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