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再見,亦不是從前

再見, 亦不是從前

陸瑤走到小區外面,直接伸了叫了出租車。破例沒有再步行去公司,不僅僅是因爲她跟安若約定的地方遠。給司機報了自己的目的地後, 她的腦袋依舊感覺木木的, 脹得痛。

剛剛, 戴婧攔住她, 強行將她堵在臥室裡說的那番話, 直到現在還讓她回不過味兒來。

秋日午後的陽光依舊很毒,但安若卻就那樣一直站在門口,一身白色的休閒服飾, 站在光與影的交替中,他的身材更是惹人的好看。

陸瑤遠遠地就看到了站在故園門口的他, 微微一笑, 心頭的煩惱頓時流光溢彩般散的再也不見。

故園是一家有着深厚的日本風情的咖啡廳, 數年前,還是金石經濟人學徒的時候, 安若帶陸瑤來過這兒。

那時的陸瑤,身上還有着濃濃的學生的優雅,不象現在這樣成熟老到。那時,她坐在同樣也是一身白衣的安若面前,與這個風一樣優雅男子談論着金石的現在、未來, 也是從那一刻起, 她認定這個表面上痞痞的一副似玩世不衷模樣的男子, 內心其實很博大。

其實那時的安若, 還什麼也不是。

但是陸瑤認定, 在往後的日子裡,她們會合作的非常默契。

事實證明了陸瑤的預計。

那時的金石, 還是一個由港商操縱着的單純的影視媒體公司。安若躊躇滿志,甚至頂着會被家族除名的風險,藉助海外朋友的融資拿到了金石,他需要一個精通多國外語的海外代理人,正好程駿將陸瑤介紹給了他。

陸瑤學金融,對影視和娛樂界的事情完全陌生,但是那時的她,卻不知道,當她剛下飛機,看到出口處手持一支玫瑰看到她便迎上來的程駿,聽到他那句“歡迎程太太回國的聲音時,未來所在走的路其實早就被安排好了。”

她接過那枝玫瑰,儘管只有一枝,但那一刻,她卻幸福得忽略了世界,甚至忽略了她一直以來堅持不肯放棄的專業。

後來她才知道,自從接受了程太太這個身份之後的她,在楓城就業的機會已近乎等於零。

據說程駿的父親惹到了什麼人,牽扯到了許多不該牽動的勢力。雖然程駿遠離父親的勢力範圍,但是中國就那麼大,官場也就那麼大,一動而牽渾身,這種時候,誰敢與程氏家族有染,那等於是自掘墳墓。

當然這些事情陸瑤並不知道。

程駿先她回國一年,音訊全無,陸瑤盡乎與他斷絕了聯繫。

自始至終,不管是柳宇凡還是程駿,從認識他們時起,陸瑤從來都沒有主動問起過他們的家庭,但是她卻從他們那不同於平常男生的言行舉止和那幢與衆不同的別墅間接的瞭解到了一些,他們家世,並非普通的官或商,甚至他們也不是普通的富二代或是權二代。

初次見到安若的那一刻,陸瑤更是清楚,這幾個她熟悉的和將要熟悉的人,都不是普普通通的紈絝子弟。

當她將自己的小手放心地伸進程駿的大手中,任由他握着走進沒有人祝福的教堂完成她一生最重要的那個時刻時起,甚至都沒有想起要去問詢程駿的家世。

平民家庭出生長大的她,站在如神砥般傲岸的程駿面前,他的光環令她莫名的自畏,更別說他的家庭。

陸瑤跟安若聊了這些天來金石發生的事情,但令她詫異的是,昨晚她與秦樺去恐嚇劉永剛的事情,安若竟然也瞭若指掌。

“喂,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吧,我這樣捨命的想幫你,你卻隔岸觀火,你什麼意思?”陸瑤看着安若那一臉痞笑,甚至連端起面前的咖啡全潑到他臉上的衝動都有。

安若笑的甜蜜,似乎她的生氣全然與他無關:“幾天不見,倒是脾氣見漲了。彆着急嘛,等我慢慢說呀。”

“好,給你個解釋的機會,安然怎麼回事,要秦樺續約真的是你的意思,還有拉上榮氏投資的事。

陸瑤沒想到安若會點頭。

“嗯。”他說

“安若,你腦袋被門擠了。”

安若繼續不說話,陸瑤更惱:“秦樺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用這種手段逼他就犯,安若,你知道什麼後果嗎。《緋色》年底就要殺青,在這個片子上我們投入了多少我們又期待多少回報,沒有人比你更清楚,這種時候你去要挾秦樺,天,你有點風度行不行,即便是金石真的捨不得秦樺的離開,那換一種方式好好跟他談,即便不成,我們還可以培養其他人,比如艾倫手中的大梁就不錯,是棵很好的苗子。

安若,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考慮問題也這麼沒有目光了。

還有,榮氏的事情。程駿的脾氣你比我更有領教。榮氏是國資企業,不是他程駿的私有產業,拿手中的權力給自己老婆的公司投資,而且方向又是驢脣不對馬嘴,這事鬧開了,你讓程駿如何給董事們解釋。

你是他的好朋友,什麼時候起你爲了自己的利益如此不擇手段陷兄弟於不義過。”

自始至終,安若始終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將他臉上的微笑保持到結束,直到陸瑤氣呼呼扭過頭,堵氣地不看他。

“說完了。”安若看陸瑤發完了火,不緊不慢地端起咖啡杯優雅地抿了一口:“爲金石的長遠計,秦樺必須留下,至於如何留,現在我還沒想好,但就目前來說你大可以放心,不管金石或者別人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影響目前《緋色》的拍攝。至於榮氏,那不是我的主意。

陸瑤,我提醒你哦,你老公可是一塊大肥肉,身前身後,不知道有多少名媛賢淑們在垂涎,你可得看緊了,到時候出了事,別怪我沒提醒你。”

陸瑤的電話,恰在此時響起。金石的高層會議。

“你不參加嗎?”放下電話,陸瑤看了一眼泰然自若的安若。安若詭異地一笑。

“我回楓城的事情,只有你知道。”他的意思,陸瑤很明白。楓城,畢竟是安若的根據地,初來乍到的安然想獨撐局面,如果跟前沒有一匹識途的老馬,恐怕會前路會坎坷不平。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陸瑤率先起身,拿起手包,在出門時還不忘再補充一句:“你今天的解釋我不滿意,想說服我,你還是另外編好理由。”拉開包間的門,前一隻腳剛剛踏出,後腳還在門內,身體卻象觸電般地僵住了。

走廊的另一頭,走來兩個人,男人身材高大,渾身透着令人膽寒的威嚴,而女人則身材纖柔,如一株攀附在橡樹上的牽牛花,S形的身材幾乎是貼在男人身上走路的。

很明顯,他們也看到了剛剛出門的陸瑤。正貼着男人身上的女人停住繼續對男人的輕柔耳語,頓住的腳步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鬆開了交纏在男人臂彎裡的手,向陸瑤走來。

“六姐,這麼巧,你也來喝咖啡。”迎上來的許默輕輕用手撫開垂在胸前的如瀑黑髮,一臉嬌嗔的笑。

陸瑤看着正慢慢向她移動着腳步走過來的程駿,頓時心跳如鼓。一股熱血向上,衝得腦袋木木的,只聽到耳朵裡嗡嗡不停地響聲,象瞬間飛進了一萬隻蜜蜂一樣的喧鬧。

而渾身的血液,卻似在這一刻突然凝固了般的,她想動一動,但手腳麻木,甚至連嘴都僵得說不出話來。

許默看着陸瑤的目光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身上,剛剛還熱情洋溢着的臉,此刻突然沉下來,一轉身,再次緊緊勾住了程駿的胳膊,象害怕被人搶走般的對陸瑤宣佈她的佔有和屬性。

“我男朋友程駿,阿駿,這是我現在的經濟人,陸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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