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你就知道說她,”有些生氣的於曉梅道,“夏雯是比我漂亮,也比我看起來正經,但你要知道夏雯在大學的時候是孫健女朋友,他們經常去開房。她畢業後又嫁給了李志遠。加上你在大學的時候也搞過她,所以她都被三個男人搞過了。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你大學的時候冒着被孫健揍的危險拍照?最讓我受不了的事,你現在一直對她言聽計從。她叫你往東,你都不敢往西。你說只要你辦成事,她就會給你很多錢,我信了。可現在我怎麼覺得你想要的不只是她的錢呢?”
“不要再跟我吵架了,我現在煩得很。店鋪開在蘇州,現在卻不能回去。我甚至都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去。”
“不是我想跟你吵架!是你變了!”聲音都在顫抖的於曉梅叫道,“以前你對我言聽計從!我說什麼你都點頭!可自從你和她勾搭上了!你就完全變了!當初要不是孫健找我!說你搞了他老婆!你絕對還想瞞着我!”
江偉本來就很煩躁,所以聽到妻子這話,他道:“如果你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我保證任何時候都點頭啊。但你自己瞧瞧你那德行,喝點酒就和劉敏那小子搞起來。最搞笑的是,你和他搞的時候簡直就像個騷貨。可當我要你時,你是什麼反應?不是捂着眼睛裝純潔,就是顯得很不情願。既然你是這種女人,那我想搞阿雯有什麼問題嗎?而且和劉敏第一次3p之後,我就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你想讓哪個男人搞,只要和我說一聲,我絕對會同意。如果我想和哪個女人搞,我也會先和你說一聲,你也必須同意。這就是咱們這段婚姻維持下去的前提啊,所以你哪裡還有資格和我吵架?”
霍地跳下牀,於曉梅問道:“你就是想趁機踢開我,然後和夏雯成雙成對吧?”
“我沒有這麼想過,我就是想多玩幾次罷了。”
“我問你,大學的時候你是不是搞大了她的肚子。”
“是,但孩子又沒有生下來,有什麼大不了的?”
“有什麼大不了的?”嘴巴歪向一側的於曉梅冷笑道,“那可是強姦,你知道不知道?”
“她又沒有報警。算了,我懶得和你聊這些了,反正都少說一句,我真的很煩。”
“如果你現在手裡有很多錢,你是不是就準備和我離婚了?”
“我很煩!”江偉吼道,“不要再說話了!”
“我知道你的選擇了,”說着,於曉梅脫下了睡裙。
見妻子在戴文胸,江偉問道:“你要幹什麼?”
“喝酒,讓人羣P我。”
“記得別玩太晚了。”
“我要玩一個晚上,明天讓你看一看我被操得都腫起來的逼!”瞪了丈夫一眼,迅速套上連衣裙的於曉梅往外走去。
江偉並不知道李志遠在上海,所以他壓根沒有打算攔下妻子。
待妻子離開後,江偉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並坐在牀邊翹起二郎腿。
離開酒店後,於曉梅給李志遠打了個電話,並打車去李志遠休息的酒店。
約過十分鐘,李志遠聽到了敲門聲。
打開門,面帶微笑的李志遠道:“進來吧。”
於曉梅走進來後,順手關上門的李志遠給於曉梅倒了一杯開水。單純的從於曉梅主動來找他,他就知道離間計起了作用。加上於曉梅此時愁眉不展的,李志遠更知道於曉梅和江偉絕對鬧翻了。
所以,李志遠道:“其實你離開他能過得更好,他真的不是那種可以一輩子依靠的男人。”
“我知道,”於曉梅道,“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了。你別誤會我是想和你怎麼樣怎麼樣的,我就是過來和你聊聊天,順便告訴你一些你很想知道的事。”
“嗯,儘量都告訴我吧。”
“上次你問過我是不是夏雯指使了江偉,事實上就是夏雯,”於曉梅道,“這事我幾乎都沒有參與,就是偶爾江偉會給夏雯打電話聊天。一開始江偉說夏雯會給很豐厚的獎勵,還跟我說孫健拋棄了夏雯,這是孫健罪有應得。我一直想買房子,又覺得夏雯挺可憐的,所以我就沒有說什麼。可我一直不知道他大學的時候有搞過夏雯,更不知道他竟然還想搞夏雯。反正我現在腦子有些亂,但我知道我確實不能跟他一塊過日子了,所以我打算和他離婚,並讓他將盤來的店轉手,看能不能分到個幾萬塊。”
“那夏雯現在在哪裡?”
“這個我不知道,”於曉梅道,“之前是夏雯打電話給江偉,叫江偉把卡註銷並離開蘇州,但夏雯並沒有來上海找我們。反正夏雯和他見面的次數非常非常少,平時都是通過電話聯繫的。其實真相就是夏雯主導了這一切,你也成了夏雯的棋子。其實我覺得夏雯很過分,她竟然利用了你對她的愛。要是你不愛她,你根本不會因爲江偉說夏雯想見你,你就立馬買機票。反正主謀就是她,只有她才那麼的瞭解你和孫健,纔會一步步給你們下套。”
“我想見江偉。”
“爲什麼?”
“有些事我得問清楚。”
“現在嗎?”
“你直接給我地址,我去找他,我不會說是你告訴我的。”
沉默片刻,於曉梅說出了地址。
讓於曉梅好好待着後,李志遠立馬走出客房。
李志遠之所以去找江偉不是怕於曉梅欺騙他,他是一直都覺得夏雯是主謀,於曉梅只是讓他更加肯定這點罷了。反正在他看來,能將他和孫健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也只有對他們都很瞭解的夏雯。
這答案讓他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惋惜,他搞不懂夏雯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只要領養一個孩子,他們兩個還是可以白頭偕老,夏雯卻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結束這段婚姻。
想到此,李志遠重重嘆了口氣。
十五分鐘後。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以爲於曉梅回來的江偉立馬往門口走去。
不過他比較機警,所以他沒有立馬打開門,而是彎下腰透過貓眼往外看,但他只看到一杯裝在袋子裡的冷飲。江偉還以爲這是於曉梅買來給他喝的,所以沒了防備的他打開了門。
門纔剛打開一條縫,外頭的李志遠一腳踹了過去,門直接撞上了江偉的臉。
這麼一撞,江偉自然是踉蹌後退。
走進客房並將門反鎖,拿出冷飲並扔掉塑料袋的李志遠喝了口,並道:“阿偉,好久不見,看來你過得挺好的,竟然住起了一天要四百塊的酒店。要麼你賺了大錢,要麼是有貴人相助。”
捂着差點被撞歪的鼻子看着李志遠,笑呵呵的江偉問道:“什麼風把你吹這來了?”
“微風。”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咱們是大學舍友,去年到現在我們還一起坑孫健,所以我們也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了,”拔掉吸管扔在地上,緩緩往江偉走去的李志遠撕掉了塑料封口,並道,“既然是同一條船上的,我當然是想和你好好敘敘舊,看你最近過得好不好。不是有句話很出名嗎?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不過,現在是晚上,烏雲密佈,看來是要下雨,所以明天絕對不可能會是晴天。這就意味着,你不可能安好。”
說完後,李志遠立馬將剩下的冷飲潑到了江偉臉上,並一腳揣在了江偉腹部。
發出慘叫,捂着腹部的江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不用這麼客氣,”笑了笑的李志遠道,“我可受不起這種大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