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一手放在她臉上,將那副賤賤的小樣子蓋住。
“所以你還不明白?”楚濘翼哼了一聲。
水安絡:“……”
水安絡揮開他的手,用特別真摯的眼神告訴楚濘翼,她是真的不明白。
“腦殘。”楚濘翼說着,直接將人抱了起來,然後放在了旁邊的位置上,自己起身上了樓。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是真的沒聽懂。”水安絡小聲叫道。
可是楚濘翼並不打算理會他家媳婦兒了。
水安絡回頭戳着盤子,什麼意思啊?
辛樂和師兄滾了牀單到辛樂發了朋友圈,再到師兄說對不起,有關係嗎?
有關係嗎?
真的有關係嗎?
“哎——”水安絡再次回頭看着某人的背影,“你真的不告訴我啊?”
“趕緊上樓洗澡睡覺。”楚濘翼說着,便消失在了樓梯口。
水安絡憤恨的起身,然後收拾了碗筷放在水池中,憤憤然的想着,不說拉倒。
年初七,水安絡開始上班,辛樂也開始上班。
兩人到醫院的時候都是黑眼圈,水安絡是想了一晚上那個問題,辛樂是陪了弟弟一天一夜,累得。
“辛陽怎麼樣了?”水安絡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換衣服。
辛樂這會兒已經換好了衣服,“後天就能出院了。”
“你那邊能住嗎?不然先住我家,我家地方大。”水安絡換好衣服,轉身係扣子,打開電腦然後去看郵箱裡面的郵件。
“不用,他出院我爸媽就把他帶回去了。”辛樂說着,在水安絡對面坐下,開始整理自己桌上的病例。
水安絡噢了一聲,坐下之後瀏覽了一下郵件,“對了,你那天喝醉是師兄帶你走的啊?”
辛樂頓了一下,也沒有隱瞞,“嗯。”
水安絡看完郵件,伸手託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對面的女人,“哎,辛樂,你到底在意什麼?在意你們倆滾完之後,師兄給你說了對不起,你留在A市沒走,是因爲你想回到師兄身邊吧?”
“說了對不起還不夠嗎?”辛樂嗤笑,“難道我要等着他清清楚楚的告訴我,對不起,別人都在過春節,我一個人太孤單,所以我滾了你嗎?”
辛樂的話有些激烈,水安絡聽得出來。
“你這麼下定義對師兄不太公平,畢竟要真是孤單,什麼女人不能找,爲什麼要滿世界找你呢?”
“或許是用習慣了呢?”辛樂再次開口反駁。
水安絡:“……”
反駁的真特麼的犀利。
“辛樂,我覺得你現在從心裡在排斥師兄,就因爲那個對不起?”水安絡也開始變得直接了,“你都沒有去問他爲什麼說對不起,就私自定了這三個字的含義。”水安絡的話絲毫不必辛樂的語氣好到哪裡去,明顯的也跟着炸了。
辛樂擡頭看向了水安絡,嘴角微微勾起,帶着一抹自嘲:“如果事實就是這樣呢?我沒有第二顆心讓他撕裂了。”辛樂說着,整理好了桌上的病例,直接起身,“我去檔案庫放病例。”
水安絡微微聳肩,示意她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