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
水安絡涼颼颼的看着某個男人,嫌棄開口:“記憶力不是很好嗎?難道是老了?”
“記憶力好是用來記憶我老婆點點滴滴的,爲什麼要記別的女人?”
水安絡瞬間被撩的一顆心都飛了起來,然後直接撲過去抱住了楚濘翼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用力的在他脣上親了一口,“這話我愛聽,再說一遍。”
楚濘翼享受媳婦兒的投懷送抱,微微挑眉看着她,“這就感動了?”
“必須的。”水安絡認真的點頭。
楚濘翼看着自家笑眯眯的媳婦兒,摟着她的腰身喂她吃飯,“說說你那個室友吧。”
“咦,你不是不記得嗎?”水安絡一邊吃一邊好奇開口。
“不說不記得怎麼撩你?”楚濘翼說的理所當然。
水安絡:“……”
喵的,楚哥,您撩的好,我的小心臟都讓您給撩化了,真的是撩的好啊!
“就是陳倩彤啊,今天辛樂說在醫院看到她去拿藥了,話說,當年之後我們就沒見過她了,還以爲她出國了呢,原來是去看病了。”水安絡說着,張口吃着。
楚濘翼拿過果汁,在她要嚥下去的時候纔將杯子放在她脣邊,比照顧女兒還要上心。
“看病?”
“嗯,狂躁症。”水安絡將果汁嚥下去,伸手揉了揉鼻子,看着楚濘翼蹙眉的動作,開口說道:“就是精神病的一種,脾氣控制不住,可能隨時都會狂躁起來。”
“就是神經病。”楚濘翼下了定論。
水安絡微微擡手,本來是要反駁,可是想了想,好像也沒有錯誤,便點頭開口說道:“也能這麼說,這種病確實挺神經的,大學期間還算是不明顯,現在已經開始要靠藥物控制了,估計是病入膏肓了。”
楚濘翼將牛排送到她脣邊,“辛樂見到她了?”楚濘翼在想那紅色的恐嚇盒子。
水安絡點頭,“辛樂和老佛爺上午在討論這個問題,辛樂說陳倩彤想見見我們,很久沒見了,不過老佛爺說陳倩彤是狗——”水安絡的話還沒有說完,低頭看到了自己脣邊的牛排,立刻改了一個說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倒是。”楚濘翼認可喬雅阮的話,“這種有精神病的人還是少見的好。”楚濘翼下定論。
水安絡聳肩:“我有病纔去見她呢,當年整的我差點就在學校呆不下去了,走到哪裡都有人指指點點的,我可沒這麼大的肚量和她化干戈爲玉帛。”
楚濘翼滿意的摸着她的腦袋,“看在你這麼乖,我再給你透漏一個消息,我昨天晚上在你手機上發現了一條信息,大年初一的早上辛樂發了一條說說,你說墨路夙讓你和辛樂說對不起是什麼時候?”
“啊?”水安絡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想了想開口說道:“大年初一晚上師兄吃完飯走的時候啊,對了對了。”水安絡推開楚濘翼端來的杯子:“我和你說一件事,我昨天剛剛知道的,辛樂春節那天晚上是和師兄在一起的,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