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軒察覺到酒不對勁,只是不忍拂林初夏的好意,加上楚皓軒也確實想要知道林初夏到底要做什麼,便假意喝了兩口酒,隨即倒在了牀上,等待着她的動作。
楚皓軒真的沒有想到,林初夏用酒將他給迷醉了過去之後,竟然會對着他上下其手!
這簡直就是他超出了對正常事務的邏輯認知。
明明他一直都在追求她,想要跟她正常相處當男女朋友,甚至以後結婚。
這些他都是抱着十分認真的態度來進行的。
可是她不僅不答應不說,還屢次讓他在公衆場合吃癟。
那意思就是,她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了,也不可能接受他的任何一切了。
可是那現在這算是怎麼回事?
楚皓軒真是越想越想不通,便一直都忍着沒有醒,假裝自己真的被藥和酒給迷醉了。
但是出乎楚皓軒意料的是,林初夏將他醉暈之後,竟然開始坐起了這種事情。
楚皓軒之前確實有過很多女人,但是那次誤打誤撞和林初夏在一起過後,就再也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任何興趣來了。
他這兩三年來,一直都很潔身自好,從未對任何女人有過興趣。
現在林初夏居然主動投懷送抱,楚皓軒當然是十分高興的。
他剛纔之所以一直忍着沒有醒來,就是怕自己一醒來,就把這個小女人給嚇走了。
所以他在一直竭力地隱忍和剋制着,在這個小女人毫無章法的手法中,隱忍着,痛苦地憋着,竭力地剋制。
這簡直是讓他痛苦無比。
不過好在,這個小女人最終還是捨得給他甜頭吃,而且用了這麼主動的知識,讓楚皓軒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但是當他剛剛準備享受一下這個小女人的主動服務的時候,她竟然又給了什麼美麗小姐打起了電話。
她到底是要做什麼?
現在見她掛掉了電話,楚皓軒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不由睜開了眼眸。
他黝黑的眼眸中,瞬間印進了她羞得通紅的臉頰,以及她微微咬脣的模樣。
大概是太害羞了,林初夏一直都緊緊地閉着眼眸,毫無章法地亂動着。
此刻的林初夏,看上去那麼的嬌羞粉嫩,讓人真的是蠢蠢欲動。
尤其是她笨拙得簡直不堪的動作,卻意外地討好着楚皓軒,讓楚皓軒沉溺其中,欲罷不能。
楚皓軒此刻都甚至捨不得去驚動她,想多欣賞一下她此刻的表情和動作。
楚皓軒的目光,帶着深意,在她的身上輾轉,想要將她嬌羞到極致的模樣,全部都收入到眼底。
林初夏此刻還閉着眼眸,所以給了楚皓軒最好的時機,來全方位地欣賞她。
只不過唯一很可惜的一點是,她連長裙都沒有脫下來,很是阻礙楚皓軒的視線,不能讓楚皓軒真正的毫無障礙地欣賞一切美景。
就在楚皓軒早就已經睜開了眼睛,將林初夏全部籠罩在自己的視線裡的時候。
林初夏卻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還並沒有意識到,楚皓軒現在已經醒來了,並且正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只是覺得自己好痛苦,爲什麼這麼賣力了,這件事情還是無法結束?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結束得快一點呢?
她真的覺得自己已經耗光了體力了。
就在她又糾結,又痛苦,又難受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好聽的醇厚男聲:“林初夏,這麼想要我,爲什麼不讓我知道?”
是楚皓軒的聲音?
是楚皓軒的聲音!
他不是被醉暈了嗎?怎麼還會說話?
林初夏不由睜開了水汪汪的眼眸。
林初夏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
不知道什麼時候,楚皓軒早就已經睜開了眼眸,他的眼眸裡一片清明,別說喝了藥了,那個樣子,根本連酒都是沒有喝過的。
而他現在睜眼,看見的就是自己這幅花癡的舉動!
“軒少,不是我,不是我!”林初夏條件反射一般地,伸手將裙子反過來遮住了臉,一邊就想要逃!
楚皓軒剛纔容忍了她那麼久毫無章法的舉動,已經都快要被逼得發狂了,現在怎麼可能還會讓她逃開?
不等林初夏要逃離,楚皓軒翻身,一把將她給壓在了身下,將她剛纔亂七八糟的那些動作,全部都他化成了有章法有力度的動作,一一還給了她。
林初夏不由緊緊咬脣,也緊緊地閉着眼睛,掩耳盜鈴地不想去看楚皓軒。
楚皓軒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這個小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但是時隔幾年之久,才重新嚐到她的甜美滋味,讓楚皓軒簡直是欲罷不能,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林初夏,想要睡我,還要用這麼多手段嗎?我什麼時候不讓你睡了?”
林初夏咬緊嘴脣不作聲。
她現在也沒有辦法做聲了。
因爲楚皓軒在做的事情,完全印證了,剛纔她做的事情是多麼的錯誤,簡直是顛覆了她的所有認知。
爲什麼有些事情由她來做,就完全是亂七八糟的,而且十分的不舒服不自在,恨不得馬上結束就好?
可是同樣的事情,換做了楚皓軒來做,效果是迥然不同的。
不僅沒有一丁點亂七八糟,反倒跟剛纔的感覺……完全的相反,甚至讓人捨不得結束了?
林初夏想到這裡,不由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自己怎麼會這樣的丟人?竟然希望他對自己做的這種事情不要停止!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楚皓軒也是沒有想到,明明就是她霸王硬上弓,想盡了手段來睡自己,但是倒頭來,卻又害羞得根本沒有眼睛來看?
這個小女人,到底是要做什麼?
他伸出大掌,將她纖細的十根手指,一根一根地搬開,卻沒有停止動作。
他將林初夏的雙手,緊緊地扣在自己的雙掌之中,盡情享受她的甜美。
他俯身下去,低聲說道:“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是不是想要我,想了很久了?”
林初夏現在再也躲避不開了,不管怎樣,自己的臉都被他看到了,就算是想要欲蓋彌彰,也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