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見楚皓軒一直都不醉,無奈之下,只好先跟着楚皓軒一起往房間走去。
楚皓軒很紳士地爲她介紹遊艇上的環境,以及其他各種。
他比林初夏高出一個頭,不經意的時候,下巴就會觸到她的秀髮上。
林初夏緊張得心裡也是一直狂跳個不停,手心裡都沁出了汗水來。
到了房間裡,楚皓軒終於有點反應了,他的臉上出現了酡紅色,身上也覺得很燙。
只不過,他不想讓林初夏誤會,所以一直都還堅持着。
他打開了窗戶,讓海風灌進來。
但是冷冷的海風,也沒有讓他的心冷卻下來,反倒是越來越熱。
“我可以……脫外套嗎?”楚皓軒很紳士地問道,因爲追求了林初夏這麼久,都沒有得到她的許可。
所以楚皓軒現在在林初夏面前,一直都很鄭重。
林初夏只好笑道:“當然可以了。”
但是一轉頭,卻不由暗暗着急,藥效怎麼還沒有發揮出來呢?明明賣藥的人說,只需要一口,就足夠了。
而且藥加在酒裡,藥效會更快的。
但是現在楚皓軒都喝了兩口了,時間也過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呢?
“軒少……今晚夜色這麼好,不如我們再喝一杯吧?”林初夏見楚皓軒一直都沒有倒下,不由應着頭皮說道。
才喝了酒,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影響那啥的質量,進而影響到寶寶的健康吧?
林初夏下定了決心,硬着頭皮重新端起了酒杯,回頭對楚皓軒說道。
剛剛一回頭,就看到楚皓軒高大的身體,支撐不住地一下子倒在了牀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沒有防備的林初夏嚇了一大跳。
不過見他終於是倒下了,林初夏鬆了一口氣,忙上前說道:“軒少?軒少?你怎麼了?”
連叫了幾聲,都沒有聽到楚皓軒有任何反應,林初夏終於不那麼緊張了。
她輕噓一口氣,馬上過去將門窗都關好,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擾她了。
還有,遊艇上工作人員雖然多,但是都是楚皓軒的人,看到楚皓軒帶着她進來了,又關上了門窗,是不會傻到還來敲門的吧?
林初夏想好了這一切,定了定心神,跑到了楚皓軒的身邊。
他躺下的位置剛剛好,就在牀上。
藥效終於發作了,他現在應該是完全沒有知覺了。
林初夏終於可以開始動手了。
她低頭先看了看楚皓軒的樣子,因爲藥力的原因,他的臉上有異常的紅色,還有些微的汗水。
不過這些都沒有影響他的帥氣俊朗,林初夏說實話真的都沒有認真看過他。
現在這樣近距離看他,不由感嘆,真的長得還不錯嘛,難怪可以迷倒那麼多的女孩兒了。
長長的睫毛,比女人的還要長,又黑又濃。
現在看不到眼睛,但是看長長的眼尾的形狀,很容易知道,他擁有一雙多情的大眼睛。
鼻樑是楚家人典型的那種挺直的鼻樑,讓五官的比例看上去特別的好。
不過這些,在林初夏的眼裡,都不過是一副空皮囊而已。
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林初夏要從他這裡,偷一個孩子走。
至於怎麼偷,那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林初夏已經算好了,今天就是自己的排卵期,要是發生那種事情,中獎率應該非常的高。
現在就查研究怎麼下手了。
雖然她一向行爲大膽狂放,但是既沒有交男朋友,也只跟楚皓軒在意外的情況下,發生過一次關係。
這種事情到底該怎麼做,她也沒有什麼概念。
尤其是現在,楚皓軒睡着了,她還必須要親自動手的情況下,她真的一時有些無所適從了。
她的小手在他的領帶上滑了一下,好半天才把他的領帶解開。
然後是襯衣……
忙活了半天,林初夏汗水都要出來了。
不過好歹,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還是讓她就快要進展到那關鍵的一步了。
這一步,讓她一個大好純情的姑娘,真的有點下不去手……
但是再下不去手,她也不得不進展到這一步了……
終於當她咬咬牙,不知花費了多少的功夫,才進展到那一步的時候,她不由蹙起了秀眉。
她真的是沒什麼經驗,也十分的不習慣,簡直是恨不得馬上就結束纔好。
可是她知道,反正都走到了這一步,不管如何,都要走下去,所以,就算是再怎麼,都要忍耐下去了。
林初夏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一點都不專心,甚至掏出了電話,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說道:“美麗小姐,一會兒我讓你來,你就過來,你要準備好啊。”
她想的是,一會兒自己結束後,自己花錢找的這個美麗小姐,就躺在楚皓軒的身邊。
以後楚皓軒就根本不會知道,自己今晚竟然做了這種事情了。
到時候就算她有了寶寶,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寶寶到底是誰的。
反正這件事情,她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這一切,她早就已經想好了,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楚皓軒。
林初夏對着電話說完,才放下了電話,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正在做正經事情,只好集中精力專注起來,不敢再分心。
她早就對着視頻學習過了,想來可以勝任今晚的任務。
不過這感受實在是太過陌生,讓她簡直是有些痛不欲生的感覺。
她實在不明白,爲什麼那些影視劇或者視頻裡的女人,看上去就那麼的享受呢。
明明一丁點都不舒服的。
不過這倒也充分證明了一點,她不選擇交男朋友,也不選擇結婚,而只要一個寶寶,是完全正確英明的決定。
她本來就不想要那些羈絆麼,何況做這種事情還一點都不舒服,要男人有什麼用?
就在她一邊忍受着這不自在的感覺,一邊祈禱快點結束的時候,卻不知道躺在牀上的楚皓軒,早就睜開了眼眸,微微一眯,帶着光芒射向了她。
其實剛纔林初夏給他的酒裡有東西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