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靜根本沒有見過多少這樣的場面,又最是害怕吃苦的,所以嚇得早已經面如死灰了。
要不是蘇文城藉故和她靠得很近,警告着她,她恐怕都要逃開了。
順利解決了這個問題,蘇老爺子帶着所有人回到蘇家。
看着蘇安信,他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說道:“老大這次做得不錯,雖然沒有跟辰千墨達成合作,但是在鳳初手上走這一遭,我們也沒有損失什麼。你這次解圍,解得很及時。”
“爺爺謬讚了,這都是爺爺平時教導的,我也不過是照着做。”蘇安信謙虛地說道。
蘇老爺子嘆息了一聲,說道:“辰千墨的事情沒有解決,言傾若只能暫時先關起來了。”
“那言御臣……”蘇安信問了一句。
“言御臣先不要動手,留着還有用處。再說吧。”蘇老爺子穩聲吩咐了一句。
“言傾若”被帶到了樓上,蘇文城跟着上去了,說道:“你們好好看着言傾若,不要讓任何人來見她,或者帶走她。不能出任何一點紕漏!”
“是,二少爺!”下屬們都忙說道。
蘇文城又看向“言傾若”,說道:“言傾若,你給我好好呆在這裡,以後辰千墨跟蘇家合作,有你過不完的好日子。給我聽清楚了,知道嗎?”
他其實是在警告楚安靜,不要亂說話,老老實實地當言傾若,恪守本分,以後才能好好地跟辰千墨在一起。
楚安靜自然明白他的話是專門說給自己聽的,只好點了點頭。
她做夢都想跟辰千墨在一起,言傾若的身份,也是她羨慕嫉妒不已的。
現在有這樣的機會,她又如何會輕易地放棄呢?
楚安靜巴不得早點解決了事情,自己好當言傾若。
只有這樣,以後她才能維持自己以前大小姐一般的生活,才能繼續得到所有人的寵愛。
纔不會被從天堂,打入地獄。
蘇文城見她沒有什麼說的了,知道爲了保持這個身份,她會好好的呆在這裡,這才轉身出去。
一出去,便有自己的心腹下屬急匆匆地上前來,附在蘇文城的耳朵邊,輕聲說道:“二少爺,真正的言傾若,被辰千墨的人,帶走了!”
“什麼?怎麼可能?”蘇文城這一吃驚,非同小可。
他費勁千辛萬苦,帶回楚安靜,緊急訓練一番,纔將真的言傾若換出來,小心翼翼地帶走,收爲已用。
卻被辰千墨帶走了?
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蘇文城不知道,他偷換真的言傾若的這件事情,早就被辰千墨查到了,辰千墨正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將計就計地救走言傾若。
蘇文城自己以爲自己手段十分高明,其實早已經在辰千墨的算計之下,被辰千墨利用,擺了一道。
“怎麼可能這樣?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蘇文城生氣不已,臉色鐵青。
心腹下屬也是戰戰兢兢,他們根本沒有料到辰千墨竟然會得知他們的車裡帶着言傾若。
蘇文城生氣說道:“不是事先未透露半點風聲嗎,爲什麼辰千墨會這樣準確地得知言傾若的信息?”
“二少爺,我們也不知道啊……就是以爲所有人都不知道言傾若在我們車裡,我們爲了避人耳目,也沒有用很多下屬加以保護,結果被辰千墨的人,輕而易舉帶走了言傾若……”心腹下屬戰戰兢兢說道,“二少爺,我們絕對沒有透露半點風聲出去啊……”
蘇文城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心腹下屬,冷冷地看着他半天。
心腹下屬被他的目光看得心慌慌:“二少爺,我真的沒有啊……”
“現在言傾若被辰千墨帶走了?”蘇文城收回了目光。
事已至此,責怪下屬也是無用,只能另外想其他的辦法了。
“是啊,被辰千墨帶走了。”心腹下屬只能期待地看着蘇文城,希望他能想出有效的辦法來。
蘇文城看了一眼房間裡,說道:“好好看着楚安靜,不要讓她出什麼幺蛾子。還有,言御臣也必須要看好了。現在我們沒有了言傾若,言傾若是僅剩的砝碼了。”
心腹下屬忙說道:“我知道了,二少爺。”
蘇文城馬上轉身出去,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太過重大了,他必須要馬上想辦法彌補。
辰千墨救走了言傾若,但是肯定還沒有離開H市,因爲言御臣還在這裡,他們不可能丟開言御臣不顧。
辰千墨那樣的人,善良和正義就是他們最大的弱點。
蘇文城必須要好好地利用這一點。
辰千墨帶着言傾若回到了他的地方,一同回去的還有楚皓哲和辰飛以及其他的下屬。
楚安澈看到辰千墨抱着言傾若回來,快步上前來說道:“救回若若了?”
“不用你管。”辰千墨對於楚安澈的態度,最近很有些不爽。
還是因爲楚安靜那件事情,楚安澈不分青紅皁白就站在楚安靜的那一邊,害得若若吃苦,還要被楚安靜侮辱。
若不是楚安澈三觀不正,爲了護着妹妹,不顧正義道德,言傾若根本就不用吃這麼多的苦。
楚安澈還是在乎言傾若的,畢竟這麼久以來,他對言傾若還是有如同妹妹一般的感情。
他上前一步,看了一眼言傾若。
言傾若剛纔耗費了不少的體力,現在正窩在辰千墨的懷抱裡,臉上還暈染着沒有消退的紅色,安靜地熟睡着。
這段時間以來,在鳳家也好,在蘇家也好,她都沒有怎麼好好睡過。
此刻在辰千墨的懷抱裡,十分的安心,又因爲剛剛纔消耗了不少的體力,所以並沒有醒來。
楚安澈見言傾若的樣子,知道她沒有受傷,也沒有什麼事情,才鬆了一口氣,說道:“若若沒事就好。”
辰千墨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沒有說話,也沒有應聲楚安澈。
而是抱着言傾若,轉身進入了房間。
房間已經按照言傾若喜歡的樣子佈置好了,辰千墨將言傾若放在牀上,將被子拉起來,給她蓋好。
言傾若還緊緊地抓着他的衣服,臉上的神色平和,顯然已經有他在,她滿是安心感,一點都沒有再擔驚受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