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爲什麼自己說的話自己聽着都這麼想吐呢?
不過凌喬還是忍了,擡起眸,用自己的眼睛對上錦瑟的視線,儘量擺出一副很真誠的樣子,力證自己說的話都是真的,絕對是比真金白銀還要真。
錦瑟哪裡不知道凌喬心底裡在打什麼算盤啊,他偏就不上當,邪魅的俊臉在凌喬漆黑的眼瞳中越放越大。
最後他貼近凌喬的耳畔,聲音中夾着慾望的黯啞,還有盛怒後的冰冷,明明清淺冷淡,卻是帶着無人抗拒的蠱惑,他說,“你知道的,我在你這裡從來都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轟一下,有什麼東西在凌喬的頭頂上炸了開來。
絢爛奪目,可絢爛過後獨留下一片的漆黑。
凌喬雙手一齊用力,推向錦瑟的胸口,想要逃脫,卻忘記了自己的下頜還控制在錦瑟的手指間呢,她還能逃到哪裡去呢。
錦瑟稍微一使力,凌喬還得乖乖地停留在他的面前。
見裝傻是逃不掉了,凌喬就着下頜傳來的力道,硬生生地擠出幾滴眼淚來,淚眼婆娑地擡眸,可憐兮兮地看向錦瑟,“痛,好痛,你能不能先放開我的下巴啊?”
“很痛?”錦瑟的臉驀然一轉換,換上了關切的神色,看着凌喬。
凌喬連連點頭,“是,好痛。”
“那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忍得有多痛嗎?”
“你昨天怎麼啦?哪裡痛,我給你揉揉,是這裡嗎?”說着就去拉錦瑟的手臂,見怎麼也撼動不了,又伸手去到別處,“還是這裡?”
這個丫頭,真的是越來越不乖了。
想裝傻到底是吧?
“我全身都痛。”
“怎麼會這樣?那剛纔盛淮南在的時候,你怎麼不早說啊,剛好可以讓他給你看看,這樣多好啊,現在又害他不情願地跟着亦舒跑一趟,雖然吧,你們也是好兄弟,但是咱也不能太麻煩了人家不是?”
“我的毛病阿南看不好的。”
“不是吧?
你可別嚇我啊,到底是得了什麼毛病啊,怎麼連他也看不好啊?”說着那眼眶裡已經慢慢消退的水,再度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了起來,彷彿她真的是不知道錦瑟在說些什麼一般。
錦瑟真是氣結,但是還是耐着性子給凌喬再一次機會,“我的毛病只有你脫了才能得到根治。”
“脫,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拖地是吧?好,好,我馬上去拖。”說着又開始去掰扯錦瑟的手指了,“早說嘛,我知道你受不了房間裡有異味,我現在馬上去拿工具過來,一定把房間內打掃得乾乾淨淨的,一點異味都不殘留,這樣可以吧?”
好,算你狠。
給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你不珍惜,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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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凌喬還在天南地北地扯着瞎話的時候,也沒看清楚錦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還未感覺到自己下頜處力道的消失,整個人已經落進了錦瑟的懷裡。
只見錦瑟抱着她大腿的位置,朝着那張兩米乘兩米的雪白的大牀走去。
凌喬知道自己躲不過了,突然腦中靈光一現,又是一計,“那個我昨天晚上出了很多汗,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及洗澡呢,要不我先洗了再過來,可以不?”
錦瑟此刻軟香在懷,眼裡早已經泛起了綠光,雖然說凌喬昨天晚上用手幫他解決了,但是那哪裡有直接打洞來得舒服啊。
而且他已經忍了半個多月了,在聽到盛淮南告訴他說,他早在三天前就拿子宮修復的藥給凌喬吃了,而且他當時給凌喬搭脈的時候,發現凌喬的子宮比那些少女的還要來的健康。
也就是說他們之間想要進行房事,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但是,就在昨天晚上,這個丫頭居然在那樣勾引了他之後,看着他受着情~欲的折磨,居然就是不跟他提這件事情,最後被逼得實在沒有辦法了,竟然還真的用手幫他解決了,卻愣是把這麼重要的信息給隱藏了起來。
她居然如此狠心,如此狡猾。
他怎麼可能
還會讓她有再一次逃脫的機會呢。
直接抱着凌喬,將她往大牀上一拋,凌喬呈大字型地倒在了大牀上,如海藻般油亮烏黑的長髮,宛若綢緞一般鋪灑在雪白的大牀上。
彷彿這個顏色天生爲她而存在一般,她就像是這純淨的淨土上的一個精靈,一個時刻蠱惑他神經的罌粟。
只怕他這輩子都很難戒掉了,他也不想要戒掉。
凌喬被摔得一陣頭暈目眩,待慢慢地緩過神來,想要支撐着手肘往牀頭縮過去的時候。
錦瑟已經擡起一條腿,跪在了牀上,伸手開始解身上家居服的鈕釦,一顆一顆,動作緩慢而優雅,慵懶得就像是一頭閒庭散步的獅子,又像是一個把控全局的王者,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當中。
“我去拉窗簾。”說着,凌喬身形一滾,就往牀沿邊滾去。
她以爲自己的速度足夠的快,就在她的頭已經露出牀沿的時候,她以爲自己的想法快要成功了,心中暗喜的時候。
纖細白嫩的交往上驀地扣上一隻大掌,似乎只是用了錦瑟三成的力道,凌喬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順着大牀,被拖曳了回來。
突然,腰間被另外一隻大掌扣住,輕輕地一翻,整個身體筆直地在空中轉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轉,重新仰躺在了大牀上。
緊接着,一件帶着錦瑟特有清冽氣息的衣服,從天而降,直接蓋在了她的頭頂上,好聞的氣息瞬間充斥着她的嗅覺感官。
其實吧,若是錦瑟一開始沒有那麼生氣的話,她也並沒有那麼抗拒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親密接觸,甚至,甚至還很期待兩個人這種零距離的接觸。
一想到這些,凌喬的臉就像是煮沸的開水一般,滾燙了起來,一路向下燒着,她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隻被煮熟的大蝦一般,全身紅透了。
就在她伸手想要去拂開臉上的衣服的時候,嘶啦一聲響,身上的那件休閒的娃娃衫,就這樣從領口處開始,從中間完全的斷裂了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