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害死你孩子,用得着這種方式?”焦藍沁氣的冷笑了起來。
好一個姓莊的女人,敢情鬧出這些動靜,明面上衝着盛初七去,實際是衝着她來。
“誰知道你存着什麼心思,我已經對你沒有威脅力了,你都跟祁先生結婚了,你還想要怎麼樣,焦藍沁你就不能放過我和孩子一馬嗎?”莊可愛情緒接近崩潰,情緒越激動了起來,頭髮亂糟糟的貼在額頭,控制不住的嚎嚎大哭了起來。
焦藍沁不斷地提醒自己,現在不是再跟這個女人費口舌的時候,她憋紅了眼,看着冷起臉色的男人:“我沒有,洛清,我真的沒有。”
祁洛清溫文爾雅慣了的面龐,冷起臉來格外的可怖,他伸手將跪坐在地上嚎哭的女人抱起,步伐穩沉的朝病牀走去。
莊可愛指尖揪緊了他的襯衫,抽泣不止。
“這件事,到此爲止!”他聽了許久,只是冷冽着腔調說了這句話。
莊可愛瞬間噎住了所有話,渾身僵硬如同雕塑一般,仰起頭,紅腫雙眼絕望地看着他。
祁洛清轉過身,邁步離開。
焦藍沁也是同樣僵硬着身子看着眼前的男人就這樣冷着臉色走身旁走出病房,她心底滋生出了一股恨意,看向莊可愛的眼神,都恨不得殺了她。
莊可愛蒼白的小臉滿是淚痕,長睫掩了下來,眼底深處一閃而過快意。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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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動靜鬧的很大,就算站在走廊的盛初七和從公司趕過來的斯君謙沒有進去,都聽得一清二楚。
祁洛清神色發冷,看到盛初七才暖和了些。
他視線一轉,對視上斯君謙淡然的目光,扯脣:“帶她回去吧,這件事改日我會親自登門道歉。”
“萬歲的身世,是你故意讓焦藍沁傳出去?”盛初七眼神幽幽的看着他,現在還待在這裡,是爲了問清楚這件事,並不是想等莊可愛醒來。
祁洛清抿了抿脣:“我沒有!”
盛初七追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這事,祁洛清也不清楚,更別說回答她了質問了。
“你這麼想要兒子,那好。”盛初七扯脣拉出嘲弄的弧度,一字一頓道:“我派人把萬歲接過來,剛好大家都在醫院裡,乾脆順帶把親子鑑定做了。”
祁洛清長指捏着突突發疼的太陽穴,對她說:“七七,這件事我們以後在談?”
“以後是什麼時候?”
盛初七隻要想到萬歲是祁洛清兒子這事是從祁家傳出來的,就感覺到一股無比的憤怒情緒。
這年頭,祁家認起兒子起來,倒是手腳勤快着。
祁洛清沉吟了許久,嗓音帶着幾分沙啞:“再說吧!我現在很亂,還有很多事等着我處理。”
盛初七還想說什麼,斯君謙卻輕輕的將她摟了過去,耳旁聽見呵護着她的男人淡聲道:“祁公子喜得貴子很忙碌,祁夫人和祁太太總是有時間,我們就不打擾你處理事情。”
祁洛清眼神帶着許些複雜微冷直視着斯君謙淡笑的模樣,脣線越抿越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