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是個小氣鬼,不願意看到任何你對別人的好。我真的好想知道,在你的世界裡,我到底有多重要。
——其實金子不瀟灑的微博
現在的很多男女,往往都是要等到失去對方纔知道對方對自己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像雁影與範宇軒。也有很多的男女,在對方深深默默愛着自己的時候,自己也在默默的愛着對方,就像金瀟灑和殷悅。也有像黎昕和安菲爾那樣的男女,因爲用着一些甜蜜的計謀而讓對方跳進自己的愛情陷阱。只是現在的愛情,真的是讓人難以捉摸,在人以爲自己擁有了愛情之後,卻發現對方已經背叛了自己,在以爲自己不在擁有愛情的力量時,卻又可笑的出現了另一個春天。
當從黎昕郊區的別墅出來之後,金瀟灑先是在車子裡仔細的看着自己右眼的位置。腫的真的好明顯!這樣回去去見殷悅,肯定會讓她擔心的吧?
這樣想着,金瀟灑開心的笑了笑,還是再忍兩天,等到消腫的差不多了,再去見她。掏出手機,金瀟灑很是快速的按着那已經熟記於心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只是接電話的,並不是殷悅,而是一個男人。
“殷悅呢?”金瀟灑的語氣不是很好的問着對方。
“她?在睡覺。”對方的男人很是平和的回答者金瀟灑的問題,好像並沒有因爲他語氣的不爽而變得不善。
“你是誰?”金瀟灑皺着眉,詢問者對方。
對方的男人輕輕的笑了笑說:“她最親的人,你又是誰呢?”
男人的平靜聲音與那輕笑聲一點不落的全都聽在了金瀟灑的耳中,只見金瀟灑握着手機的手漸漸的浮起幾根青筋,原來,是他太過憤怒了,以至於讓他把手機當成了他的假想敵。
“我是她最親密的人!”像是在向對方較勁一般,金瀟灑把剛剛男人說的話改動了一下。
男人又笑了起來:“是嗎?那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我代替你轉達一下。”
金瀟灑感覺自己真的很憤怒,但是又不能發火,只能忍着:“謝謝,沒有了。帶我告訴她,晚上八點,樓蘭格調,不見不散。”
“好。”男人說完之後很是客氣的說了一聲再見後變掛了電話。而金瀟灑則是將手機扔在了座椅上,有些挫敗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他是誰?爲什麼他會出現在你的家中?而且還接着你的電話,你甚至毫不避諱的在他面前睡着了。他是誰?
趴在方向盤上,金瀟灑滿腦子這樣的疑問,但是此時的他並不知道答案,只能像是一隻困獸一般在車裡苦苦掙扎。
等到殷悅自夢中醒來,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五點,因爲感冒,殷悅向公司請了一天假修養,正好這時小姨的兒子陳博來看她。而她身體不適,陳博也知道體諒她,並沒有要求她一定要去哪裡陪伴着他。
在吃了藥之後,殷悅迷迷糊糊的睡下。陳博則是拿着她的筆記本開始看一些最近網絡上流行的小說。殷悅
除卻是一名文員之外,在網上,則是不是很受人們關注的小小都市文作者。因爲不會寫現在同志們愛看的總裁文,所以她的文一直很少有人看。
她和陳博相比,陳博就很厲害了。因爲寫男頻的文,寫的套路也是按照當下讀者口味走的文章,所以在網絡以及現實生活中都有着一定的名氣。他現在在一家文學社當主編,也曾經給過殷悅建議,說讓她寫一點時下比較流行的風格文章,但是殷悅並不同意。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如果只是爲了賺錢,可以,什麼流行寫什麼。但是她只是想表達答自己對文學的一種熱愛,與金錢名氣利益慾望無關。她只是想要寫她自己心中的一些故事,或是身邊人的經理,並無其他。
“你醒了?剛剛有個男人給你打了一通電話,說是讓你七點在樓蘭格調等着他。”一說樓蘭格調,殷悅便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於是無聲點頭,爲陳博簡單的煮了一些晚餐後說:“先吃着這些點點,我回來的時候,再從路上給你帶一點吃的。”
陳博點頭說:“對於我來說,一天能吃兩頓香噴噴的熱飯都已經變成了一種奢侈。”看着他的表情,殷悅不禁大呼:“沒有那麼誇張吧?”
“是的!姐啊!你不知道,我在公司那是天天吃泡麪月月吃泡麪啊!”陳博一邊吃着一邊感嘆吃着熱飯的幸福。
“電視裡還有小說裡,當主編的人都很威風的,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變成了一種苦差事呢?”殷悅疑惑着爲陳博盛起鍋裡的粥,問着。
“你不知道,那都是一些臆想出來的文章,真正的編輯哪有那麼輕鬆?就是名字好聽了點,姐,晚上早點回來,我要代替姨媽看管你是不是按時回家!”說話間,陳博已經喝掉了兩碗粥。
殷悅搖頭,是對着陳博狼吞虎嚥的無奈,嘴裡卻說着:“我可是每天都回家的!別把你姐姐想的太壞了!”殷悅擡手在陳博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拿起放在櫃子上的包包說:“那我現在就先走了,鑰匙放在你碗的旁邊,出去別忘記拿了。”
陳博點頭,但是臉卻是沒有離開碗。
殷悅有點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最終還是保持沉悶的走出了房間。一出門,那種刺骨的寒風又來了,街道上到處都在粘貼着雙十一的優惠活動。
又到十一了,殷悅先是在內心感嘆,後看着那個雙十一脫光的廣告,不禁暗想,今年的光棍節,是不是還是她一個人,孤單的過着。雖然,她不是男人。
樓蘭格調,地點還是那個地點,點的東西一如從其,但是,人,卻是不一樣的人。臺上,換上了另外一個年輕的男孩組成的樂團,主唱輕輕的唱着一些比較舒緩的歌曲,他正在唱着很符合時下的一首歌曲,好像是胡歌的一首《光棍》:每天都伸着懶腰大搖大擺的享受這春暖花開多瀟灑爲感情繁瑣那太傻乘着風滿世界嘻嘻哈哈的亂逛有太多新奇等我逍遙啊天知道寂寞什麼滋味乘着風滿世界嘻嘻哈哈的亂逛有太多新奇等着我逍遙啊天知道寂寞什麼
滋味我先開心其他的事想它幹嘛
我以爲我就是自由自在的一個人爲什麼我一天沒見到你就焦躁難忍我怎麼變得這麼蠢我以爲我就是這樣快樂的光棍卻爲何老是拼命跟自己鬥氣卻爲何老是拼命跟自己鬥氣較真才發現我已經愛上你……
金瀟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靜靜的等待着,他知道,殷悅喜歡比較靠窗的位置。
當臺上的樂隊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歌曲之後,金瀟灑還是沒有見到殷悅的身影,不禁有點着急,是沒有出來還是怎麼了?
擔心的拿出手機,給着殷悅打起了電話,但是她的手機卻被人說是正在通話中。反覆了幾次之後,金瀟灑更是着急。他不由得站了起來,跑出了餐廳,雙眼仔細的看着周圍路過的行人,硬是不放過一個類似殷悅的身影。
有的時候,當你在茫茫人海去找一個人的時候,你纔會發現,這個世界,和TA相似的人有很多。可是,當這個人一旦走入你的生命裡,成爲你必不可缺的一部分的時候,你纔會發現,原來,TA是這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人。即使TA有着怎麼樣的容貌或是品性,都只有一個TA。
在望眼欲穿了很久之後,終於,讓金瀟灑看到了那個牽動着他所有情緒的女人,殷悅。
一見到她,金瀟灑立馬上前緊緊的抱住了她。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剛剛下車的殷悅有點不知所措。她的臉埋在了他的胸膛,很是難過的扯開那疼了很久的嗓子問道:“你怎麼了?”
聽出來殷悅的聲音有些不對,金瀟灑立馬低頭一臉緊張的看着她問:“你怎麼了?”
“是我先問你怎麼了的?你還沒回答!”殷悅別過了臉,有點不是很情願的說着。的確,她的嗓子發炎,疼的難受,水都快喝不進去了,更別說說話了。
“我,我擔心你這麼久都沒有來,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殷悅在自己的懷中,有着真實的溫度與氣息,金瀟灑這纔算是放下了心中的某一塊石頭。
餐廳內,金瀟灑一邊觀察着殷悅的表情一邊問着她說:“今天,你沒上班嗎?”
殷悅聽出來了他話中的某些探究,於是咳嗽了兩聲之後說道:“就問你直接想問的吧,別拐彎抹角了。”
金瀟灑有種做事被人拆穿的感覺,臉色有點微紅,因爲有特意的掩飾,殷悅並沒有發現金瀟灑的右眼有點不對勁。
“今天接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吃醋了?”殷悅的聲音有點嘲諷的意味,這讓等待着答案的金瀟灑不禁有種被扇了一耳光的感覺。
“是!我吃醋了!”金瀟灑的雙手在桌下暗暗的握緊,低着頭,有點難過的說着:“我承認我是個小氣鬼,不願意看到任何你對別人的好。我真的好想知道,在你的世界裡,我到底有多重要。!”越說到最後,金瀟灑的聲音越是激動,越到最後,金瀟灑的臉越是逼的近,最後,猛地強吻住了嗓子痛的殷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