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到了身前,趙金水就有了很多主動權,雖然依舊被鐵銬拷着,但比之前主動多了。
劉剛連着向趙金水射了好幾發子彈,但都被他躲開,不過有一顆卻打到了保鏢的身上。
劉剛壓根就沒顧及保鏢的感受,這保鏢的存在對他來說就好像一隻忠誠的看門狗一般。
子彈射完了,劉剛頓時傻眼。
趙金水抓緊機會,飛撲上去,順着劉剛的面部就狠狠地踹了一腳。
劉剛徹底傻眼,壓根沒有躲避的機會,一腳被趙金水給踹的連着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不是要殺了我嗎?殺啊,就這點小伎倆還想要我趙金水的命?呸……”趙金水向着劉剛吐了口痰,露出滿嘴的不屑。
“趙金水,你這是找死!”劉剛雙眼近乎噴出火來。
“是嗎?恐怕你還沒有認清現實,要不要我教你?”說着趙金水就用手裡的鐵銬向着劉剛的面部狠狠地砸了一下。
頓時劉剛的鼻樑一下子被趙金水給打的凹了進去,鮮血更是順着鼻孔流出來。
雙手戴着這玩意終究不方便,但是趙金水自認爲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再說這裡又沒鑰匙,而且那幾個士兵又剛走沒多遠,槍聲也響起沒多久,趙金水一點也不懷疑那些士兵的聽覺能力。
突然趙金水響起什麼,不由把目光轉移向劉剛。
“你想幹嘛?”突然發現趙金水一直狠狠地盯着他,劉剛頓覺到一陣後怕。
“交出鐵銬的鑰匙,我知道你有,否則就不是鼻子出問題了……”趙金水惡狠狠地盯着劉剛的胯下,試探性地問道,他也不知道劉剛有沒有鑰匙,但是這個傢伙,他不會讓他好過。
“什麼鑰匙,我沒有……”劉剛鼻子疼痛不已,看到趙金水瞄着自己的下面,頓時一陣哆嗦,後怕地說道。
“別跟我打馬虎眼,限你10秒說出鑰匙的位置,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說着擡起腳就向劉剛的胯下踩去。
“我說,我說…… 鑰匙在孫連長哪裡……啊……”驀然聽到劉剛一聲悽慘的嚎叫聲。
“趙金水我讓你不得好死!!!!”劉剛痛苦地嘶吼道。
趙金水也不知道他這一腳下去用了多大的力道,反正如果這是一塊轉頭的話,肯定已經碎了,至於他那玩意,目測沒有磚塊硬吧?
外面響起汽車馬達的轟鳴聲,趙金水看了四周的情況,便頭也不回地往樓上衝去。
與此同時,在趙金水被抓走後,美女總裁薛菲就急忙打了個電話!
“哥……”薛菲語氣哽咽,差點哭出來。
“怎麼了?劉剛又欺負你了?”那邊的一個男子接到電話後,頓時怒聲問道。
“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無意得罪他,被他派人帶到派出所了……”薛菲略帶有點哭泣地說。
“呼……不是你就好,我還以爲他又欺負你了,你老實給我說他最近有沒有欺負你,他若敢再欺負你,我就是不顧及老頭子的面子也要收拾他!”那男子語氣不善地說道,隨後又問道:“那員工是怎麼得罪他的?爲何會讓他如此興師動衆,是不是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了?我也納悶了,什麼樣的人能入的你的法眼?”
“哥,你就別問了,他叫趙金水,你快去派出所看一下,劉剛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怕他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薛菲並沒有解釋,她也知道這事並非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更何況,現在趙金水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雖然她沒有看出那幾個假警察的身份,但是卻知道,劉剛絕對不會就這樣把趙金水給帶到派出所,草草完事!
這不是劉剛的做事風格!
此時北京某軍區,一個肩上扛着l兩個星的中年軍官接到薛菲的電話後,邊說邊讓身邊的士兵查看趙金水的各項資料,並吩咐屬下給派出所打電話瞭解趙金水的目前情況。
“報告長官,資料庫顯示趙金水的詳細資料我們無權訪問!”那士兵看到後以爲系統出問題,又連着試了幾次,發現還是如此,急忙彙報道。
“什麼?”那軍官名叫薛軍,是薛菲的親哥哥,兄妹倆自小一起長大,所以感情很好。
“沒有權限,我們沒有權限查看趙金水的各項資料,連着試了好幾次!”那士兵語氣肯定地說。
“這個傢伙是什麼人?竟然沒有權限查看?”薛軍疑惑不已,準備打電話給薛菲,詢問有關趙金水的詳細情況,畢竟被列爲高級權限查看的人物一般都是危險人物,而他趙金水這樣的人物出現在薛菲身邊,自然讓他異常重視。
“報告長官,各地派出所都沒有接到有關抓捕趙金水的通知………”這時另一個士兵走進來彙報道。
薛軍沉思了下,撥通了薛菲的電話:“菲兒,我想知道你跟趙金水的關係!”薛軍語氣沉重地問。
“怎麼了?他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薛菲也不知道自己爲何這麼關心這麼一個下屬,難道就因爲昨晚的關係?現在她的頭緒很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哥哥薛軍的話。
“行了,既然不想說,那麼我也就不多問了,等你想說了,再給哥說,不過以後最好離這個人遠點!”薛軍語氣嚴肅地說道。
“爲什麼?”薛菲奇怪地問。
“我們這邊沒有權限查看趙金水的詳細資料!所以……以後多注意些!我覺得這次的事情如果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就儘量不要管了,以免讓你進退兩難,陷入不利的境況,畢竟這樣的人物一般都非常危險,另外我覺得有必要把趙金水的事給上級領導透露一下,萬一他是一個危險的****,或者我們當中的一個呢?”薛軍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他覺得既然妹妹跟這個人有關係,那麼就有權利知道他的一些情況,雖然他的權限不足以瞭解趙金水的一切。
“趙金水就是一名普通的員工,雖然來了有一個多星期,但是他的性格很穩重……”說道這裡,薛菲停了下來,她想起昨晚趙金水踹劉剛的那一系列的動作,如果不是一個練過的人,根本不可能有那麼流暢的節奏。
但是從他的表情跟平時的動作來看,完全沒有其他明顯的不同尋常啊?這一點讓薛菲疑惑不已。
“行了,你別擔心了,等會我聯繫一下劉老爺子身邊的那些人物,有詳細情況給你彙報!”薛軍並沒有看出來薛菲的異常。
“好的!”薛菲心情複雜地掛了電話,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竟然連軍方的一些高權限人物都無法查看他的各項資料。
半個小時後薛軍收到一封郵件,有關趙金水詳細資料的郵件。
看完趙金水的各項資料,他的雙眼露出不可思議。
同時他記下了趙金水的面貌特徵,通過郵件發給了薛菲。
郵件發過去,沒幾分鐘,薛菲就火急火燎地把電話回過去。
“哥,你們找到他了?”薛菲急忙問。
“這麼說這個人就是趙金水本人了?”薛軍臉色一變問道。
“是的,就是他,他怎麼了?怎麼他的臉上鬍子拉渣?他的臉上沒有鬍鬚啊,特別是還戴着一副眼鏡!”薛菲確定地說道,隨後看出來趙金水的打扮跟之前的不一樣,不由問道。
“資料顯示這個趙金水已經死亡多年,是國家前龍組的一名特工,再一次潛伏當臥底的時候,被發現,從而死於槍殺!!”薛軍一字不漏地把上面的詳細資料說給薛菲。
“啊?特工?死亡多年?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怎麼會死亡?”薛菲驚奇地問道。
“我沒有權限知道這些,之所以能知道趙金水的這方面資料,還是你嫂子偷偷開權限查的!所以……”薛軍沒有說下去。
“那你們上面的領導知道嗎?”薛菲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只是我覺得這個趙金水現在不是在潛伏,就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否則也不會公然出現在你的公司上班!”薛軍猜測道。
“那你舉報他嗎?需要上報給上面的領導嗎?”薛菲謹慎地問道。
“不知道,看情況吧!”雖後對着電話的那頭鄭重地問道:“你覺得這個趙金水怎麼樣?我是問你對他的感覺!”
“還行吧!”薛菲疑惑地回答道。
“還行吧?你這是敷衍你哥呢?還是覺得趙金水對你不好!”薛軍逼問道。
“哥,你別管那麼多了,我們倆現在……”薛菲真不知道該如何說,難道她還能說,我們也就昨晚睡了一晚。如果這樣的話,指不定薛軍還真會暴跳如雷,做出點出乎意料之外的事。
“那好,我就給他一個機會,反正劉剛這樣的蠢才我早就看不慣了,如果這次他能逃的過的話我就放他一命!”薛軍的話讓薛菲悄然鬆了口氣,他可是非常瞭解自己的哥哥,有時候一言不合就會做出讓人後悔的事。
“行了,這邊你不要操心了,相信這個趙金水的小命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你就安安穩穩在家裡等我好消息!”薛軍說完後就掛斷了電話。
隨後他想起什麼,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
“孫連長嗎?”薛軍想起經常給劉剛決絕私事的孫挺。
“薛長官?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孫連長看到是薛軍打過來的電話,說真的他不想接,只要不是傻子,他都知道劉剛跟薛軍一系列的親戚關係,但是又想到,薛軍乃是劉老司令跟前的紅人,不得不接這個電話。
“我想知道一個叫趙金水的人現在在哪裡!別跟我打馬虎眼,不想讓劉剛做後悔的事話,就給我說出來!否則老爺子知道了,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大樹地底下好乘涼,薛軍直接般出了劉老司令這棵大樹,一下子讓孫連長孫挺不得不掂量一下孰輕孰重,是隨着劉剛瞎折騰,還是考慮自己以後的仕途。
此時孫連長跟屬下的幾個兄弟正往廢棄廠裡面返回,畢竟剛纔的槍聲不得不讓他們慎重,如果槍聲是一聲的話那也就算了,但是這是5聲。
劉剛拿的是什麼槍,孫連長几人自然知道,因爲那槍就是孫連長給他防身用的,裡面只有五顆子彈,而現在,連着響了5槍,不是子彈用光那是什麼?
而出現這種事,也就意識着劉剛那邊出了什麼狀況,否則也不會一口氣把子彈全不打完。
孫挺更多的還是怕劉剛出事,畢竟劉剛出事,自己也會受到牽連,這讓他不得不謹慎。
“頭,看來這個趙金水真不簡單!”孫連長掛斷電話後,一旁的那個儒雅男子開口了。
孫挺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兩邊都不是省油的燈,唯有我們夾在中間難受,再加上這個趙金水也非一般人士,看來這次有的我們忙了!”另一個士兵,看着孫挺說道。
孫挺嘆了口氣,便下了車,拿出腰間的手槍,就向裡面走去,隨之身後的幾人也紛紛拿出手槍,做好準備。
從孫挺的手裡得到趙金水的地址後,薛軍立刻讓人查看詳細地址,及其路線。
隨後便親自帶着幾個人開車向那個廢棄廠走去。
此時在北京的一家地下房間內。
“鶯姐,我黑進軍方的系統了!啊……半個小時前有人查詢水哥以前名字的資料……哇……總算找到水哥的消息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一個年輕的西方小夥子,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激動地對着一旁陷入沉思的女子說道。
“哪裡?哪裡?”那被稱爲鶯姐的女人聽到後,急忙站起來,走到小夥子所坐的電腦前問道。
“資料上顯示,水哥現在被捆綁在郊區的一個廢棄加工廠……這是詳細的地址……”小夥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打斷了。
“立刻通知大熊,司令,小妞,三兒操着傢伙準備迎接水哥歸隊!!”女人一甩長髮,全身霸氣十足,雷厲風行般用鐵管撬開一旁的木箱子,從中拿出一把重型機槍,及其隨身攜帶的小刀配件,紛紛佩戴在身上。
隨之邊走邊說道:“事不宜遲我先走一步了,你們隨後再來,越快越好!”
“是,鶯姐!”那年輕的小夥子立刻用手機連續撥通了四五個號碼。
劉剛鼻樑破碎,胯下那玩意也被趙金水踩爆,痛的只在地上打滾,而他的那個保鏢,早在他開槍的時候就被一槍打死,導致沒有人理會他,一時他哀嚎連連,疼痛萬分。
趙金水上了二樓後,看到一旁斜着夾斷的鋼筋,立刻把鐵銬靠過去,企圖用鋼筋撬開鐵銬。但是一連幾個回合後都沒有丁點反應,只讓趙金水大汗淋漓!
一個不小心,手背被鋼筋給傷着,劃開一道深深的痕跡,鮮血隨之從痕跡裡面溢了出來。
就在這時他聽到樓下傳來說話的聲音。
如果說之前有劉剛哀嚎的聲音的話,趙金水還無所顧忌,但現在有了說話聲,也就意識着那幾個軍人趕回來了,如此一來不得不讓趙金水有所顧忌,畢竟他現在赤手空拳,而且雙手還被鐵銬緊緊地拷着,各方面都受到影響,這讓他不得不謹慎。
趕進來的正是孫連長几人,看到劉剛氣息奄奄地躺在地上,幾人下了一跳。畢竟劉剛的傷死跟他們直接掛鉤,萬一劉剛掛了,他們幾個也別想完完整整地從軍隊離開,更別說奢求的升職了。
“快……快……送我去醫院!”劉剛也不管死去的保鏢,直接對着孫連長語氣虛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