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發現,山中的小動物不少,野獸?那個葉飛揚不敢去想,那與找死無異,所以葉飛揚自然把目光放到了小動物的身上,兔子,山雞,不過這個時候的野味,味道卻是查了些,不過終究是聊勝於無。
而潭中的魚也不少,沒有人捕,又沒有污染,所以潭中的魚又肥又大,味道鮮嫩。
在潭邊守了一整天,葉飛揚終於抓了一條三斤多的大鯉魚。
大多時候,葉飛揚還是將目光放在了這裡,在上山的第四天,葉飛揚抓了一隻兔子,在河邊清理之後,拿起去,慕容憐卿倒是沒有責怪什麼,她也不是那麼迂腐的人,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若是輕舞在這裡,只怕要生氣
了,對於那些小動物,輕舞可是喜歡的緊,我偶爾想要捉一隻來吃,還要她不在的時候。”慕容憐卿淡淡的對葉飛揚說道,自那以後,葉飛揚便將目光放在水潭了。
“歸期未定,”看着遠方的天空,葉飛揚悵然一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向草廬走去。
葉飛揚已經失蹤了將近十個日夜,葉飛揚在山中,對於外間的情況不瞭解,不過葉飛揚自失蹤之後,受到壓力最大的自然是葉博淵了。
不但每天要面對若素的責問,還有云菲煙的幽怨的催促,饒是葉博淵,也不禁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葉博淵,你去了那麼久?爲什麼還沒有救出飛揚?是不是飛揚出了什麼事?”若素問道,思念兒子,對於若素來說,每一天都度日如年,這個男人去了那麼久,葉飛揚還沒有任何消息,若素難免不會胡思亂想。
“不要瞎想了,飛揚若是有什麼事?我會不告訴你嗎?”葉博淵無奈的說道。
“可是這麼多天了,飛揚還沒有出現,我怕飛揚會出了意外。”若素語氣一軟,幽幽的說道。
“不會有事的,兔崽子那麼狡猾,況且慕容憐卿絕對不敢對飛揚如何,畢竟還有一個慕容家呢,”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況且嫣然說過,飛揚不會有事的。”葉博淵苦笑着解釋道。
“哼,葉博淵我告訴你,飛揚若是有事,我跟你沒完,都是你要磨練飛揚,若是按我的意思,將對飛揚有威脅的苗頭,及早的扼殺掉,便不會有幾天的事了。”若素惱怒道。
葉博淵無奈的撇撇嘴,“這個老婆,一旦涉及到兔崽子的問題,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葉博淵又不是神,偌大的華夏,尋找一個人談何容易,而且還是慕容憐卿這樣的高手,那簡直難於登天。
葉博淵也只能祈禱葉飛揚自然安然脫離險境,“看來要去慕容家走一遭了。”葉博淵喃喃道,慕容家已經避世,不理世俗恩怨,況且這件事未必是慕容家的決定,應該是慕容憐卿個人的意願,對於這個已經避世的家族,葉
博淵卻是不願意多做打擾,況且葉博淵也怕一旦去了慕容家,會激怒慕容憐卿那個女人,這個世界女人的心思是最難琢磨了,畢竟自己的兒子還在人家的手裡,即便是強如葉博淵,也難免投鼠忌器,慕容家沒有玉石俱焚的資
格,葉博淵又何嘗有?
所以這纔是葉博淵遲遲不肯去慕容家的原因,萬一慕容憐卿做出什麼事,那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不過如今,若是在不去慕容家走一遭,卻是不成了,慕容憐卿拖得起,但是葉博淵卻是拖不下去了。
“可惜嫣然不肯幫忙,若是百里輕舞出面,那麼這件事轉圜的餘地就很大了,可是卻是不知道百里輕舞如今去了哪裡?”葉博淵搖搖頭。
隨即苦笑,即便是他知道百里輕舞的行蹤,怕是也無法面對百里輕舞,畢竟他親手殺了百里輕舞的父親。
“唉,天生的勞碌命。”葉博淵無奈的撇撇嘴。
山中,晚飯之後,葉飛揚一臉愜意的坐在院子中,山中的夜晚,卻是比外面來的早的許多,太陽早早的便落山了,倦鳥歸巢。
倒是有幾分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嫺靜,夜幕降臨,天色昏暗,葉飛揚起身,回到草廬之中,自從那晚以後,兩人都是這樣睡的,開始的時候不習慣,如今卻也沒有什麼了,這兩天聽着女子均勻的呼吸聲,葉飛揚知道
女子睡的很香,大概也是以爲他不敢做些什麼,防備也少了許多。
燭光點點,慕容憐卿卻是沒有睡下,而是坐在牀上,看着窗外的夜空,葉飛揚很難想象,這個女子竟然在這裡生活了十五年,若是葉飛揚,是絕對做不到的,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生活十五年,每天很多時候,在難以入睡的
情況下,只是對着滿天星辰發呆,這樣的日子,若是放到葉飛揚的身上,只怕用不了多久,葉飛揚就會瘋了。
不過如今身邊總算有個慕容憐卿,偶爾口花花幾句,鬥鬥嘴,大多時候引來女子帶着怒意不滿的目光,葉飛揚卻是樂此不疲,總算有生機不是。若是每個人說話,那恐怕真的要瘋了。
看着眼前看着星空出神的女子,葉飛揚的最近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地了?莫不是思春了。”葉飛揚對着女子眨眨眼睛說道。
女子淡淡一笑,輕輕搖搖頭,這個傢伙,經常開幾句花花的玩笑,不過若是來真的,卻是不敢的,這幾天女子卻是已經習以爲常,淡淡的看了一眼葉飛揚,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若是他跟輕舞之間,沒有這段糾纏多好?”女子心中升起這樣一個想法。
隨即搖搖頭,“若是沒有這段糾纏,兩人的命運也不可能會出現交集,若是沒有輕舞,怕是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這裡,這一生,也就在這裡終老了。”慕容憐卿心中暗道。
“命運終歸是個奇妙的東西,難以捉摸。”慕容憐卿低下頭淡淡的說道。
“呵呵,命運無常,誰也不能預計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不過能做到的唯有把握眼前,纔是最重要的。”葉飛揚破天荒的沒有調笑慕容憐卿,正色說道。
“把握眼前嗎?”慕容憐卿輕輕搖搖頭,卻是不曾言語。
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他終究是過不了這樣的日子的。”慕容憐卿心下暗道。
隨即眉頭輕輕皺起,看到葉飛揚的衣衫卻是破了一個洞,女子還有幾件換洗的衣衫,不過葉飛揚卻是隻有這一件衣衫。
“把衣裳脫下來吧。”女子低着頭,翻着角落裡的櫃子,淡淡的說道。
“什麼?脫衣服?”葉飛揚一臉驚愕的看着女子。
四更求花求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