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想b我出手,你可以試試。”慕容憐卿淡淡的說道,聞言,葉飛揚不禁一陣氣餒,慕容憐卿現在不動他,不代表他若是對慕容憐卿做出什麼事之後,慕容憐卿還不動他?
況且即便是葉飛揚想,估計成功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心中迅速權衡了一番之後,估計是佔不到便宜,搞不好,還把小命搭進去,一向不喜歡吃虧的葉飛揚,搖搖頭,那忒虧了。
一夜無話,不知什麼時候,葉飛揚終於昏昏沉沉的睡去,一覺醒來,卻是神清氣爽,山中儘管條件差了許多,但是空氣清幽,遠離城市的喧囂,少了城市的污染。
而旁邊的女子,卻是已經不知所蹤,應該是已經起牀了,葉飛揚不會以爲,慕容憐卿會把他一個留下,自己走了。
起牀,此刻朝陽升起,在院中打了一套太極,以往原本有意思凝滯的太極,這一次打下來,卻是行雲如水,酣暢淋漓,六十四式太極打完,葉飛揚的額頭微微見汗,女子終於出現在葉飛揚的視線之中,一襲白紗,依舊是纖
塵不染,手中卻是提着一個籠子。
向葉飛揚所在的方向,嫋嫋而來,“沒想到你竟然是陳氏太極的傳人。”慕容憐卿看了葉飛揚一眼,頗爲詫異的說道。
她的身份眼光,都堪比當世大家,能認出陳氏太極,自然不足爲奇。
“呵呵,”葉飛揚淡淡一笑,卻是沒有言語,如今的他,一身實力,根本發揮不出來,陳氏太極的傳人又能如何?打一套太極,就算是打發時間,解悶罷了。
用山中的青梢編的籠子,滿滿的一籠鮮菇,映入葉飛揚的眼簾,因爲是清晨採的,鮮菇上還有幾許露珠,在照樣下熠熠生輝。
看着葉飛揚不肯言語的樣子,慕容憐卿也不以爲意,在這山中草廬,一晃足有十五年光景,這麼多年來,除了百里輕舞每年在山中陪她數月以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她一個人,對於那個徒弟,慕容憐卿是極其寵愛的,什
麼事都捨不得她去做,所以大多是慕容憐卿親力親爲的,偶爾百里輕舞出於好奇,會幫上兩手忙,不過很快就厭了,所以這山中草廬,就是慕容憐卿一個人的心血。
這麼多年,她也習慣了,有些事,習慣了之後,也就是自然了,所以慕容憐卿對於這樣的生活卻是沒有任何的厭倦,不過生活在都市中的葉飛揚,卻是不同了,這樣的日子,他斷然是無法過下去的。
女子在葉飛揚的目光下,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上面,臉上掛着一抹恬靜的色彩,將籠子中的鮮菇剝了皮,輕輕掰開,放在一片空地上。
葉飛揚無聊之下,卻是坐在了女子的身邊,女子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氣息,在這深山之中,自然不是噴了香水之故,應該是女子的天然體香,昨晚,葉飛揚就已經聞到了,只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這一刻,看着女子白紗之下
,難掩的窈窕,不由升起奇異的想法,不過很快就被葉飛揚掩飾下去了。
目光看向女子的手,長期的勞動下,似乎女子手上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玉指修長白皙靈動。
“大清晨的你就是去採它?”葉飛揚開口問道。
“恩,”慕容憐卿輕輕點點頭,“早上露水很重的,”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女子的裙角,卻是留下了被露水打溼的痕跡。
“鮮菇這東西早上採摘是最好的,若是到了中午,太陽一曬,就不好剝皮了。”女子搖搖頭,淡淡的說道。
手指靈動,指尖一挑,鮮菇的外皮,被連襟扯下,露出裡面潔白的軀體。
葉飛揚靜靜的看着這一幕,“你就準備這樣看着?”慕容憐卿淡淡的說道。
“我剝不好,”葉飛揚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剝不好,可以去澆澆園子。”慕容憐卿看了葉飛揚一眼,淡淡的說道。
“澆園子?”葉飛揚搖搖頭,“不幹,”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哦?”慕容憐卿擡起頭,看着葉飛揚,眼中神色莫名,“不幹,”葉飛揚再度堅定的搖搖頭,決定無論如何,也不會屈服在某人的yin威之下。
看着葉飛揚一臉篤定,信誓旦旦的樣子,慕容憐卿的眼中閃過一抹盈盈笑意。
指着院中的水桶,“去,”慕容憐卿淡淡的說道。
看着女子起身,葉飛揚腦海中立刻浮現一個叉着腰的潑婦的形象,不過顯然腦海中的形象,與眼前女子的形象截然不符,即便是發怒,慕容憐卿也別有一番風韻,不得不說,慕容憐卿的美,是個男人都很難拒絕。
葉飛揚撇撇嘴,他相信,若是慕容憐卿以美色誘惑他,他更容易就範,而且還心甘情願。
不過本着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某人心中原本的打算,卻是在這一刻,悄然鬆動,點點頭,走到院邊,拿起水桶,向不遠處的水潭走去,“就當鍛鍊身體吧。”某人心中如是說道,不得不承認,某人心中的自我安慰能力很強
大。
看着葉飛揚的背影,慕容憐卿眼中閃過一抹盈盈笑意,“吃我的,住我的,難道我還要白養你不成?”慕容憐卿淡淡的說道。。
日出日做,日落而息,便是兩人最好的寫照,轉眼間,七天時間悄然溜走,葉飛揚終於適應了眼前的生活。坐在潭邊,看着天空,葉飛揚的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山中無甲子,置身山清水秀之中,葉飛揚似乎已經忘記
了城市的喧囂,但是有些事有些人是終究忘不掉的,別說七天,七年,七十年,怕是葉飛揚也都無法放下。
唯一改變就是,女子對葉飛揚卻是好了許多,經過七天的相處,大抵發現葉飛揚這個傢伙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而且對於百里輕舞的感情也是做不得假的,雖然口花花了一些,但是對於她的吩咐,卻是照辦的。
偶爾,葉飛揚也能見到女子的笑容,卻是不像開始那麼冷漠,那般有距離感了。
“吃飯了,”身後女子的聲音在葉飛揚的耳邊響起,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貌似今天的飯菜應該是有肉的,在幾天沒有吃上肉之後,葉飛揚嘴裡都淡出水來了,不過在兩人上山的三天之後,情況終於有所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