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覺得那個人有些眼熟?難道是我們認識的人?”木楓問道。
貝蒂的話鋒一轉,“我只覺得他的身影眼熟,畢竟他帶着面罩,我看不到他的臉。”
“嗯,那你在好好想想,如果能想到,我們抓起來也容易些。”木楓說道。
“好,我好好想想他是誰。”貝蒂的眸色幽深晦暗着。
病房外又響起嚴思弘的聲音,“你們讓開,我要見公爵!”
房門外的保鏢絕壁的盡職,“不行,公爵受傷在養病,他誰也不見!”
嚴思弘急到要撞牆了,“但是苗苗沒找到!我要問問他,苗苗在哪?”
房間裡的貝蒂聽得很清楚,“你扶我起來,我去見嚴思弘,不然他不會走的!”
木楓扶起女人,“你傷這麼重,行不行?”
“沒事,死不了!”貝蒂堅強的說道。
木楓把貝蒂放到輪椅上,她腿上的傷太重了,就算他不想碰到,他都會碰到,他能感覺到女人被碰到後,疼到全身抽搐。
他拿着毯子放到她的腿上,遮住她的下半身,上半身給她穿了帶墊子的衣服,不然她的身體輪廓太小,會被看出不是男人。
貝蒂帶好面具,“你在房間裡吧,你不能出去。”
她和木楓說道,他是郎思謙的助理,這個誰都知道,所以他堅決不能出現在溫莎公爵的地方。
“嗯,那你小心點。”木楓不放心的囑咐着。
“沒事,嚴思弘還能把我怎麼樣?”貝蒂按動輪椅的按鈕走出病房。
“嚴思弘,你覺得是我把苗苗藏起來的?我受了這麼重的傷,連我都是被手下人擡到醫院的,你覺得我有能力把苗苗帶走?”貝蒂沙啞着嗓音問道。
嚴思弘被問的心口一窒,“不是,我只是問一下,是不是公爵的手下人救的苗苗,我的人翻遍了整個小島都沒找到苗苗。”
“應該是那個人耍炸,他說把苗苗給我,結果放了地雷,攔住了我,然後他的人從後面帶走了苗苗。”貝蒂解釋着。
“嗯,也有可能,可是現在怎麼辦?他會不會惱羞成怒的殺了苗苗?”嚴思弘擔心的說道。
“這個應該不會,他丟了金子和鑽石,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用苗苗在來換錢,我們只要找到這個人就能找到苗苗。”貝蒂把所有的矛頭都引到那個人的身上。
嚴思弘點了一下頭,“好,我派我的人繼續找人!”
他必須找到這個人,不然他的一切就都毀了!
隨着他手機的響起,他拿起手機接聽了電話,毫無懸念的,這裡的事已經傳到了華納國。
夏晟夫妻還有他的媽媽都做飛機來到拉斯維加。
“思弘,你在哪呢?我和你夏叔叔到萬國博彩城了!”沈婉茹說道。
“我在找苗苗,我馬上就回去!”他支吾的說道,快步的跑走。
特麼的到底誰把這個消息發到了華納國?他狠狠的念着。
看着男人跑走,貝蒂纔出了一口氣,按動輪椅反回病房。
木楓幾步走過去,抱起女人,女人的腿上的褲子都透出
了鮮血。
“你的傷口!我讓護士給你重新包紮!”木楓心疼的說道。
“不要叫護士,我自己能弄。”貝蒂說道,她討厭那些女人同情的眸光,彷彿她再不是秀色可餐的美女。
她是美女,最美的間諜和殺手,她不允許自己有一點瑕疵展露在別人面前。
木楓的眉頭沉下,“你自己怎麼換?我去叫人。”
“木楓,不要叫人,我討厭被人看見我這個樣子!”貝蒂說了實話。
木楓無奈的輕嘆,他忘了她是怎麼傲嬌的女人了。
“那我幫你換吧!你知道我從來不在意你的相貌的。”木楓着沒等女人說話,便撕開了她的褲子。
貝蒂輕合了一下自己的眼眸,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男人從來不在意她的相貌,一個是公爵,一個就是木楓。
不管把自己打扮得美上天,還是邋遢到不修邊幅,他們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恐怖的傷疤翻卷着皮肉,木楓的心隨着給女人換藥和繃帶跳痛着。
—
嚴思弘剛走進房間,何敏就劈頭蓋臉的衝了過來。
“嚴思弘,你還的女兒!”
沈婉茹跑了過去,拉住像是要殺人的何敏,“何敏啊,出了這樣的事,我們家思弘也不願意,你想想,苗苗是他的未婚妻,難道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出事?”
“那可不一定,我們家苗苗每次都是在他手裡出事的!”何敏不客氣的嗆聲着。
沈婉茹的臉色一僵,“內個,思弘,你還不和阿姨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就是幾天前的晚上有人把苗苗擄走了,我聯合了溫莎公爵,一起找苗苗,本來今天是能把苗苗就回來的,結果那個綁匪天狡猾了,他吞了我的錢還放炸彈,阻止我的人救苗苗。不過,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苗苗救回來的!”嚴思弘避重就輕的說道。
“呵呵,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你有什麼資格當苗苗的未婚夫?嚴思弘,我告訴你,你要是能把苗苗救回來,我的股份賣給你,救不回來,我就算賤賣,或者送給郎思謙,我都不會把股票給你!”夏晟也被激怒了,他放下了狠話。
嚴思弘心頭一驚,“夏叔叔何必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不管有沒有股票我都會把苗苗救回來!”
“最好如此!我也不希望了斷我們兩代人的交情,把當年的事再回憶一遍!”夏晟的口氣中透着滿滿的威脅。
他拉着自己的女人走出嚴思弘的房間。
沈婉茹拉住自己的兒子,“什麼賣股份?夏晟要賣股份嗎?”
她緊張的問着自己的兒子。
“媽,我想過了,與其用苗苗控制股份,倒不如我們把股份拿到手,那時候,夏清苗就對我們沒用了。”嚴思弘解釋道。
“夏家答應嗎?”沈婉茹問道。
“答應了,而且還是按原始的價格賣。”嚴思弘得意的說道。
沈婉茹的臉色一沉,“呵呵,夏晟倒是想得開,寧願用原始價格賣了股份也要從這灘渾水中跳出去,可惜,他以爲他跳得出去嗎?”
“當年到底什麼
事?”嚴思弘問道。
“先不說這個了,真要到說的那天,誰也別想跑!還是先找苗苗,把股份弄到手吧!對了,你有這麼多的錢?原始價格也不是一個小數。”沈婉茹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錢已經搞定了,只要能把夏清苗找到,股票就能買到手。”嚴思弘眸色幽深着,沒敢說自己是找人借的錢。
只是到底要往哪找人呢?他也犯了難。
—
山洞裡的夏清苗睡到了自然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着山洞想着男人傻笑,只覺得和男人在一起,哪怕是逃亡都是幸福上天的!
她的身邊沒有男人的影子,她起身下榻榻米,腳踩在長毛地毯上軟都不像話,她穿上鞋,開始找男人。
真心不用找,她聞着香味,就找到了廚房。
男人剛好端着一大盤子的海鮮炒飯,放到木頭桌子上。
“小饞貓,聞見香味就醒了?”他的手指掛着湊過來的小女人。
夏清苗吃驚的看着那碟子東西,他不是說,他是男人不做飯的嗎?
“你怎麼會做飯?”她好奇的眨眨眼睛。
“不會做飯怎麼養你?天天吃你炸糊了的牛扒?”郎思謙揶揄的問道。
“切,我那是第一次做飯。我會學的!”夏清苗仰着小臉說道。
郎思謙獎勵的低頭吻了一下女孩的柔脣,“真乖!我等着你學好了給我做飯吃。餓了吧,我們吃飯。”
碩大的大盤子,兩個人一人拿着一隻勺子吃着炒飯,郎思謙負責把貝殼裡的肉挖出了放到女孩的勺子裡。
夏清苗只覺得好奢華的炒飯啊,裡面竟然有龍蝦肉。
她轉頭看着電湯鍋,裡面還冒熱氣飄着誘人的香氣。
“給你燉了龍蝦粥,一會兒就能喝了。”郎思謙說道。
夏清苗眨眨眼睛,她發誓這次她並不是聞着香味找到電湯鍋的,只是那亮着的紅燈吸引了她。
“思謙,這裡怎麼會有電啊?”她好奇的問道。
“這個山洞是用海浪發電的,所以有電,而且還是永不完的電。”郎思謙挖出一大塊的鮑魚肉喂到小女人的嘴裡,看着她吃得像貓一樣,他的脣角都是幸福的笑意。
“你好聰明,竟然想到用海浪發電。對了,你爲什麼你會在這裡有一個島?”夏清苗繼續十萬個爲什麼。
眼前的男人明明她很瞭解,瞭解到滾上牀,可是他又像是一部她永遠也看不透的書。
郎思謙的撥海鮮的動作頓了一下,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涼。
片刻,他黯然的聲音才發了出來,“因爲我小時候被人追殺,我喜歡把自己藏起來。”
夏清苗的心一顫,她的手握住男人的大手,“能告訴我,你小時的事嗎?”
她愛這個男人,想知道他的一切,正如男人愛一個女人,想擁有她的一切。
郎思謙苦扯了一下脣角,“我媽媽和姐姐被殺後,我命大跑了出來,沈家的人,就一直追殺我。我被人打傷昏倒,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小女孩蹲在再我的身邊,給我包紮着傷口。是她救的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