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一聲爆炸的聲音響起,地雷捲動着沙土和碎石飛射向天空,而公爵的輪椅也被炸飛到了半空中。
夏清苗的心只差要碎了,她嗚嗚的大哭着,這個男人不能死,不能死!
就在她的精神幾盡崩潰的時候,一隻匕首砍上吊着她的繩子,她華麗麗的從高高的樹幹上掉落了下來。
沒有預期的疼痛,她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的眼眸睜到了最大,只是眼淚太多了,把她是視線弄得模糊,讓她眼前的景物支離破碎的看不清。
她狠命瞪着眼睛,想看清楚一點,再看清楚一點,眼淚卻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不停的涌出,讓她怎麼都看不清。
“怎麼嚇傻了?”男人解開女孩手臂上的繩子,雙臂打橫的抱着小女人,低頭咬上她的鼻尖。
真切的疼痛,讓夏清苗知道,她不是在做夢。
她哇的一聲救哭了出來,她的手撕開自己嘴上不乾膠,手臂死死的摟着男人,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思謙!思謙!哇……”
她的頭依靠男人的肩窩上,他的臂膀什麼時候都是她最堅實的依靠。
郎思謙輕笑着,“姑娘,我知道我的名字,你不用一遍遍的告訴我。”
他的脣吻在女孩的額頂,任憑她的淚溼他的衣服,有多久沒這樣緊緊的抱過她了,好懷念這樣相擁的感覺,彷彿他擁有了全世界。
夏清苗的手捶着男人的背,“你怎麼纔來啊?我好想好想你!”
“我知道,所以來救你!寶貝,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是我沒保護好你。”郎思謙說道。
“不是!你又不在這裡,你怎麼保護我?對了,公爵,溫莎公爵,我看見他的輪椅炸飛了!你快帶我回去,我去看看他!”
夏清苗的神智終於從看見男人的震驚中恢復了,她的心慌成了一個,顯然男人帶她走的方向和剛纔的方向相反。
郎思謙的臉上劃過一抹尷尬,“苗苗,你聽後面都打亂了,我們現在回去太危險了,而且溫莎公爵是什麼人物,他的手下那麼多,他不會有事的!”
他當然沒這麼傻的都按照綁匪的要求,自己來交贖金換苗苗,那個溫莎公爵是找人假扮的,而他則恢復了郎思謙的身份,開船繞到小島的後面,潛伏接近那些黑衣人。
在看見那個黑衣人指出夏清苗位置的時候,他就從另一個方向靠近夏清苗,把他的女人救了下來。
而他的人也按照他的安排,是時的衝上島,和那些黑衣人火拼上。敢綁架他的女人,他要讓他們碎屍萬段!
夏清苗抹着自己的眼淚,“可是我看見溫莎公爵的輪椅被炸飛了!他不會死吧?”
“放心,他沒那麼容易死!姑娘,你在自己男人面前想着別的男人,你男人要吃醋了!”郎思謙玩味的看着夏清苗。
夏清苗臉色尷尬的泛出一抹紅暈,“溫莎公爵是爲了救我纔有危險的,我要是不關心他,也太無情無義了!
思謙,溫莎公爵是好人,他對我很好的。”她努力的解釋着。
“然後呢?你愛上他了?”郎思謙逼問道。
“纔沒有,我只愛你一個人!”夏清苗的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她怎麼可能愛上別的男人?就算是溫莎公爵也不行!
郎思謙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歡喜着女孩對他的愛,失落着她不愛溫莎公爵。
糾錯的心讓他完全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
穿過叢林,他們來到小島的另一邊,沙灘上停靠這一艘快艇。他抱着女人登上快艇。
“思謙,我們去哪?”夏清苗坐在快艇上,海風吹拂着她的頭髮飛揚,男人如戰神般的站在前面開着快艇,衣闕在風中飛舞,他英俊的好像一副畫。
“我帶你去個神秘的地方。”郎思謙的臉上笑意浮現,正好可以趁亂帶着女孩玩幾天。
不得不說這夥黑衣人,其實幫了他一個忙。可以讓他順利成章的讓夏清苗消失。
夏清苗詫異着男人的話,不懂他會把她帶到哪去。
快艇一直在海上開,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小島嶼,他們的船開上了一個島。
島依舊是一個無人的荒島,面積很小。男人牽着她的手,帶她走進一個山洞。
藉着山洞裡昏暗的長明燈,他們走進崎嶇的甬道,男人溫熱的大手始終攥着她的小手。
當他們走過一道玄關的後,裡面豁然開朗。
夏清苗不可思議的看着山洞,山洞裡穹頂上的水晶燈把山洞照得想白晝,地上鋪着大理石的地面,裡面的傢俱一應俱全,而且天然的山洞自然的形成了幾個房間,有一個房間是臥室,地上鋪着波斯的長毛地毯,沒有牀,是一個榻榻米。
“思謙!這裡是哪?”她驚喜的看着男人。
男人的手咚的一聲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看不出來嗎?這是我要金屋藏嬌的地方。以後我就把你藏在這裡,你做我的專屬小老婆!”
夏清苗臉紅着推開男人,“纔不要嫁你呢!臭美!”
郎思謙把女人摟進懷裡,額頂劃下無數條黑線,不想嫁他,她喊着鬧着要讓他來娶她?還自己選婚紗?
不過,他沒揭穿小女人的謊話,反正她答不答應都和他沒多大關係,他要她當他的女人這就夠了。
“嗯,你不嫁我,我娶你。我們在這裡玩幾天,然後再回華納國。”郎思謙說道。
夏清苗大腦一黑,他娶她和她嫁他有區別嗎?
“在這裡?好啊,那你派人給溫莎公爵送個信,我怕他擔心我,還有你派人看看他受傷的嚴不嚴重,我好擔心他!”
郎思謙低頭懲罰般的咬着女人的脣,“小東西,你當着我面說擔心別的男人,是找罰嗎?看我怎麼罰你!”
他的手摟住小女人的腰,兩個倒進榻榻米上柔軟的墊子上。
太想她了,只要這樣抱着她,他都想把她貫穿了。
纏綿的吻,糾結的人形像是兩條纏繞着的蛇,難分開彼此。
夏清苗沉浸在男人給的寵中,她的情緒被男人帶動,思念如潮水般的襲來,她太想念他。
她的手臂緊摟住男人的背,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一條條的紅印子,腦中一陣陣眩暈,隨着男人跌宕起伏。
不知道過了多久
,男人才放過了她。
郎思謙久久壓抑的情緒總算髮泄了一次,這個小東西就像是罌粟讓他一吃上癮,他都快把自己憋死了,現在總算解渴了。
“寶貝,我帶你去洗澡。”
他起身抱起女孩,這裡好玩的地方,她還沒都看到呢。
夏清苗只覺得自己掉進了童話書,她被男人抱進了溫泉中。
“這裡還有溫泉啊!還有溫泉魚呢。”
隨着男人話,一羣溫泉魚遊了過來,一張張小嘴啄着他們的肌膚。
這些小魚無害,而且是還能幫助人舒緩肌肉緊張做按摩。
夏清苗的全身被小魚啄得癢癢的,她躲進男人的懷裡,卻不知道把自己又送進了狼嘴裡。
對於到嘴的肉,不吃就不是狼了。
男人沒客氣的再次把小女人吃幹喝淨。直到小女人累得睡在她懷裡,他才抱着着她回臥室。
看着熟睡的小女人,他走進另一間房間,撥通了手機上的號碼。
“怎麼樣人抓住了嗎?”他問道。
“東西搶回來了,領頭的人沒抓住,被他跑了。本來我們抓了幾個人,結果領頭的人太狠了,竟然把他們都打死了。”木楓報告着。
“呵呵!殺人滅口,是怕我知道他是誰!繼續抓!這個人一定要抓到!”郎思謙命令着。
“是!”木楓領命。
“貝蒂怎麼樣了?”郎思謙這才問道貝蒂。
“她受了傷,倒是沒生命危險,但是她的腿傷得太深,只怕要落疤了。總裁,貝蒂她這次算是將功補過了吧?雖然她和您撒謊了,求您別趕她走。”木楓懇求道。
郎思謙的臉色陰冷着,那個假扮公爵的人就是貝蒂,他原來不想用貝蒂的,只是她請命要求假扮他。
畢竟貝蒂一直都有假扮他的任務,爲了不露出破綻,他還是決定用了貝蒂。
片刻,他才逸出了他的字,“可以不趕她走,但是如果不知道悔改,她知道自己要受到什麼懲罰!”
“是!我替貝蒂謝謝總裁!”木楓總算鬆了一口氣。
他折身走進身後的病房,“貝蒂,總裁已經讓你將功補過了。”
他看着牀上的女人,女人的臉色和這白色的牀單一樣的慘白。他的心一陣揪痛。
貝蒂苦扯了一下脣角,她豁出命去壓那個地雷,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就是賭公爵不要趕她走!
是的,按照計劃她只要象徵性的向夏清苗的方向走幾步就可以,畢竟郎思謙回從後面去救夏清苗,她不用過去。
然而她還是決定去了,果然是地雷,她這次賭贏了。
“我知道了。”她說的無力,爲了能留着公爵的身邊,她付出了她引以爲傲的修長的腿。
從此,她再不能秀她的美腿了,那些難堪的傷口,讓她看着就噁心。
“貝蒂,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木楓忍不住的勸了她一句。
“那夏清苗是什麼身份?她不過是公爵要利用的一個棋子,爲什麼她的身份可以變?對了,那個綁架夏清苗的人,我覺得有些眼熟……”貝蒂幽幽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