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苗和溫莎公爵來到博彩大廳。
“喜歡玩什麼?要是嫌走路累,還可以和昨天一樣坐在我腿上,我帶着你走。”溫莎公爵說道。
夏清苗的臉色一紅,昨天真心喝醉了,纔出了那麼多的醜。
“不用,我不累,我們玩輪盤吧。”她指了一下不遠處的輪盤,也就這個,她看得懂,其他的她都不會玩。
“行。”溫莎公爵牽着夏清苗的手,帶她去玩輪盤。
她坐在男人的身邊,聽着他告訴她的號碼,她很奇怪這個男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因爲每次他都能猜對。
當然也有猜錯的時候,一次猜錯,她就損失不少的金幣籌碼,可是博彩這個東西,玩的就是心跳,這也是博彩可以讓人瘋狂的原因。
貝蒂走到嚴思弘的身邊,嚴思弘還是喜歡玩梭哈這類需要動腦子的遊戲。
“嚴總裁今天的運氣不錯啊。”她輕啓自己的朱脣,纖細的手搭在嚴思弘的肩頭。
嚴思弘側頭就看見女人的玉指,有人說看一個女人是不是有錢要看她的鞋,看一個女人是不是精緻要看她的指甲。
他想這個世界上恐怕再沒有一個女人能比得上貝蒂的精緻度,她身上似乎連每一顆汗毛都是精緻的,但是又自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慵懶的性子,似乎她的精緻都只是她的不精心之作。
“貝蒂小姐請坐。”他擡了下手,示意女人做在他的身邊。
這個女人就是一張男人的通行證,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她。
“嚴總裁,昨天好威武,竟然敢舉報公爵出千,讓公爵脫衣服。他的傷口從來不給人看的。”貝蒂閃着她的大大的眸子,試探的問道。
嚴思弘扯了一下脣角,“公爵生氣了?他昨天的手氣太好了,我懷疑一下也是正常的。”
貝蒂濃密的睫毛眨了一下,看來嚴思弘沒再懷疑溫莎公爵的身份。
“他生不生氣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和他睡一起。”她故意說道。
嚴思弘的臉色一僵,一口氣窩在他的胸口中喘不上來。他的眸光衝着旁邊的希爾睇了一個眼色。
希爾收好了自己的籌碼,離開了桌子。
貝蒂的餘光一直注意着希爾的動態,看着他和一個侍應生說了些什麼,然後就離開了。
夏清苗和溫莎公爵正在討論要把賭注下那個格子的時候,侍應生端着一大托盤的酒水送到這裡。
侍應生恭敬的俯身把托盤送到夏清苗的眼前。
不過,夏清苗沒有接,衝着侍應生擺了一下手,她可不敢像昨天一樣喝那麼多酒了。
侍應生站直了身子繼續給別的客人送酒水。
夏清苗只覺得自己的裙子掛到了什麼,而從她身後走過的侍應生撲倒向地,他手裡的托盤砸向了溫莎公爵。
溫莎公爵擡手一檔,把托盤當掉,不過還是有些酒灑到了他的西服上。
“對不起,公爵求您原諒我,我的腳不小心勾到夏小姐的裙襬纔會摔倒的。”侍應生嚇得連忙解釋。
“是,我是覺得自己的裙子被什麼勾到了。饒
了他吧,他也是不小心。”夏清苗說道。
她穿着的是拖地的晚禮服長裙,被勾到也是可能的。
溫莎公爵點了下頭,“還不謝謝夏小姐。”
侍應生連忙道謝,“謝謝,夏小姐!”
他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玻璃。
“我去房間換下衣服。”溫莎公爵說着按動輪椅上的按鈕,走向電梯間坐電梯上樓。
夏清苗鬱悶的看着桌面上的方格子,沒有溫莎公爵,她根本知道要押那個數字。
希爾走過來坐到夏清苗旁邊的座位上,和身邊的人寒暄着。
“今天手氣怎麼樣?我剛纔看見電梯出了故障被卡住了,不知道誰被卡在裡面了。”
希爾的話瞬時引起夏清苗的注意,她連忙起身跑去電梯間看是不是溫莎公爵被關在電梯裡了。
只是到了電梯間,她一眼就看見站在那裡的嚴思弘。
她轉身想走,就被嚴思弘一把拉住了手臂。
“跟我走!”嚴思弘命令道。
“我憑什麼跟你走?你放開我!”夏清苗掰着男人的手。
嚴思弘一把捂住夏清苗的嘴,把她推進電梯裡,按上頂樓的停車場。
“嚴思弘!你要幹什麼?”夏清苗怒了,他帶她去停車場幹什麼?
“閉嘴,再鬧別怪我不客氣!”嚴思弘的手把不乾膠貼在女孩的嘴上,手臂禁錮着她,拖着她下電梯,徑直的塞進他的車裡。
夏清苗的手終於自由了,她揭開嘴上的不乾膠,擡手去開汽車的門,只是門已經被嚴思弘鎖死了。
她脣角勾着清冷的笑,“你以爲這樣就能把我弄走嗎?別忘了溫莎公爵和安東尼是朋友,你敢帶我走,安東尼的人也不會讓你帶我上船。”
嚴思弘冷哼了一聲,“才和溫莎公爵睡了一個晚上,就向着他了?他一個廢人能給你什麼?還是你看上他的錢了?”
“只有你這樣的人才唯利是圖!”夏清苗氣吼着。
“唯利是圖怎麼了?這個世界上誰不希望自己的財富越多越好?夏清苗,你是我的未婚妻,別想再攀高枝!”
陡然,嚴思弘的眸光一斂,“是不是公爵不是廢人啊?昨天晚上他上了你沒有?”
夏清苗一巴掌扇向嚴思弘,“沒人比你更齷齪!”
嚴思弘沒理會臉上的巴掌,雖然女孩說的是氣話,但是好在他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只要溫莎公爵沒動過夏清苗就好。
“齷齪嗎?可惜註定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會把你帶走,溫莎公爵和安東尼,我都惹不起,不過我們可以現在登記結婚,等登記完了,我就帶你回去,你可以繼續陪在溫莎公爵身邊一個月。”
夏清苗的心一沉,比帶她走更可怕的就是和她結婚,“你休想!”
“休想?到了地方,我看你還嘴硬嗎?”嚴思弘信心十足的說道。
夏清苗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但是她知道只要她不答應,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給他們登記結婚。
嚴思弘的車開到登記處,他拉着夏清苗下車。
在這裡
登記的人不少,很多新人都是來這裡蜜月旅行順便登記結婚。長長的隊伍派到了登記處的外面。
嚴思弘的眉頭蹙起,他擡手打了一個電話,很快裡面的人就走出來一個,說着當地的話,接他們走進登記處的vip室。
辦公桌前,夏清苗和嚴思弘坐在一起桌子後面的人,用當地的話問着他們問題,夏清苗聽不懂當地的土語,而嚴思弘就幫她把所有的問題都回答了。
不過所有的婚書都必須有新郎新娘的親筆簽名,夏清苗看着拿到她面前的婚書,手攥成了拳頭。
嚴思弘簽好自己的名字把婚書放到夏清苗的面前。
“我不會簽字的。”夏清苗清冷的說道。
一道男人的聲音衝了進來,“嚴總裁這樣做真的好嗎?明明是輸給我的女人,卻把我的女人拐走了。”
夏清苗像是看到救星一樣的,看見了溫莎公爵。
“公爵快帶我走!”她起身就想衝到公爵的身邊。
“過來,我帶你走。”溫莎公爵的手伸向夏清苗。
郎思謙攥着女孩的手臂,陰冷的說道,“不簽字是吧?那我可不保證,郎思謙會平安的出來。”
夏清苗一怔,“你說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郎思謙出事了,他在H國被人抓了。”嚴思弘說道。
“被抓?爲什麼啊?”夏清苗只覺得不可思議,誰敢抓郎思謙?
嚴思弘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夏清苗看,“你自己看吧,現在這個新聞在華納國都傳遍了,郎氏集團的總裁,在夜總會吃完想溜走,沒給夜總會公主的陪酒費和出臺費,所以被夜總會老闆抓了。
你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你才離開兩天他就等不及的跑夜總會了。”
夏清苗的腦子完全不夠用了,新聞上了幾個新聞網站的頭版頭條,簡直是華納國最熱門的新聞了。
“怎麼會?”她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
“怎麼不會,只有你蠢萌的相信郎思謙說的話,這個世界上哪有男人不偷腥?我雖然也有別的女人,但是我還不至於自貶身價的找夜總會的公主,吃完還想逃帳!”嚴思弘厲聲說道。
溫莎公爵面具下的臉一層層冷下去,手攥在自己的輪椅扶手上,只差把扶手攥碎了,殺了錢川的心都有,可是現在他連辯駁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眸光看向夏清苗,不知道她還願意相信他嗎?
轉瞬夏清苗收回了自己的眸光,“我要找郎思謙,我要親口問他!”
她不會忘記,他說過,除非是他說的,否則她永遠不要相信。
“想找他不可能,我不會給你聯繫他的機會,新聞如果不是真的,爲什麼郎思謙不出面澄清?你不覺得奇怪嗎?除非是真的。
爲了這樣的男人拒絕我值得嗎?苗苗,我至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結婚後,我只會有你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夜總會的老闆是我的朋友,你知道如果我說點什麼,完全可以要了郎思謙的命!”嚴思弘威脅的說道。
夏清苗是心沉到了最深的谷底,她要救郎思謙嗎?
(本章完)